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高峰從工廠屁顛顛返回宿舍。
邢如意這麼器重他,他要跟小穎分享一下。
剛剛進去屋子,忽然嗅到一股香氣。
屋里竟然多出一條布簾子。
布簾的那邊有人在洗澡,傳出嘩嘩的流水聲。
夏天,天氣太熱,小穎已經下班。
姑娘喜歡干淨,每天必須沖涼。
掛起一條布簾是為遮羞,也是擔心高峰忽然闖進來。
當時,小穎的衣服已經全部脫去。
布簾的那邊,影影綽綽顯出她苗條的倩影。
女人長長的秀發,鼓大的胸口,還有細膩的腰肢跟微微翹起的臀,全部映入眼簾。
雖然隔著布幔,但那種朦朧感瞬間激起高峰內心一片潮漲。
他是個生理正常的男人,咋能不沖動?
小穎一邊撩水,一邊在擦拭身體。
听到房門響,忽然緊張起來,微微打個哆嗦,首先抬手保護自己的胸。
然後又來遮掩自己的隱私。
“是高峰回來了嗎?”她問。
“嗚!”高峰顫抖地回答。
他的腳仿佛釘在了地上。
兩只眼楮放出爍爍亮光,嗓子干渴,心跳加速,血液也澎湃起來。
女孩優美的身軀瞬間將他吸引。
好比一塊磁鐵,弄得他心猿意馬,心潮起伏,焦躁不安。
汗水也順著額頭 里啪啦往下掉。
小穎緊張地說︰“飯做好了,就在鍋里,你先吃吧,不用管俺。”
“嗚……。”高峰卻沒有動。
仍舊在那里顫抖。
眼楮舍不得離開姑娘半分。
兩只拳頭也攥在一起,手心里汗津津的。
要不要過去,把這美好的身體佔為己有?
俺倆是兩口子,抱她親她是天經地義,合情合理。
可是不行啊,當初說好了,先婚後愛。
在沒有完全建立感情之前,不能隨便踫她的身子。
高峰第一次對小穎有了沖動。
腦子里矛盾不已,無法抵制這種誘惑,還覺得不甘心。
“高峰,你先吃吧,再不吃就涼了。”小穎又說。
“喔。”高峰不知道糾結多久,才邁動步子。
抬手揭開鍋蓋,沒看到飯是什麼樣子。
因為眼楮仍舊沒有離開布簾。
他不知道怎麼將飯盛好的,也忘記怎麼將飯端上餐桌的。
直到布簾那邊小穎擦干身體跟長發,穿上衣服。
女孩子將布簾拉開,那邊有個木桶。
木桶里水汽蒸騰。
小穎想將木桶拎出去,但因為力氣小,沒拎起來。
因為剛剛洗完澡,她頭發濕漉漉的,臉蛋也特別潤紅。
樣子非常嬌媚。
“我來吧。”高峰趕緊過來幫忙。
“嗯。”
小穎撒手,高峰輕輕將水桶拎起,走出屋子把髒水倒掉。
其實水一點都不髒,還香噴噴的。
小穎天天洗澡,少女的香氣浸在水里,弄得他神魂蕩漾。
恨不得將一桶水全灌進肚子里。
他覺得自己踫過木桶的手都是香的。
忍不住放在鼻子下聞了聞。
那味道好極了,回味無窮。
再次返回屋子,小穎已經換上一件干淨的衣服,坐在餐桌前。
高峰的臉蛋紅得像塊綢子布。
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腦子,一直在幻想小穎不穿衣服的樣子。
一定是肌膚勝雪,兩腿修長,潔白如玉,粉雕玉琢。
小穎也有點嬌羞,說︰“吃飯啊,愣著干啥?”
“嗯。”高峰立刻坐在她對面。
倆人的話不多,本來就沒啥共同語言。
具體吃了多少,高峰也不記得了。
啥滋味,更是沒感覺。
他仍舊在被小穎吸引,腦子里想若菲菲。
好不容易吃完,小穎收拾好碗筷,進去廚房。
高峰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屁股上好像安了釘子。
小穎進屋,仍舊沒理他,而是解衣服睡覺。
婚後,姑娘一直穿著衣服睡覺。
長袖長褲的那種。
把身體裹得嚴嚴實實。
除了邢如意,她不準任何人瞧自己的身子。
包括新婚的丈夫。
女孩子躺在床上,高峰仍舊打了地鋪。
他同樣穿著衣服睡覺,短袖短褲。
屋里的燈熄滅了,傳來男人粗重的呼吸聲。
夏天,天氣熱,蚊蟲肆虐,翻來覆去睡不著。
女孩的香氣特別好聞,侵入鼻孔,讓他心曠神怡,不能自拔。
高峰再也控制不住,兩只手摸啊摸,挪啊挪,一點點摸向小穎。
剛剛踫觸到女孩身上的毯子,他就打個冷戰。
然後手繼續向前。
終于,他踫到了小穎的手指。
小穎渾身顫栗一下。
“你干啥?”
“姐,咱倆是兩口子,我想……我想……!”
高峰的聲音吞吞吐吐,汗流浹背,心跳已經到極限,差點昏迷過去。
“不行!”女孩的聲音非常嚴厲,仿佛一把冷凍過的刀子。
“為啥?”高峰顫抖著問。
“當初說好了,沒經過俺的同意,你不準踫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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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熬不住哩,我是男人,生理正常,你是女人,難道……沒需求?”
高峰的聲音里帶著哀求,樣子也可憐巴巴。
小穎說︰“你又不乖了?男人,應該信守承諾。”
“姐,你給我好不好?我保證跟如意哥一樣,這輩子保護你,心疼你,憐惜你……。”
高峰不是在胡言亂語。
此刻,他的感情已經從巧兒身上轉移,全部傾注在小穎身上。
木已成舟就應該夫唱婦隨。
拿走她的身體,是自己的職責跟義務。
更是他作為丈夫的權利。
小穎卻仍舊在搖頭,將被單掖得更緊。
“不行!咱倆說好了,俺暫時無法接受。”
“那你啥時候才能……接受?”
“不知道……到接受的時候,自然就接受了。”
小穎仍舊邁不過那道坎兒。
這身體是如意哥的,任何人都不能褻瀆。
死也要死在疙瘩嶺,死在如意哥的身邊。
女人的話如刀如劍,再次將高峰刺進了冰窟里。
將他脆弱的心刺得千瘡百孔,疼痛不堪。
高峰覺得自己受到莫大的侮辱。
他猛地從炕上跳起,推開門沖進院子。
發現院子里有口水缸,一腦袋扎了進去。
冰冷的水刺激著他的大腦跟神經,瞬間將滿身的烈火澆滅。
根本不知道過多久,直到一股窒息傳來,他覺得快要淹死了。
這才將腦袋抬起,用力甩去頭上的水珠。
水珠凌空潑灑,他發出一聲嚎叫。
“如意哥!白靈!我到底哪兒不如你倆?
老天,你為啥要這樣折磨我?
沒天理啊!!”
高峰心有不甘。
敗給邢如意也就算了。
他是人中之龍,自己無法超越。
可竟然斗不過一條死狼。
如果說邢如意奪走了小穎的靈,那麼白靈已經搶走了她的魂。
目前,姑娘只剩下一副軀殼。
就算得到這具軀殼,又有什麼用?
高峰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失敗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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