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你一個人租那麼大房子干什麼?”
“再說了，你沒有固定工作，一個月賺的錢，除了交住宿費，伙食費，水費，還
能剩多少錢?”
閆福貴開始計算了。
閆解放臉色發苦。
他出去打零工，一個~月也能賺十幾塊錢。
關鍵閆福貴算計的實在太狠了，住宿要交錢，吃飯要交錢，總之處處要交錢，處處要收錢。
一個月能攢下一兩塊就不錯了。
他有點羨慕劉光天和劉光福了，出去住，賺的錢都是自己的。
一個月賺十多塊，足夠自己生活了。
“要不我也去找找一大爺宋玉?”
“讓他給我出出主意。”
“要不然我賺的錢，全都給我爸了，一個月攢不下幾塊錢，正式工作我爸又舍不
得錢給我買。”
閆解放蔫了。
他對閆福貴的父子親情，也很淡薄。
畢竟閆福貴算計的太狠了，倒不是不給他留活路，只是活路太窄了。
他一個月辛苦賺的錢，差不多都被閆福貴拿走了。
第二天上午。
軋鋼廠。
易中海工作的時候，听到眾人議論。
“你听說了嗎?食堂後廚的大廚傻柱，被抓起來了，牢了。”
“我听說了，宣傳科都傳瘋了，傻柱幫秦淮茹的兒子頂罪，你說他是不是傻?”
“不愧叫傻柱，真是一個大傻子，幫人家頂罪，他一輩子算是完了，以後都不可
能升職了。”
“升職?我看工作都管不住了。”
眾人議論。
易中海听明白了，宣傳科不就是許大茂嗎?
肯定是他干的。
他和傻柱有仇，傻柱被抓，他就大肆宣揚，恨不得全廠的人都知道。”壞了。”
“要是不大肆宣傳，廠領導不知道，或者廠領導知道了，但影響不大，一般不會處罰傻柱。”
“現在影響鬧得這麼大，傻柱的工作恐怕真保不住了。”
易中海有點擔心。
他還準備重新和傻柱搞好關系，讓傻柱給他養老。
要是傻柱工作丟了，怎麼給他養老？”廣大職工同志們請注意。”
快到中午的時候，廠里的廣播響了。
•……………
連續三遍，喚起大家的注意。
“我廠後廚大廚何雨柱，因觸犯法律，嚴重違反廠規，場領導決定按相關規定予以開除處理。”
“請大家引以為戒，不要觸犯法律。”
仍然是連續三遍。
在六十年代，正式工人就是鐵飯碗，就算頂撞場領導，違反紀律，也只能調崗，不能開除。
……0 …
被抓起來判刑就不一樣了。
是可以開除的。
傻柱就是!
“唉，傻柱出來之後，工作沒了。”
“只有一個辦法，把他介紹去小廠，小廠的規模小，嚴重缺乏各種人才，招工要求比較寬松。”
“缺點就是工資低，待遇差。”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誰讓傻柱這麼傻?”
“做錯事兒，肯定要付出代價。”
易中海嘆了一口氣。
傻柱犯傻。
他當時不在院里。
就算他當時在院里，也沒辦法阻止沒，傻柱對秦淮茹是鐵了心了，外人很難插手兩人的事。
聾老太太都管不了，他憑什麼管?
四合院。
下班時間。
賈張氏在院里閑逛。很快。
有上班的工人回來了。
賈張氏听到一個壞消息，傻柱被開除了。她急匆匆趕回家，傻柱的家，秦淮茹正在做飯。賈張氏走過去。
啪!
一個大耳光，秦淮茹打的撞在牆上。
“你打我
“零三七”干什麼?”
莫名其妙的挨一耳光，秦淮茹很惱火。嘴角都被打出血了。”打你干什麼?”
“你還不明白嗎?”
“剛才我听到一個
“好消息”。”
賈張氏重點強調好消息，咬牙切齒的樣子，誰都能看得出來，肯定是一個很重大的壞消息。
“傻柱被開除了。”
“等半個月，他出來之後，只能和你一樣打零工。”
“打零工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你現在滿意了?”
賈張氏質問。
秦淮茹咕咚一下坐在地上。
她早就隱隱猜到了，傻柱可能被開除。
此前，她抱著一絲僥幸心理。
現在徹底絕望了。
傻柱原來的工資，一個月三十七塊五，再加上一點福利獎金之類的，有時候會
超過四十塊。
打零工就不一樣了，大多數人拼死拼活，一個月也只能賺十多塊。
還非常不穩定。
要是運氣差點，可能一個月一塊錢也賺不到。
她和傻柱兩個人，要養活聾老太太，賈張氏，棒梗和小當，再加上他們自己，
有六張嘴要養。
當時最低的生活標準，一個人一個月五塊錢。
不是吃飽。
只是餓不死!
兩個人一個月必須賺夠三十塊錢，才能保證餓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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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有點絕望。
她手里的二百多塊錢，就算棒梗不再闖禍，每個月都補貼家用，用不了幾個月也會花干淨。
要是棒梗闖禍，可能一下就沒了。
“行了。”
“賈張氏，你打死他也沒用。”
“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怎麼才能增加收入?”
“他們兩個都沒有固定工作，靠他們兩個養家是不行了，我們兩個老骨頭恐怕也要賺錢娶了。”
聾老太太嘆了一口氣。
狠狠的瞪了一眼秦淮茹.…
又看看睡得正香的棒梗，都是他惹的禍，他可倒好，一天無憂無慮的，還總嚷嚷要吃好的。
兩天以來，聾老太太殺心都起了一百多次。”老太太，你人脈關系挺廣的，你不能幫傻柱保住工作嗎?”
秦淮茹看著聾老太太。
“我人脈是挺廣。”
“以前傻柱闖禍的時候，都用掉了。”
“最後一次用人脈，是幫傻柱回後廚，現在我沒辦法了。”
聾老太太長嘆一口氣。
“我想起來了。”
“咱們院有一個人，肯定能幫傻柱保住工作。”
“他一句話，就算傻柱被開除了，軋鋼廠的廠領導也會再請傻柱回去。”
秦0.9淮茹眼楮一亮。
賈張氏點點頭，她猜到是誰了。
聾老太太眉頭微皺，她當然也能猜到是誰。
紅星四合院里，有這份能力的，只有宋玉一個人，他是工程師，是軋鋼廠最
重要的人才。
“宋玉的確有能力，幫傻柱保住工作。”
“問題是他憑什麼幫他住?”
聾老太太皺眉，宋玉和傻柱關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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