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那圖魯燃燒自身氣血,戰意所化的獵狗身上又披上了一層血紅的護盾,如此這獵狗愈發看上去有些怪異,紫色戰甲上又多出了一層奇特的紅色護盾。
而就在此時,那血紅的麒麟卻突然松口,身形猛然朝後退去,隨著一團殷紅的血霧炸開,竟又恢復成了那稚童模樣,還是一副無趣的神態。
那圖魯和眾人只覺困惑,不明白這稚童為何突然中斷打斗,就算此時他已燃燒氣血,但真要將這麒麟擊殺,恐怕也不是一時就能完成的事。
想到此處,那圖魯並未停下燃燒氣血的動作,而是更為謹慎地盯著眼前的稚童,揣測著他接下來究竟意欲何為。
“不玩了不玩了,實在無趣!”
“我爹雖讓我殺伐需果斷,不可像個女娃娃,但我可沒想真的在此時殺人!”
“喂,大個頭,你也趕緊停下來,可別真死在我面前了!”
麒安生語氣平淡地說完這話,竟直接蹲在地上,雙手托著自己的下巴,使得自己的兩個腮幫子變得鼓鼓囊囊的,模樣十分滑稽。
“你究竟是何人?”
那圖魯雖然听到了麒安生的話,但卻並未放下戒備,這突然闖入蠻荒界的稚童實在令人無法心安。
“我叫麒安生,此前住在天池山,今日隨我父親一起來的!”
“你父親?”
那圖魯听到這,急忙抬頭向麒安生的身後看去,這突然提及的父親讓那圖魯如臨大敵,身體也瞬間繃緊。
這六七歲的稚童眾人尚且無法將其擊敗,若是他的父親真的在此時出現,那他們就連與這稚童拼殺的資格恐怕都沒有了,他們可不認為這稚童的父親實力會弱于他。
“嗯,他方在就在外邊,不過想必現在已經走了吧,我可不喜歡他一直跟著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