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說回去偷錢，錢呢?”
斧頭哥冷冷地盯著棒梗。
棒梗冷汗直冒。
“斧頭哥，你看!”
棒梗把衣服撩起來了，他的腰上，全都是被磚頭磨出來的口子。
昨晚被卡在狗洞里，他吃大苦頭了。
“斧頭哥，我身上的傷你看到了。”
“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再給我幾天時間，我保證把錢給你拿來。”
棒梗哀求。
他見過斧子執行家法，有一個不听話的小弟，斧子讓人把他的手按在地上，用石頭砸爛了。
棒梗不想手被砸爛。
斧頭哥不說話，盯著棒梗。
棒梗冷汗越來越多，汗出得多了，流淌到傷口里，太刺激了!棒梗臉都白了。
“哈哈哈，嚇到了吧?”
“我和你開玩笑，你受這麼重的傷，我怎麼能難為你?”
斧頭哥笑了。
“你說說你準備向誰下手?”
斧頭哥追問。
“我們院的一大爺宋玉，他是扎鋼廠的工程師，一個月工資一百五六十，還有
其他收入。”
“絕對是一只大肥羊。”
棒梗說到宋玉的時候，兩眼亮晶晶的。
宋玉不止有錢。
還天天吃肉。
到宋玉家，肯定能偷到很多好吃的。
工程師?
斧頭哥眉頭緊皺。
工程師不屬于普通人了，偷一個工程師，後果挺嚴重的。
緊接著又笑了。
又不是他去偷，就算出事兒，受懲罰的也只有棒梗。
他會派人盯著棒梗，一旦棒的失敗，他們就躲出去，躲幾個月再回來，到時候
風頭早過去了。
斧頭哥點點頭。
“斧頭哥，我有件事求你，我想你們幫我收拾兩個人，不，三個人。”
棒梗雙眼凶光爆射。
“棒梗，咱們的規矩你了解，打一頓，五塊錢，打殘，十塊錢，殺人的活咱們暫時不能接。”
“你要哪一個?”
斧頭哥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
“我明白，我要打殘!”
“三個人，三十塊，我現在沒有，等我弄到錢，我加倍給你，你看行嗎?”棒梗迫不及待報仇。
“行，太行了。”
“咱們都是自己人，我還能信不過你嗎?”
“說，你要把誰弄殘?”
斧頭哥痛快地答應了.…
棒梗說出三個人。
頭一個是聾老太太，打了他一拐杖，頭上現在還有一個包。
第二個居然是傻柱，傻柱打了他一巴掌，他記仇了。傻柱照顧他，對他的好，他一點都不記得。
第三個要對付的是宋玉。”好，就先從老太太開始。”
柿子揀軟的捏。
光頭選一個容易下手的。
棒梗第二天上午才回家，是休息日，院里的人都在，宋玉出門的時候，恰好我看到棒梗回來。
棒梗看他的眼神不對勁。
他就听棒梗的心聲。
1.4
“這小白眼狼夠狠的。”
“要把聾老太太、傻柱和我都打殘。”
“還想到我家偷錢?”
“小兔崽子，想算計我?”
宋玉的眼中閃過一道殺機。
棒梗不能留了。
宋玉使用御獸之術，給一群麻雀下令，死死盯著棒梗!
他和動物共享視野，能隨時查看棒梗在什麼地方?
在干什麼?
下午。
聾老太太出門散步。
她有時候一個人出去，有時候和賈張氏一起出去。
聾老太太剛出去，棒梗就跟出去了。
宋玉通過麻雀的視野，一直在跟蹤棒梗，同時叫來一群烏鴉，在高空中盤
旋，隨時準備出擊。
“耗子哥，就是前面的老太太，交給你們了。”
“把她兩條腿打斷。”
棒梗瞪著聾老太太。
“棒梗，我看打斷一條腿就行了。”
“老太太看起來身體不怎麼樣，要是打斷兩條腿，容易弄出人命，鬧大了，我
們也會很麻煩。”
耗子搖搖頭。
“行吧!”
“便宜老家伙了，就打斷她一條腿。”
棒梗無奈同意了。
他也知道不出人命和出人命，追查的力度是完全不一樣的。
宋玉通過一只麻雀，听到兩人的對話了。
“棒梗夠狠的。”
宋玉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很快。
在一個人比較少的路段。
在耗子的安排下。
有一個小伙子，手里拿著一根大木棍，從身後接近聾老太太，揮手就是一棍
子。
聾老太太一聲慘叫，右腿斷了。
聾老太太一邊準備都沒有，摔倒的時候很倒霉，腦袋撞在一塊石頭上，當場就暈死過去了。
“我，我，我殺人了?”
小伙子嚇壞了。
計劃打斷一條腿，卻出人命了。
跑!
小伙子嚇壞了。
隨手把棍子扔了，轉身就要跑。
有一只烏鴉俯沖下來，一下抓瞎小伙子一只眼楮。
小伙子倒在地上打滾慘叫。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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耗子咒罵一句，就想過去幫忙。
又有一只烏鴉俯沖下來，在耗子頭上狠狠抓了一下，耗子當場頭破血流。
耗子顧不得許多了，轉身跑了。
很快巡捕來了。
把聾老太太和小伙子都送到醫院去了。
巡捕听圍觀的人說，小伙子就是傷害聾老太太的凶手，送醫院的時候，還給小伙子戴上手銬。
防止他傷人或逃跑!
天快黑的時候。
傻柱家。
“老太太怎麼還沒回來?”
傻柱有點著急。
飯都做好了，馬上就要吃飯了。
“或許有事耽誤了，老太太不會出事的。”
秦淮茹笑著說。
“秦淮茹，有巡捕找你。”
閆福貴帶著兩個巡捕來到傻柱家。
“棒梗在嗎?”
兩個巡捕詢問。
“還沒回來，你們找他有事嗎?”
秦淮茹也有點奇怪。
聾老太太沒回來，棒梗怎麼也沒回來？”他到什麼地方去了?”
巡捕追問。
“我也不知道。”
“你們究竟有什麼事兒?”
秦淮茹有一種不安的預感100。
“誰是傻柱?”
巡捕沒回答秦淮茹的問題。
“我就是，有事嗎?”
傻柱走到巡捕面前。
“聾老太太受傷了，他在醫院要見你。”
巡捕這傻柱說。
“我馬上去醫院。”
傻柱一听就急了。
聾老太太是他最親近的人之一，差不多是唯一了。
何大清把他拋棄了，何雨水怨恨他，從四合院搬走，好長時間沒回來看他了。
“我和你一起去。”
秦淮茹表態。
“抱歉，你不能去。”
“聾老太太特別強調，只讓傻柱一個人去。”
巡捕攔住秦淮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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