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之後,甘州的街道各處,都掛著葉桓丘演唱會的海報版面,以及一些樂迷自發出錢將整個城市的地推廣告牌都掛上葉桓丘個人的圖片。
演唱會就在今天下午的三點半,開始入場檢票。
十萬八千人不僅僅是人數眾多,同時這會兒現場隨機抽取的座位。
三點半進去,四個檢票口,僅需幾秒鐘便可以安排四十八人,也得到六點多鐘才能全部安排完畢。
由于長時間的等待,所以特別安排了一些快餐食物,譬如漢堡、錫紙盒的一份小炒飯,吃完後垃圾丟到指定位置,可以領一杯小飲品。
如果保持位置的整潔,屆時還能領取一些伴手禮,這也只有在甘州演唱會上,才能領到的特殊小禮包。
現場維持秩序的工作人員嚴陣以待,在檢票都沒開始的時候,這里的早晨就已經排著長長的隊伍,更別提到了午後,又一批往這里趕的觀眾。
負責維穩的交通干員都感覺壓力山大,不過這一次也是對當地城市的治理的一種考驗,只要這次處理得漂亮,以後再承接其他大型活動,也就更有底氣了。
在後台的所有工作人員沒有一個是閑著的,抓緊時間對場內的所有設備一一檢查,尤其是涉及到演唱會表演的一些重要設備,一定要再三的排查,確保不會出現任何差錯。
在演唱會上,葉桓丘也算是暫時告別了自己的眼鏡,以前很少上妝的他,現在造型師、化妝師和服裝師三個團隊協調安排,葉桓丘一遍又一遍的確認耳返的功能,可以跟後台工作人員互通無阻。
等下的他,就要到整個演唱會的頂棚去做準備了,時間緊任務重。
另一邊逐漸入場的觀眾,紛紛在各自的位置坐下,內場維持秩序的人員也特別的多,這會兒隨機分配的座位,有人開心有人憂愁。
一些幸運抽到入場資格的觀眾,卻安排在了看台的位置,也是離舞台最遠的地方,于是拍了張照片,小小的抱怨兩句。
“我怎麼這麼倒霉,就遠離舞台最遠的地方。難不成這個隨機篩選的機器,能識別我的窮鬼特質,給我直接安排在這里了?”
有點暗戳戳的,在指看似隨機,實則富哥富姐都坐前排,窮一些的人都得坐看台。
本來也就是隨便發一發陰陽怪氣而已,只是沒想到有個圈內的人,此時此刻也在看台上,他估計也在懷疑自己,為什麼手氣這麼臭,只抽到這麼個座位。
無奈想要打開手機分享到自己的社交賬號上時,這一條同城推送的消息在第一頁位置,社交平台本意是,搞點社交互動,同城交友的功能。
沒想到他收到推送後,一看這不是在看台上麼,很快他也鎖定了那人坐的位置。
實在看不慣,但他畢竟是圈里人,盡管不是很紅的藝人,但多少算個公眾人物,所以他自己開個小號上來,在這條評論底下反駁了一句。
大致意思是說,自己頗有家資,不還是得在看台上坐著?
他的粉絲倒是知道這個是他小號,所以幫忙點贊,一下子這條評論關聯演唱會的詞條,迅速在公共輿論空間里,上了熱評前列。
已經入場的觀眾,或多或少也看到了,各個現身說法的。
其中富哥富姐也有,更多的是家庭一般的,就光看他們社交賬號上那一串來自某某手機的詞綴,就看得出來不是什麼富裕家庭。
總之,確實是隨機,也不是所有的富哥富姐都倒霉坐後排,也有非常靠前的。
運氣差那也沒辦法呀。
一點小小的插曲,也沒引起什麼大的輿情。
後面基本都是在曬吃的喝的,這些都是免費供應。
整個演唱會的換氣系統做得還可以,所以不必擔心現場到時候飄著一股子味道,很快都會被排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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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色漸漸暗下來,比起之前預估的時間要晚一些,都已經到了晚上七點鐘左右。
隨著舞台上的射燈開始掃射全場時,一陣恢弘且密集的鼓樂響起。
隨之光芒收束,鼓聲停下。
全場一片黑暗之際,場館的穹頂那塊巨大的幕布,投影一幅畫卷,諸子聖賢匯聚于幕布之中,微微吹拂的風,在幕布的表面激起一陣波瀾。
一些借助特殊拍攝設備的觀眾,第一眼發現了幕布上的異狀。
指著大喊上面有人!
一道身影,與那投影出的人物在重合之後旋即分離。
就見他一個人從高空之中俯沖而下,這個瀟灑的出場動作方式,已經演練過幾十遍。
這一次依然是完美登場,一道光束照在他的身上。
借助那道不易發現的“隱形”吊索,葉桓丘在臨近地面只有三四米高時,迅速解開吊索,空翻幾圈順利的落在舞台上。
上空四面的大屏幕,向著坐在遠處的觀眾,實時轉播出畫面。
葉桓丘落地後,徑直往後台走去。
而現場的舞美布置,在短時間里面,這舞台上面,特意設計的在戰場上,一些火焰還有殘缺的槍支彈藥箱的模型。
一只破碎的布娃娃,被懸掛在破損的木頭上。
一下子就把戰爭的殘酷性描繪出來,借著舞台的ed大屏幕,下一刻出現的畫面,由華夏光魔公司的技術部門傾力打造出堪比特效大片的cg影像。
轟鳴的戰斗機,無情的噴吐火舌,地面上時不時的出現炮彈坑炸開的景象。
得益于畫面的真實,以及音響設備的布置到位,讓現場觀眾有十分強烈的沉浸感。
這是舞台上闖出一位衣服染沾染灰黑,頭發看起來也亂糟糟沒怎麼打理,滿臉灰塵的中年婦女,她驚恐的看著周圍,ed大屏幕上播放的戰機轟炸時的聲音,讓她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然後以匍匐的姿態,躲進舞台設計的掩體。
滿目瘡痍的景象下,她欲哭無淚,當她看到那只破碎的布偶娃娃,雙手緊緊攥住後,無聲的嘶吼。
正好對應著《以父之名》開頭的前奏,女高音的吟唱。
那聲音听起來略有些詭異,此時搭配舞台演員的完美表演,觀眾也明白了,這吼聲的沉重。
此時葉桓丘自上而下,乘坐一個升降的梯子,上面有和平鴿的符號。
他一身黑色肅穆的西裝,低沉的哼唱著《以父之名》。
前面的是視覺的震撼,而現在他帶來的是現場無與倫比的ive表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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