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姨姨你們好,我是祁宇恆,今年五歲啦,
我麻麻是國家一級科研所的研究員,
我爸
額,是個狗腿子加穿警服的“保安”。
今天是周末,我不用去幼稚園跟其他有異能的小朋友學控火,所以麻麻說要帶我還有幾個叔叔家的小妹妹一起出海。
出門前,我還在開心今天給我推代步車的終于變成了麻麻,
但是沒等我高興兩秒,推車的就變成了我爸那個討厭鬼。
于是果然不出所料,走著走著還沒到浴邊棧道,我的手里就被他塞了一個拍照的手機,
拍照也就算了,畢竟媽咪笑得好開心,
只是他還故意趁著拍照的時候偷親媽咪,
我當時就忍不住跺腳說他不要nian,怎料他卻笑得更大聲了
壞爸爸,要不是最後他哄著讓我騎大馬,我就真的生氣了∼
再後來我終于不用代步車啦,但是我發現老爸還是會比我更早一步沖進媽媽的懷里,
看著他抱著媽咪轉圈圈的樣子,我心里暗暗發誓,
總有一天,我的腿也會變得很長很長,比他還長,
這樣,我就能早他一步抱到媽咪了。
于是,我每天努力地喝牛奶長個子,轉眼都上異能班一年級了,
我也終于超過了家里那個標志一米二的長頸鹿貼紙。
高興地想跟媽咪炫耀,卻被老爸按著腦袋遠離了麻麻的肚子。
媽咪溫柔的捏著我的鼻子,跟我說,我馬上要有弟弟妹妹了,
看著母親依舊平坦的小腹,我不敢想我這麼大一個是怎麼從母親那小小的肚子里出來的?
睜著澄澈的大眼楮的我再也不敢在家里亂跑亂跳,
我想著自己是哥哥,要做好身為哥哥該有的榜樣。
每天放學回家,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听听麻麻的肚子,
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它從一開始的微微凸起,變成比媽咪研究的大西瓜還要大的樣子。
媽咪生弟弟妹妹的那天,曙光城的海邊下起了鵝毛大雪,
雪花落在海里,再隨著交錯的水痕一次次卷回,
美的像是課本里的水墨畫一樣。
那時的我還在教室上課,突然就被沖進教室的李青叔叔抱著上了車,
等我抱著鮮花到醫院的時候,麻麻已經躺在病床上被推了出來。
熟練地接過我爸手中的dv ,看他那眼楮紅紅的模樣我就知道他肯定又沒出息地哭過了。
哼,沒出息,
我才,吸溜:3 ︵?不哭呢∼
媽說我是小男子漢,嗚嗚。
把鮮花送給媽媽的我一直陪著直到她睡著,眼看老爸還是不提弟弟妹妹,我只好自己拉著護士姐姐詢問。
趴在新生兒護理區的玻璃上,我終于看到了我的弟弟和妹妹,
他們與我想象得不一樣,看起來真的好小好小,
沒有牙哭起來的時候還有點兒像小老太太,但這並不妨礙我愛他們。
畢竟將來等他們長大,是要跟自己統一戰線搶回媽咪的人,
所以我在心里發誓,一定會把他們照顧得健健康康。
眨眼我就九歲了,我兌現了自己在心中的承諾,
抱著懷里的祁悅琳,順便給嬰兒車上的祁浩宇塞了奶瓶,我這才朝著沙發上哄媽媽睡覺的老爸翻了個白眼。
到現在我也算終于明白了,什麼叫做父母是真愛,孩子是意外,
而我,就是那個大意外,
我懷里和車車上的,是我家二意外和三意外。
至此,雖然老爸沒有真的不愛我,但我也已經清楚明白他對老媽的獨佔欲,
知道現在斗不過他個老狐狸,我只能帶著老二和老三時不時在他夜里關門的時候給他添個堵
也不知道為什麼,其他的都不管用,就這個半夜敲門每次他都氣得頭發都快豎起來,
嘿嘿∼好玩兒∼
在我眼里,老爸和媽媽是永遠都不會吵架的,因為老爸永遠都有辦法哄媽媽開心,
直到有一天我把上小學的兩小只接回家時,踫巧听到了屋里老媽拔高的聲音。
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我听得懂媽媽說生琳琳就是為了改去爸爸不讓她跟孩子親近的毛病,
但我不明白的是,生琳琳和改習慣之間有什麼關聯,
琳琳唯一和他不一樣的地方,不就只有性別嗎?
這個疑問一直伴隨到我長大有了女朋友,那時我才依稀明白一點點,
或許媽媽是誤會他介意親近男寶寶,所以才又生了琳琳他們,
卻不想父親根本不只是在意性別,他根本就是無差別想要獨佔。
摸著良心講,明白的時候我也覺得父親太過自私,他根本不明白母親想要什麼,甚至還小題大做到去做什麼結扎,
反正生出來也不是他帶,真不明白他在矯情什麼?
還有那款老掉牙的dv,市面上現在多的是先進的攝影設備,他卻仍舊不換,還從不見他把照片和攝像放出來。
幾十年如一日,就算我結婚離家都不見他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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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理解,但,誰讓他是我的父親呢?
教我異能,讓我騎大馬,
給我過生日,陪我看煙花,
甚至在我出國留學的夜晚 ,不打招呼地出現,救我于危難。
那時候的爸爸簡直像個超人,連我這個全系都要忍不住佩服他居然有這樣的危險感知,
猶記得結束後他握緊顫抖的手沖著我臭屁,說什麼說不準他有預知未來的本事,
要不是還有一堆朋友在,我是真的會忍不住上去燒他的褲腳∼
再然後,眨眼的工夫老頭兒就退休了,
假期里本想著帶孩子去看看爺爺奶奶,豈料我那想一出是一出的老父親居然帶著老媽自駕游去了。
我這個已過四十歲就想擺爛的人忍不住贊嘆老頭兒的激情,
仿佛只要面對與母親有關的東西,他就永遠都有用不完的活力。
只是,一切也不是全都盡如人意,
在老頭兒和母親自駕游的第十個年頭,上面突然來命令把他和母親全都緊急召回。
走之前我察覺了父親臉色的不對,但縱使是身為軍方中校的我,竟然都沒有資格接觸他們接到的任務。
于是很快的我也有了不好的預感,
經歷半年的渺無音訊,任務結束再回來時,
果真就只剩父親一人
至此,我親眼看著父親走進那間從未打開過暗門的地下室,再也不願出來,
就連我為母親準備的葬禮,他都不願出席
他只是盯著一遍遍播放的視頻呢喃
她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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