甦命詫異的回頭一看。
原來是葉傾城,她看著自己,輕聲的說︰“別走……能不能陪陪我……”
看著她朦朧的眼神中帶著哀求,甦命呼出一口氣,坐在床邊說道︰“我不走,我就在這陪著你。”
即便不知道葉傾城是私生女的身份,但她無依無靠的創立偌大的恆宇集團,當年自己那個小公司自己都忙得焦頭爛額,那種回到家的孤獨和寂寞甦命是可以理解的,如今還知道葉傾城是葉家的私生女,背負著這麼一個名聲,可想而知她內心的壓力有多麼大。
“甦命,能不能上來陪著我睡?”
葉傾城這話讓甦命內心咯 了下,難以置信的看著葉傾城。
她朦朧的眼中沒有羞澀,沒有躲閃,而是帶著真誠和懇求之色。
如果葉傾城眼神躲閃的話,甦命會安慰她,然後等著她睡著了自己再悄然離開,可那真誠和懇求的眼神卻是讓甦命猶豫了。
“好!”
甦命衣服也沒脫,躺在床上,心跳開始不斷的加快。
即便刻意拉開了距離,可葉傾城卻是如同流浪的小貓咪一樣鑽入甦命的胸懷當中,好像是找到了避風港一樣。
甦命緩緩地往下看,沒想到恆宇集團的冰山女總裁竟然會如同乖巧的小貓一樣依偎在自己懷中,雖然她的外表看起來光鮮亮麗,是人人敬仰的商業女王,可她的內心分明是孤獨和無助的,黑夜是她最害怕的。
或許這個時候的葉傾城,自己真的想要發生一點什麼,她應該都不會拒絕吧,自己好歹也是有了好幾個紅顏知己的人,難道這一點都看不出來。
可想到這甦命又恨不得給自己兩耳光,因為自己現在即便很想發生點什麼,但壓根沒用啊,像葉傾城這樣的女人,可不是每次都有機會的,或許今晚是自己唯一的機會,而自己卻是不中用。
砰砰砰!!!
房間里很是安靜,兩人的呼吸十分平緩。
但卻是能夠听到甦命的心跳聲,葉傾城就靠在甦命的懷里,所以也是听得清楚,她緩緩地抬起螓首,看著甦命道︰“甦命,你現在是不是感覺很難受?”
“沒有啊,沒有啊,我就是……就是……”
“我知道!”
即便燈光昏暗,但甦命還是看見葉傾城那柔情的目光,她如同美女蛇一樣扭動著性感的嬌軀爬上來,那張不點而朱的性感朱唇落在甦命的大嘴上面。
“嗚!”甦命瞪大眼楮。
蒼天啊,大地啊,不要這麼玩我啊。
干嘛非要老子不能用的時候,給自己安排這麼一段姻緣啊。
葉傾城的唇很柔,在甦命的嘴唇輕咬摩挲,熾熱的鼻息化作兩只小手挑撥著甦命的臉頰。
甦命即便在無奈,也只能是迎合的葉傾城的朱唇。
舌尖彼此的相互接觸,但也只是簡單接吻而已,甦命不敢有什麼輕舉妄動。
可他克制自己,但葉傾城可不會,喝了酒之後的更是主動,縴縴玉手緩緩的解開甦命的紐扣,緊接著是皮帶。
“傾城姐,我……我……”甦命全身僵硬。
“沒關系。”
葉傾城完全進入了狀態,反而甦命像是個新手一樣,完全處于被動的局面。
見到甦命很僵硬,葉傾城只以為甦命是過于緊張。
所以也沒有多想,只能是順著現在的本能去將試圖引起甦命的興趣。
可下一秒,葉傾城雙眸一翻直接昏睡在甦命胸膛上。
甦命欲哭無淚啊。
為了保全自己的顏面,不得已將葉傾城弄暈過去。
看著葉傾城的嬌容,甦命喃喃道︰“傾城姐,如果還有緣分,我定不會負你。”
…………
與此同時。
在趙家祖地當中,會客廳燈火通明。
趙家臉色嚴肅走到會客廳坐下,看著下面的長老們,說︰“諸位叔伯,果真有消息了嗎?”
“羅網有消息了,凶手是那家的人。”
“具體是誰?”
“那康,外號左王爺!”
趙家主沉聲道︰“消息確定是來自羅網?”
“沒錯,事關重大,消息是羅網的陸閣主親自落的筆。”
“好一個那家,也只有他們能夠有這個能力。”
一個長老問道︰“家主,現在已經知道是誰干的,這件事我們必須要討回公道。”
“沒錯,被一個那家的人欺負而沒有絲毫舉動,我們簡直辜負了祖輩啊。”
一名長老卻是說︰“家主,這個仇我們是要報,但我們也不得不考慮國家的規矩,一旦我們主動去找那家的話,即便國家知道我們事出有因,但我們也是要付出代價的,一旦國家的人的出手,我們就別說幫他們報仇的事情。”
“叔父,那你可有好的想法。”
“哼,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派出死士將這個那康連同身邊的人全部做掉,這樣一來國家沒有直接證據,也拿我們沒有辦法。”
“這個辦法可以。”
趙家主點點頭︰“叔父,二伯,那就由你們帶領一百死士出去,務必將這個那康給宰了,身邊那家的人一個都不放過,敢對我趙家兒郎下手,那就要付出相對應的代價。”
“明白!”
“明白!”
兩位長老轉身離開。
深夜凌晨三點鐘,左王爺在帝京的所有勢力同一時間遭受趙家的死士清洗……
正在跟著自己幾個“女人”載歌載舞的左王爺還沒意識到危機的前來。
可隨著數十道恐怖的氣息覆蓋整個莊園。
左王爺隨即怒道︰“是誰?”
走進來數個蒙面人,手里都拿著明晃晃正在滴血的刀。
“殺!將他的人頭給我拿來。”
“是!”
趙家的人出手十分果斷,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因為他們要速戰速決,等國家那邊或者那家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要撤離了。
左王爺瞪著死不瞑目的眼楮,就這麼被趙家的人攥著辮子提著他腦袋離開。
大約一個小時後。
幾個同樣剃著清朝的頭發,騰空而來。
見到別墅門口擺放著左王爺的頭顱時,他們瞪大眼楮。
“總就還是來晚了,該死的,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