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南孫策這邊,從遇見趙子源,假意中毒,跟著人離開後。
就被封了內力,帶上了一輛馬車。
馬車的簾子全部被放下了,但在這寒冬臘月也不算奇特。
不過這樣一來,南孫策就只能大概知道離開的方向,而不知道要被帶去哪里。
不過這些對于他來說,倒是無所謂,反正把他帶到哪里,結果都是一樣的。
馬車走的並不快,晃晃悠悠的走了好長時間後,才停了下來。
南孫策很是坦然的走下馬車,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略顯破敗的院子。
院子的大門敞開著,正廳亮著燈。
“……王爺,您里面請。”趙子源躬身抬手,表現的十分恭敬。
“呵,裝腔作勢。”南孫策對著人一擺衣袖,裝作很是氣憤,又被迫無奈的走了進去。
他不知道這個趙子源在這些人中扮演的是什麼角色,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這次抓他的人,就是他想要找的人。
“…… !”南孫策剛剛跨進去,身後的門就重重的關上了,而趙子源並沒有和他一起進來。
南孫策不再管趙子源和關起的門,開始打量起院子。
院子很尋常,就是最普通的一進的院子,兩間主屋,左右兩邊各兩間廂房。
這樣的布局,一般是用來出租給外地入京,不想住旅店的普通百姓。
而這樣的房子,在京都各個地方都有,南孫策看著院子,一時也猜不出他現在在什麼地方。
見沒有人理他,南孫策也著急,就慢慢的在這不大的院子漫步起來。
他不覺得這個小地方,可以將他困住,就算是被封了內力,中了他們那所謂的毒藥也一樣。
那些人在暗處潛伏了這多年,應該也是知道的才對。
那這里就應該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南孫策想到這里,盯著面前的院牆,緩緩的走了過去。
院子的面積不大,圍牆更是近在咫尺,但讓南孫策沒有想到的是,他竟然走不到牆邊。
不管是快走,還是慢走,圍牆和他之間的距離都沒有縮小。
“……原來如此!”南孫策看著前方的牆,總算是明白了,這些人為什麼這麼自信。
“不出來嗎?都將本王抓來這里了,就沒有必要在畏首畏尾了吧!”
“王爺何不進來?”在南孫策喊完,就有一個聲音听不出年齡的男聲,從唯一亮燈的正廳中傳了出來。
這種聲音一听就是經過偽裝的,南孫策也听不出屋子里的人是誰。
“本王沒有那麼多閑心和你廢話,說說你的目的。”他又不傻,想讓他進屋子?院子都被布了陣法,屋子里當然也可以。
南孫策是對自己的武功自信,但有時候在這些旁門左道面前,也是不管用。
他可還記得,上次那個奇異的空間陣法,把他們整的多麼狼狽。
“在下可是听聞大淵的毓王,武功高強,年少就征戰四方,戰無不勝,沒有想到是百聞不如一見!”那個再次開口。
“你的激將法用錯地方了,現在這天下誰人不知,毓王戰場受傷,變成了一個廢物。”南孫策嗤笑一聲,好整以暇的說,好像說的不是自己一樣。
就這麼幾句話就想讓他進去,那也太看不起人了。
“……這個地方,王爺應該也看見了,您想出去,應該是不太可能的了。還是進來,喝杯茶的好。”屋子里的人,好像是沒有想到南孫策會貶低自己,停頓了一會兒也不再偽裝。
“大晚上的喝茶可不好,今晚的月色不錯,不如出來欣賞一下。”南孫策現在算是明白了,把他抓到這里,就是想困住他。
看來他兄長的計劃,已經被人知曉了。
現在只要將他困在這里,到了明天祭祀大典過後,沒有他在,他們這次的計劃,按照正常情況,也就算是失敗了。
“……也好。”聲音又響起,正廳的門也悄無聲息的緩緩打開。
南孫策本來就是正對著門的,門被打開後,他就看見正廳的主位上坐著一個人。
在南孫策打量他的時候,他也在看南孫策。
“朋友遠道而來,不知為何啊?”南孫策看著屋子里的人,目光平淡。
心里卻不平靜,他沒有想到,這個人他竟然見過,而且是在蘄州見過。
這個出現在南孫策面前的人,不是別人,就是陳風在花樓內等到的兔,那個出現在蘄州義賣場的遲先生。
“在下也是受人之托,邀請王爺在這里休息幾天而已。”遲先生看南孫策不會進去,他只能站起身向門口走去。
“你很自信,在我大淵帝都敢說這樣的話。”南孫策看見這個遲先生後,就已經可以確定那個潛伏多年的另外一個人,是誰了。
其實他本該早就想到的,陳風說當年他是為了追查紫金石之事去的疆洲,然後死在了那里。
而紫金石的事情,是在蘄州查到的,還有那個引誘他去蘄州的王太醫。
帝王抄家,怎麼就那麼容易讓一個人,逃出來?
一切的一切都是圈套,一個預謀已久,專門為他定制的圈套。
如果不是有陳風的出現,他現在應該已經“功成身退”了。
“在下是一個誠實之人,從不說大話的。不會有人來救您的,沒有人可以發現這里,包括您的那些暗衛。”遲先生走到門口,並沒有出來,只是和南孫策隔著一個門坎說話。
“你來見本王,就是為了說這些廢話?”南孫策皺著眉,不耐煩的說。
“當然不是,在下希望王爺將皇家影衛營的令牌借在下一用。”遲先生看著說話不客氣的南孫策,不怒反笑。
“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南孫策眼神冷冷的看著遲先生。
然後也懶得和人在這里浪費時間了,直接運轉內力,將人從門內吸了出來。
藥他本來就沒有中,而封內力什麼,對他根本沒有用。
如果不是這個遲先生一直躲在屋子里不出來,他早就動手了。
在看見陣法的時候,他就開始擔心了,他擔心陳風。
他相信陳風的聰明和武功,但陣法不是他精通的。
按照遲先生的說法,跟著他的人都已經被他們的人引開了。
如果只是引開還好說,如果是將他們引入到了陣法中,那可就危險了。
他們不殺自己,是留著自己還有用,但陳風和暗衛可就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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