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這上使大人是越想越覺得心驚。
算計,是一種越疊越高的籌碼。
而聰明人之間的算計,就像是熵增定律。
一旦開始,將永無止境的一層層心理博弈下去。
而現在……
就是這般情況!
一念及此。
這名上使大人深吸一口氣。
“我不能如此思緒混亂……”
“也許這一切,都是某些人的障眼法,故意混淆視听,影響我的判斷力。”
“我只需做一件事,便可確認這司徒天狼,是否對我包藏禍心了。”
“那周虎險說,司徒天狼曾命人蟄伏于魔郡之中,調查縱月譜的虛實。”
“那這魔郡覆滅的背後,極有可能也有司徒家的影子!”
“這與司徒天狼和我說的,完全不符!”
“他向我保證,司徒家也好,他自己也罷,從未與魔郡覆滅之事,有任何瓜葛!”
“而這……”
“也是我願意與他合作的前提!”
“因為魔郡覆滅一事,可是牽扯到真正恐怖的大人物!”
“這一點,糊涂不得!”
一念及此。
這名上使大人便從懷中掏出一根骨玉,輕輕吹動玄音。
一只無聲的信鴉落下。
他吩咐一些事情出去,命人去調查了。
調查內容,直指魔郡!
而且要求時限,一個時辰之內,必須有所進展!
……
與此同時。
在另外一邊。
司徒天狼已經出發了。
午夜子時,就是他行動計劃開始的時刻。
他就算是要做最後一個收網的人,也該行動了。
但是……
令他頗感意外的是……
“那洛雲,竟然搞出這麼多事。”
“還真是聰明啊。”
“不過很遺憾……”
“事到如今,木已成舟,他耍再多花樣,都無濟于事了。”
司徒天狼冷冷一笑。
此刻。
他乘坐豪華轎子,在一群手下的陪同之下,快速前往。
同一時間。
他也吩咐鼠之使徒那邊。
盡快將諸葛鈺、岳凌秋帶來。
因為這兩個人,都有大用。
岳凌秋,是為了徹底將髒水潑到洛雲身上。
“呵呵,洛雲,你不僅沒死,甚至將雷武官控制住,讓他以岳凌秋的身份死了。”
“那老蛇看不穿,本督城怎可能看不穿?”
“但你萬萬沒想到……”
“本督城早已有了後招,就是給你這種聰明人準備的。”
“雲霆的弓弩,乃是江鎮羅贈予,只有江鎮羅血親與親自傳授使用方法的人,才可使用。”
“除了雲霆,就只有江幼魚,以及你這個被江鎮羅秘密培養的家伙,理論上可以使用。”
“岳凌秋被這弓弩重傷,外加指認一番,你絕逃不脫干系。”
“這髒水,無論你怎麼掙扎,都會落在你身上。”
“以這一招不變,應你萬變手段。”
司徒天狼自詡算無遺策。
仔細分析了一下,那蛇之使徒傳來的消息。
的確對洛雲的頭腦和手段,頗感驚訝。
甚至……
隱隱約約嗅到了一絲絲危機感。
這讓他很是不爽。
但好在……
他佔盡天時地利人和!
“我有武師公會、月嵐教小教主、以及臨江城和天河府等所有人的支持。”
“亦有早就布局了連環大陣的東十三區困獸林,作為主戰場。”
“再者……”
“這煞月之夜……”
“當一切成為定局,本督城的實力,將原地暴增!”
他攥緊手中的縱月譜。
很多人都不知道。
這縱月譜之中……
藏匿著隱藏的功法。
此功法,只有踏入到澄玄色命格,才可使用!
“所有功法之中……”
“最為頂級的,便是【神虹類】的功法!”
“而這縱月譜的隱藏奧義,便是這般!!”
嘩嘩嘩——
車馬奔騰。
以最快速度靠近羅生鎮。
……
此時此刻。
洛雲則是穩坐泰山。
笑呵呵的盤踞在城牆之上。
業力屏障之下。
他與周虎險、苗兒,一共三人。
就這麼吹著夜風,看著頭頂的猩紅煞月,俯瞰著城鎮門外的各方勢力,以及烏泱泱的武者人群。
“很好。”
洛雲眯眼掐算了一下。
“不出意外的話……”
“各方棋子,應該都很自覺的動起來了。”
各方棋子?
周虎險和苗兒下意識看向洛雲。
“洛師兄……”
“棋子的事情,我們不太懂。”
“但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洛雲笑了。
“玩兒過自走棋麼?”
“自走棋?”
倆人茫然。
洛雲笑呵呵道。
“自走棋。”
“便是我將這些棋子提前造好、擺好。”
“然後……”
“他們自己就會按照我的預設,打起來。”
“你若問我們接下來做什麼……”
言語間。
他笑呵呵的從懷里掏出了一串葡萄。
分別分給兩人。
“來。”
“等下咱一邊吃,一邊看。”
“接下來,指定精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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