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發現新大陸了。
指著傻柱的嘴。
眾人看著傻柱的嘴，一陣干嘔，有兩個真吐了，早飯都白吃了，還沒來得及消化就吐出去了。
“孫子，你混蛋，你找死，我打死你。”
敢說他吃屎。
傻柱怒了，道殺大茂。
許大茂轉身就跑。
此時。
易中海也醒了，和傻柱一樣，腰酸嘴痛的，嘴里奇臭。
“嘔，老易，你嘴怎麼這麼臭？\"
一大媽醒來的時候，著嘴一嘔。
“嘔，我怎麼知道？\"
“我的腳好疼，我的腳怎麼這麼髒？\"
“不對，我腳上有屎，我昨天洗腳之後才睡覺的，腳上干干淨淨的，怎麼睡一覺就這麼髒？”
易中海徹底懵了，發生什麼事了？
一大媽卻忍不住了，催促易中海趕緊洗漱。
易中海自己也受不了了，起身去公共水槽。
他剛出門。
被傻柱撞倒了。
許大茂一陣哈哈大笑，他被傻柱追的上氣不接下氣，眼看就追上了，沒想到易中海出來了。
易中海也是太著急了，嘴里太臭了，急著去洗漱，就沒看路，和一路狂奔的傻住在一起了。
“一大爺，你沒事吧？\"
\"我不是故意的。”
傻柱一看撞的是易中海，連忙把他扶起來。
“我沒事兒，嘔，太臭了。”易中海一陣干嘔。
“嘔，怎麼你也這樣？”傻柱也是一陣王嘔。
兩人互相看一眼。
“很簡單，你們兩個都吃屎了。”許大茂得意地哈哈大笑。
“你太吃屎了，你是不是找打？”傻柱又要去追殺許大茂。
“我想起來了，一大爺，你記得你昨晚去廁所嗎？”閆福貴笑眯眯地走到易中海兩人面前。
“我昨晚沒去過廁所。”易中海搖頭否認。
\"這就對了。\"
“你和傻柱，昨天晚上去過廁所。”
\"你們只穿一個大褲衩子，我和你們打招呼，你們都不理會我，我猜你們兩個昨天晚上夢游了。”
閆福貴猜到一個可能。
“我作證，我昨天晚上上廁所，遇到日天留和傻了。\"
\"還有我，我也看到了。\"
有三個人站出來了。
易中海臉色一變，不可能這麼多人一起說謊，就是說他昨天晚上真去上廁所了。
沒有記憶，因為在夢游。
“還有我們，我們遇到一大爺和傻柱的時候，他們兩個剛進前院大門，砸們滿身都是屋味。\"
又有兩個男子走過來。
“一大爺，傻柱，現在可以確定了。”
“你們兩個昨晚夢游了。\"
“你們兩個吃屎了。\"
“傻柱，你鼻子旁邊還粘著屎，易中海，你下巴也看。”
“嘔，我說不下去了，我要去刷牙了。”
閆福貴差點說吐了，轉身跑向水槽。
眾人一陣嘩然。
易中海臉色鐵青。
完了。
易中海敢斷定，用不了一上午時間，全四合院的人，都會知道他們吃屎了。
用不了一天時間，軋鋼廠至少一半人會知道。
想封口都沒辦法。
院子里住著百來號人，能一個一個封口嗎？
能保證人家私下不說嗎？
賈家。
只有秦淮茹睡得挺安穩，賈張氏和賈東旭幾乎一晚沒睡，只在早上眯了一小會兒，昏昏沉沉的。
錢都丟了。
兩個人都愁死了。
“媽，怎麼歷？賈東旭六神無臣。
“我怎麼知道怎麼辦？”賈張氏沒好氣地回答。
“東旭，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你師父不是一大爺嗎？”
“他一個月工資一百多，肯定花不完吧？”
秦淮茹開口了。
她還沒黑化，回是有天賦。
吸血是與生俱來的本能，只看開發程度，只看黑化程度。
啪！
賈張氏一拍大腿。
\"好主意。”
“易中海那個老東西，想讓你幫他養老，沒錢了，不像他要回誰要？\"
“你見到他就要，多要點兒，和他不用客氣。”
賈張氏兩眼閃著金光。
她一次稱贊秦淮茹。
軋鋼廠。
後廚。
“馬華，你們一個個什麼表情？\"
“離我這麼遠干什麼？\"
傻柱瞪著馬華。
今天一上班，他就感覺不對勁，後廚的人，一個個離他遠遠的，沒必要就絕對不會靠近他。
“師父，你今天刷牙了嗎？”馬華吞吞吐吐的。
傻柱的臉一下就紅了。
不是害羞，
是氣的。
他剛才听到好幾個人議論，他和易中海吃屎了
人人遠離他，就是嫌棄他。
鉗工車間。
賈東旭來上班了
他是代傷上班。
只需要干一些比較輕松的活。
“師父，我能和你說點事嗎？\"
賈東旭叫著易中海，來到車間的一個角落。
他忍著惡心。
早上出門的時候，他听到院子里的人說了，易中海和傻柱昨晚一起夢游，在廁所里飽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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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一點，就能聞到一股臭味。
刷牙，也沒把臭味全刷掉。
“什麼事兒？”易中海詢問。
“師父，我們家昨天晚上鬧老鼠了。
“錢全都被老鼠咬碎了，一分錢都沒剩下，沒錢吃飯了。\"
賈東旭咬牙切齒。
以前他討厭老鼠，現在他對老鼠恨之入骨，恨不得把老鼠殺滅絕。
\"這麼嚴重嗎？\"
易中海也很意外。
他早上也听說了，賈家昨晚出事了，只是不知道出什麼事了。
沒想到是鬧浩子。
他很奇怪，昨天晚上怎麼睡得那麼死？
緊接著反應過來了，可能和夢游有關，或許在夢游之前，就會睡得很死，什麼聲音也听不到。
“行，我知道了。\"
“我身上沒帶錢，等晚上下班，我給你拿五十，如果你到發工資了。\"
易中海猜出來了，賈東旭要借錢。
他也知道，借給賈家的錢，就是打水漂了，一分錢也拿不回來，他先後借給賈家好幾百塊了。
\"謝謝師父。”
\"我是真沒辦法了，該死的老鼠，一分錢都沒剩下。\"
賈東旭笑著說道。
\"你也別光謝我。\"
“你多努努力，你看看宋玉，現在都是四級鉗工了，你再看看你自己，連三級都沒通過。
“少一根手指，對你會有一定影響，影響不會太大。
“六級往上沒什麼希望。\"
“六級以下，只要你努力，還是看希墮的。”
易中海督促賈東旭。
心說就算賈東旭沒失去一根手指，六級以上也沒希望。
賈東旭點點頭
心里卻十分反感，他想做的是混吃混喝等死，不是辛辛苦苦努力，多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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