然而,許老族長此刻卻顯得異常振奮,望著籠中的毛鱗獸,微笑著說︰"孽畜,還不安分些。"
毛鱗獸听見許老族長的聲音,露出銳利的獠牙,猙獰地注視著他。
此刻,許老族長突然從衣袋中取出一枚奇異的丹藥,轉頭對馬管家吩咐︰
"你也別發呆了,去將這枚丹藥給那畜生服下。"
馬管家聞言,瞪大了眼楮,滿臉為難地說︰"啊?我?這……"
見馬管家猶豫不決,許老族長嚴厲地喝道︰"怎麼?我的命令你不听了嗎?"
馬管家心中五味雜陳,面對如此凶悍的生物,萬一受傷該如何是好?然而,這是許老族長的直接命令,違逆的後果不堪設想。
于是,馬管家顫抖著接過許老族長手中的丹藥,步履蹣跚地走向毛鱗獸。他剛邁進一步,毛鱗獸的爪子便搭在鐵籠上,向他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嚇得他連連後退,直接跌坐在地。
"老……族長,這太可怕了,我真的不敢去喂它,不然您還是另尋他法吧。"
畢竟這毛絨巨獸在人們心中留下的夢魘,至今仍如影隨形,因此馬管家對這頭怪獸始終存有忌憚。
"真是群無用的懦夫,平日里供你們吃喝是為了什麼,關鍵時刻竟無一人能挺身而出。"
說完,許老閣主大步流星,從馬管家手中接過一枚奇異的藥丸。
走近毛絨巨獸之際,他嘴角不經意地上揚,一抹詭譎的笑意在其唇邊綻放。
巨獸張開血色巨顎咆哮時,許老閣主果斷地將藥丸擲向其喉頭。
巨獸吞下那枚藥丸後,立刻安靜下來。目睹此景,馬管家滿心困惑,隨即問向許老閣主︰
"閣主,您剛才是喂了這野獸何種神物?"
許老閣主聞言,淡然一笑。
"這藥丸我可是重金從他人手中購得,唯有服下它,這猛獸才會乖乖受我們擺布。"
原來,許老閣主購得的藥丸能操縱巨獸心智,使它如人類般順從。
只要有任何異動,許老閣主便可隨時取其性命。
正因如此,他計劃利用這毛絨巨獸對抗塵曉,奪回火山之石。
像他這般機敏的智者,絕不會做毫無準備之事。
馬管家听罷,心中仍充滿疑慮,不知許老閣主是否有十足把握。
無論如何,即使給他天大的膽子,他也不敢直面那毛絨巨獸。
"老...閣主,您真認為這藥丸如此可靠?萬一藥效不如您所言,巨獸一旦失控,我們的熾炎之地恐將重蹈許多年前的覆轍。"
馬管家道出憂慮,他不願再經歷那次被巨獸統治的恐怖時光。
他曾險些葬身于巨獸的銳爪之下。
"那你認為現在還有其他選擇嗎?我雖能讓飛空艇暫時停航,但無法確定是否有人前來接應。無論如何,必須讓他們留下火山之石,不準他們活著離開熾炎之地。"
許老閣主這次下定決心,連先祖遺留的隔熱護甲也毅然割破。
還有什麼,能讓他畏懼呢?
手下氣喘吁吁地在洞口報告︰"閣主,大事不妙,剛才那個少年又回來了。"
許老閣主聞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既然他敢再回來,這次要讓他見識我們許家的威嚴。" 許老閣主說完,轉向馬管家,繼續吩咐...
"你也別停滯不前了,此刻我們的首要任務是獲取火山晶石,你在此靜候我的指示,一旦外界出現異變,立即釋放那魔獸。"
馬管家听見許老爵士的吩咐,盡管內心恐懼,但在這樣的緊要關頭,他無法拒絕。
他顫顫巍巍地回應許老爵士︰"是的,老爺,我明白,我會在此等待您的消息。"
說完,許老爵士步伐堅定地邁向門外。
馬管家望著沉睡的長毛獸,心中仍余悸未消,想不到這魔獸歷經多年,不僅身軀巨化,性情更是狂暴無匹。
與此同時,塵曉帶著程大柱來到了許府。
他端坐于椅上,直截了當地對許府的僕人下令︰"立刻請你們的家主前來,他不是費盡心思想留住我嗎?如今我已歸來,為何不願面對我?"
听到塵曉的挑釁,許府的僕人們無人敢于上前。
畢竟塵曉的強大,他們早有領教,此刻站出來無疑是自尋死路。
"我倒要听听,是誰在此挑戰我們許家的威嚴。"
話音剛落,許老爵士率領手下走出屋內,看見塵曉時,他面帶微笑地說道︰"你居然還敢回來?我看你是活膩味了。"
有了長毛獸的支持,許老爵士心中有了底氣。
因此他對塵曉的實力毫不在意。
塵曉見到許老爵士現身,淡然一笑,隨即開口︰"你不是想讓我留在此地嗎?我遵從你的意願回來了,真以為封鎖機場就能阻止我離開?"
突然,許老爵士仰天大笑︰"如果你有辦法,還會回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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