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心情好了一些,莊大姑肯定的說“當然舍不得你們啊,你們對他們兩兄弟,那可比別人家對親生兄弟都要好。
我看那倆孩子雖然說話還不太利索,腦子可精明著呢。
你放心吧,他們有可能是去山里辦事,等事情一了結,一定會回來。對了,他們兄弟可是沒戶籍的,到時你得想個妥善的辦法,把他們的戶籍上了才是正事。
說到戶籍二字,桑月突然想起了甦翠蓮,那天被臭老頭說她長著一張蕩婦臉後,她已經好久都沒看到出來閑逛了。
不過這個人可是與她結上仇了,如果到時要上金寶銀寶的戶籍,她會不會又出來生事?
想到甦翠蓮,桑月突然腦子一拍對了,她還有賬沒收呢,好像離一個月之期沒幾天了…
桑月淮備去收帳,卻听說賈家三兄弟好久都沒在家了。
頓時桑月眼珠子朝天翻難道他們兄弟去山下躲債了不成?
靠,這三鳥人竟然敢欠債不還?
好 ,老娘這些天要找人沒空尋你們,等期限一到你們沒給我送上來,除非你們一輩子不上山了!
撇開了小事,桑月也決定暫時把尋金寶銀寶的事放下,因為她的谷子已經發酵到位了。
酒,越醇越香。
桑月一心要蒸出特等酒來,等有朝一日她的酒能賣了
時,一炮打響。
她在家里蒸酒,莊大牛去山下給她賣酒壇子了。
蒸酒的事不想到讓人知道,所以莊大牛是推了木輪車去的。
回來的路上好多村人問要這麼多壇子做什麼,莊大牛按
桑月的吩咐以腌咸菜的理由應付過去了。
"如何?"
莊大牛喝了一口頭等酒,一股濃郁的芳香從鼻問流入肚子,他長長的吸了口氣"媳婦,太香了!泥槳我已經和好了,可以封壇了。
酒一共分成了三批酒,頭酒最少五百斤谷子也只蒸出六十余斤,僅裝了一大一小兩個酒壇。
桑月怕弄錯,封壇的時候在壇口用一根紅色的棉布條把油布條系住,以後只要一看到這布條的顏色,她就知道是幾等酒了。
二等酒約一百二十斤,裝了三大壇子,三等酒卻不多,只有七十來斤,分成了兩個大壇。
等酒入了地窖,已是華燈初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