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條咬鉤的馬鮫魚的個頭很大,性情狂躁又凶猛。
它在水中拼命的掙扎扭頭,不停下潛,左沖右突。
嚴初九原本想要硬拔,可此時的水層明顯太深了,足有五六十米,硬拔不止吃力,還有可能脫鉤。
他就先憋著勁,巧妙控著剎車放線,讓馬鮫魚在掙扎中不斷消耗體力。
“吱吱~~”
出線的聲音在線杯中清脆的響起。
嚴初九神色專注又淡然,憑著自己的經驗牢牢掌控著局勢。
葉梓一直在旁邊緊張的觀望著,一時看看水面劃來劃去的魚線,一時又看看穩如老狗的嚴初九。
該說不說,她覺得這一刻手握魚竿,屹立堅挺的嚴初九,真的好帥氣好迷人!
經過幾分鐘激烈的角逐之後,這條馬鮫魚的力量逐漸減弱。
嚴初九便不再浪費時間,敏銳的抓住時機迅速而有力地收線!
當馬鮫魚被拉得逐漸上升,光線越來越強之際,它明顯也意識到最危險的時刻來臨了。
強烈的求生欲餸,讓它瞬間爆發出一波巨力,開始瘋狂地掙扎,試圖掙脫魚鉤那無情的束縛。
魚線在水中緊繃得如同即將斷裂的琴弦,發出嗡嗡的低沉聲響!
嚴初九沒有跟它硬踫硬的對拔,但也不放線,就那樣穩穩的控著,因為他很清楚這條魚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果不其然,這一波力發完之後,馬鮫魚就已經筋疲力竭了。
嚴初九用手搖著輪收線,輕輕松松就將拉到了水皮上。
葉梓此時才終于看清楚,這是一條正宗的藍點馬鮫魚,足有三十斤以上。
這種個頭的藍點馬鮫魚,已經當之無愧的巨無霸了,盡管听說有超過兩百斤的馬鮫魚,但也只是听說!
“哇 !”葉梓無法自控的驚呼起來,“這麼大的馬鮫魚啊!”
嚴初九則是提醒她,“嫂子,小心,我要來了!”
葉梓見老板有雙臂上揚的動作,知道他是要硬拔飛魚了。
魚在水底下的時候,一斤魚等于十斤力。
盡管現在魚已經是在水面上,可是超過三十斤的個頭,想要將它硬飛起來絕非易事。
這不止要質量過硬的實心魚竿,還要有粗線大鉤。
縱然這些條件都具備,還得有雄獅猛虎般的龐大力氣。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對于普通釣魚佬而言,簡直就是天方夜譚,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葉梓不禁十分擔憂,“老板,你行不行啊?”
正準備硬飛的嚴初九聞言就停了一下,“嫂子,我行不行難道你不知道啊?”
誰知道呢,我又沒試……葉梓差點就如此實誠的回答了,但最終只是橫他一眼,“這個時候還不正經呀?”
嚴初九委屈得不知該找誰說理去,“我哪一點不正經了?你看我釣那麼多魚,你不知道?”
葉梓被問得吱不了聲,因為自己確實看過他釣大魚,而且不止一次。
沒辦法再跟他胡攪蠻纏,葉梓只能指著水面上那條已經被溜翻了的馬鮫魚說,“這魚可有三十斤以上,不是之前那種最大只有七八斤的午魚啊!”
“我當然知道!”
“那你還要硬飛?我看還是用抄網吧,萬一竿子拔斷了又或者脫鉤了,那就得不償失。”
嚴初九想了想,“嫂子,要不咱們又來打個賭吧!”
葉梓睜大眼楮,“你……給我洗腳洗上癮了啊?”
嚴初九汗了下,“誰給誰洗腳還不一定呢!”
葉梓不知道他有沒有上癮,反正自己確實有點上癮,昨晚被他洗得可舒服了,不止腳舒服,全身都舒泰。
“行,賭了!”
嚴初九啼笑皆非,“我這還沒說賭什麼呢!”
葉梓搖搖頭,“不用說,我知道!你能把這馬鮫魚硬飛上來,我輸了,給你洗腳。你要飛不上來,那我贏了,你給我洗。是不是這樣?”
嚴初九沒有出聲。
葉梓等半天沒見他回答,不由疑惑的問,“干嘛?嫌洗腳賭得太小了?”
嚴初九听得就有點心驚肉跳,賭洗腳已經不算小了,再往大了賭,那可就不得了!
葉梓卻冒出一句,“你想賭別的,等下個月再說。”
嚴初九愣愣的問,“為什麼要等下個月?”
葉梓沒有回答,只是給他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
情商忽高忽低的嚴初九體會不了,愣愣的看著她。
葉梓也沒辦法解釋,“現在就只能賭洗腳,老板你敢不敢賭?”
一句敢不敢瞬間就刺激到了嚴初九,“我有什麼不敢的,賭唄!”
“行!”葉梓說著便退閃到一邊,同時不忘叮囑,“老板你可要小心點,千萬別為了贏我把腰給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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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力出奇跡!
那條三十斤出頭的馬鮫魚,生生就被他從水中拽得騰空飛起。
黑藍見白的魚身,在空中形成一道華麗的拋物線,直直往游釣艇這邊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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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聲響。
馬鮫魚摔落到游釣艇的甲板上,但依舊凶性不減,活蹦亂跳不止。
葉梓看得目瞪口呆,“老板,你,真的把它飛起來了!”
嚴初九神氣的昂頭挺胸,“使乜講!”
一百斤的大魚自己都能輕輕松松舉起來,何況只是一條三十來斤的小魚。
“嫂子,你輸了!”
“好嘛,回去就給你洗!”
葉梓苦笑著應一句,然後拿起一旁的木棒,對著仍蹦跳不止的馬鮫魚頭部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