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接到通知後,第一時間就安排警員在港口碼頭,還有車站這些地方蹲守,這兩個人一來就被我們抓捕了。
可是,當我們搜查他倆的包時,居然找到了一件用人皮制作的衣服。
我有些不解的問。
你怎麼知道是人皮?
老張重重的吸了一口煙說。
當時那個東西裝在一個密封袋里,袋子里還有很多血水,把它拿出來後,看到皮膚組織特別厚,上面有些粗糙的縫線,還有。。還有兩個胸部,明顯是一張女人的皮做的的。
我低聲說道。
真是變態啊,居然會做這種事。
老張繼續說道。
人現在就關押在警局,不管我們怎麼問,他們都不說,也不肯透露一點有關人皮的事,所以我這才來找你。
我點了點頭說。
知道了,那我過去看看就知道了。
到了警局後, 也做完了檢驗,看到我來了,就說起來了檢驗結果。
這張人皮是一名中年女性的,被剝下的時間不是很久,大約在23天之間,皮膚沒有得到好的保存,已經開始有腐爛的現象。
其他的就沒有什麼了,因為只在他們的包里找到這個,沒有別的有關物品了。
老張也讓人把犯人帶到了審問室,叫我過去。
我走進審問室,看到這個男人一臉驚恐,像是在怕什麼。
見到我進來,更是害怕的往後縮著身體,還看到他有些微微的發抖。
我上前把手放在了他的頭上。
〞記憶里,男人和他的同伙本來就只是為了騙錢,並沒想過對那些女人做什麼。
可是同伙是個好色之徒,每當看到被騙的女人好看時他就總想做點什麼。
前幾次都被男人攔了下來,但是架不住同伙總在他耳邊叨叨,又總是和他描述一些特殊的場景。
久而久之,男人也不在堅持,終于第一次和通過做了一直想做的事,從那之後他們變本加厲,還增加了毆打虐待的行為。
直到最後這次,女人的長相漂亮,身材苗條,他倆不僅侵犯了女人,還把女人關了幾天,這幾天他們一直沒有出屋,女人就這樣被他倆虐待致死。
本來他倆會像之前那樣跑掉,可是不知道怎麼想的,看著女人的身體,就有了把皮剝下帶走的沖動。
男人沒有膽量動手,同伙卻沒有任何顧慮,拿著刀子就把皮膚齊齊的切開剝了下來,皮膚不是整張的,他就用針線把幾塊縫到了一起。
弄好後,只是簡單的輕清洗就放進了密封袋里。
可是自從他們帶走了人皮,男人就每天都會做噩夢,夢到那個女人來和他要被剝下的皮膚。
夢中的女人血肉外露,面目猙獰,渾身不停的滴著血水,一步步的靠近男人,〞把皮還給我,把皮還給我,好冷啊,好冷啊,快把皮還給我!〞
怪不得他一副驚恐的神色,原來是每晚都被夢魘索命。
既然是這樣,他們為什麼又要帶著人皮逃亡呢,干脆扔掉不是更好。
我繼續看著。
〞原來他之前因為偷盜被關過一段時間,在那里認識一個神神叨叨的犯人。
這件事後,他就想了那個人曾經告訴過他,冤魂索命的話,一定要用它的命門來鎮壓,只有這樣才能保命,如果把東西還給了它,那它就沒有了後顧之憂,就會拿走他的命。
就是因為這個,男人再怎麼害怕,他都要帶著這張人皮,當做護身符。〞
還真是可笑,看著這個有點神志不清的男人,真是冤有頭債有主,現在的所有事都是他自找的。
不害人又怎會怕鬼。
我和老張說。
他倆有罪,我會把人帶走處理,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
老張問到底他們到底做了什麼。
我就把看到的事告訴了他,老張也氣憤說。
真是兩個混蛋!害人害命還不夠,還要把人皮剝下來。
老張沒有管這事,我就同意了饕餮和那幾個工作人員。
把這兩個混蛋帶到處刑房後,饕餮也很快趕了過來。
我問。
怎麼這麼慢。
他說。
剛把曉曉送去了面包店才過來。
我不太爽的抽著煙說。
切,真該讓她看看你進食的樣子。
饕餮頓時不太高興的瞪了我一眼,就進了處刑房。
很快他就處理完兩人,擦著嘴出來了,我們往回走著,我說。
這兩個混蛋也算是受到了應有的懲罰了。
饕餮說道。
話說回來,那個女人的冤魂真的存在嗎?
我笑了笑說。
誰知道呢,也許只是那個男人心虛產生的幻覺罷了,不過,善惡終有報,他們終究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我們邊走邊聊,不知不覺回到了住處。一切又恢復了平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