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他們一路向南,夢嬌的筆記本一日日地記,轉眼上面就已經有七十多道線條。
期間所有人的實力暴漲,就連王洋從前覺得無用的木系現在也緊跟眾人的腳步追到了六階,
如今的他捆人也算一絕,尤其是針對想要偷偷找小嫂子給自己咬一口的商肅,
零幀起手,唯手熟爾∼
夜里,忙活了一天的眾人齊齊坐在火堆旁,眼巴巴地看向剛從裝甲車上下來的陳廣,
陳廣腳步一頓,努力壓制住自己想殺人的沖動,
皮笑肉不笑地沖幾人打過招呼後這才認命掏出了食物。
看著沒心沒肺拿過東西就扔給隊員讓他做的祁川,他忍不住在心里腹誹,
世界意識一定是個瞎子,居然會選這麼個沒皮沒臉的東西做氣運子。
都末世了,自己吃東西挑剔不說還慣著他那個未婚妻,
幸虧他現在不用吃這些凡物,權當是喂狗。
回到牆角的祁川伸手把夢嬌抱回了懷里,這才借著她的掩蓋大口呼吸,等待體內耗盡的異能慢慢恢復。
最開始的時候,他也懷疑過這人是想對他的嬌嬌下手,
可漸漸地他發現,自己好像猜錯了對方的目的。
于是在他的授意下一群人開始了故意試探地演戲,
從最初夢嬌主動暴露用笛子可以控制喪尸開始,再到後來所有人卸去防備干脆讓陳廣一個人守夜,
除了在看到嬌嬌那笛子時對方有過短暫的驚訝,
其余所有事,陳廣的做法甚至可以用上包容二字。
就連嬌嬌的故意刁難說想吃新鮮蔬菜,陳廣哪怕臉色再是黑沉難看,
也會因為嫌棄他們回基地周轉物資浪費時間而直接暴露空間。
百無聊賴的夢嬌靠在祁川懷里,故意把笛子小心翼翼包好後伸手拿起了一包薯片,
現在的她因為時不時被祁川按著喂兩口血,已經可以不用經過祁川的手就簡單吃下些普通食物。
眼見祁川的血對自己這個喪尸王都越來越有效,塞了口薯片的夢嬌不由聯想是不是他體內的血也在根據異能提升和氣運加持不斷升級。
正想得入神,臉頰忽地被捏住,嘴里的半塊薯片也被祁川伸舌卷走。
眼前俊臉一閃,夢嬌下意識噘嘴回應。
反應過來有些羞恥,祁川實在太愛親親了,搞得她都有慣性記憶了。
舔唇抹去上面的酥麻,還以為是他也想吃就給他也喂了一片。
結果他搖搖頭不吃還直奔她嘴唇,夢嬌沒好氣地躲過,收回薯片塞進自己嘴里,然後重復被捏臉叼走。
兩人玩兒得不亦樂乎,其余幾人累的昏昏欲睡,只有陳廣看得咬牙切齒。
于是當晚紅雨在短暫地相隔一天後又再度降臨,
彼時的夢嬌埋在枕頭里死活不肯抬頭,
她真是慶幸這嘴是肉做的,要是鐵的早磨禿嚕皮了。
明明說好故意刺激陳廣的,結果他自己親著親著就憋起立了,
回來就薅她這顆小白菜,也不想想她也是正常人,老這麼親不實際解決,
要不是有系統存在,她早憋出青春美麗疙瘩痘了。
祁川雙臂撐在夢嬌兩側,不管從哪邊鑽都被她嚴防死守,
好笑地伸手直接摸進了小姑娘衣服下擺,
乖寶好像忘了自己越來越正常,敏感的地方也越來越多
第二天一早,商肅剛爬起身準備解決隔夜儲存的黃金液,
經過走廊時似有所感地偏頭,當看清是什麼後急速後撤並撐起水盾。
“砰”的一聲響,商肅整個人被重重撞進牆里。
屋內听到聲音的幾人迅速起身支援,當發現攻擊商肅的居然是一只異化的巨鳥後個個都面色凝重。
王洋迅速釋放木系異能壓制捆綁,阮志才緊隨其後利用窗戶的鐵架試圖戳爆巨鳥的心髒。
只是叫眾人驚訝的是那鳥從牙齒到利爪無不鋒利,王洋六階的木系壓制在它身上甚至都沒撐到兩秒,
就連阮志才七階的金系也僅僅是劃傷它的羽毛。
金屬劃過它的皮膚,發出刺耳的摩擦聲響,
竟是已經進化到皮甲都發生了異變
眼看鳥嘴已經啄掉商肅肩膀的一塊肉,李青田定國扔掉手中的沖鋒槍,也再顧不上可能會誤傷到商肅,腳底火焰迅猛蔓延。
商肅翻著白眼,嘴里遏制不住地吐出黑血,
卻還是在火焰襲來的第一時間抬手護住了他的頭發。
好消息,他的頭發保住了,
壞消息,他整個頭可能保不住了。
只見火焰來襲的前一秒,巨鳥猛地扇動右側翅膀,颶風席卷居然硬生生把李青兩人的火焰逼停。
商肅虛弱地翻個白眼,暗嘆一群廢物點心,用盡最後的力氣大喊,
“嫂子,有娘兒們找川哥!”
聲音落,粗壯的藤條“ ”地穿牆而過,
巨鳥尖厲的啼叫被硬生生扼在喉嚨,藤條上的尖刺好像泄憤般扎得它鮮血淋灕。
不等它掙扎撲騰,下一秒黑著臉的祁川頂著巴掌印就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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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道閃電暴力劈下,剛才還囂張的巨鳥直接就變成了焦灰。
“陳廣呢?”
王洋回神趕緊把商肅從牆里摳了出來,順便回答祁川的問話,
“大概二十分鐘前,我見他突然神色不對,問他他只說是去上廁所,我想著裝甲車的鑰匙都在我們手里就沒叫你們,但是他到現在還沒回來。”
祁川掃了眼臉色已經開始發黑的商肅,有些頭疼地揉揉眉心回去抱他家祖宗。
他也不知道該怎麼給他家祖宗解釋,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心底那種很快會遇到危險的預感就越來越強烈,
而且再加上他覺得這些地方沒有一個能配得上他的乖寶,所以他忍了又忍。
他盼望著有朝一日能跟她有個家,到那時兩個人在一起做什麼都好。
只是他天天只能蹭蹭都快要憋死了,緊繃著神經生怕祖宗誤會,
好死不死的商肅這個狗東西還要拿這個開玩笑。
好吧,也不是玩笑,他好像快要嘎了
伸手搓了搓臉上的巴掌印,祁川著急地跑回屋抱人救命。
屋里正套毛衣的夢嬌剛鑽出個腦袋,祁川就目標明確地撩起衣服直接鑽了進去,
“別動,老公看看咬壞了沒?”
“啪”
完美,這下兩個臉的巴掌印對稱了
————
夢嬌解決完商肅的傷口又過去了半個小時,陳廣才面色嚴峻地遲遲歸隊。
確認過巨鳥尸體沒有晶核的祁川象征性問了問他去了哪,
得到他上廁所遇到喪尸臨時躲起來的解釋,這事兒也算就此揭了過去。
用早餐期間,一向有些自負不願與他們多交流的陳廣,破天荒頂著夢嬌和祁川的秀恩愛留了下來。
甚至在看到夢嬌喜歡吃冷凍派上的果肉粒時,還貼心地從空間取出了車厘子遞給她。
祁川神色驟冷,眼神冷郁地抬眼看向陳廣,
可陳廣卻來不及顧及他,自始至終都盯著夢嬌的臉,試圖瞧出些許端倪。
掃了一眼飽滿圓潤還散發著淡淡果香的車厘子,明顯就是剛從樹上摘下來不久,
夢嬌眼中適時露出驚訝和渴望,仰頭征求著祁川的首肯。
見此陳廣略帶幾分失望地收回眼神,不過還是很快掛上笑臉,把東西轉而遞向了冷臉的祁川,說話間故意帶了幾分打趣。
“別生氣,開個玩笑,好歹咱們也算在一起並肩作戰三個月了,怎麼一到你女朋友的事你就這麼暴躁。”
聞言祁川的臉色緩了緩,接過車厘子清洗得干干淨淨才一個個喂進夢嬌嘴里,
“不是女朋友,是未婚妻。”
他這固執的樣子倒是讓陳廣升起來的懷疑又散去幾分,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像是隨口一問,
“是嗎?那你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都找到各自的父母了嗎?好像沒怎麼見你們擔心。”
祁川被問得短暫沉默,早在從陳廣那里拿到名單時他就暗地想辦法送了信,自己的父母不僅安然無恙還成了慶陽醫護的管理。
他在信里交代了和嬌嬌的關系,想著先幫嬌嬌也找找,免得若是真發生了什麼她會傷心。
可不知為何,通信恢復後,就連父母都跟著又托了很多關系,卻始終沒能尋到有關他家嬌嬌身份的一點兒訊息。
“嗯,下個月返程以後就去慶陽接長輩。”
處在兩人話題中心的夢嬌此時卻在神游,凌晨時分她已經感應到了陣盤強烈的波動,里面的東西明顯快要憋不住。
怕是陳廣那家伙也是察覺到了異動才前去查看,所以回來才會突然跟她陰陽怪氣。
像他這種猥瑣懶得付出又怕風險的性子,察覺到小世界除了他還有其他外來者,能忍住不動手才怪。
就是這家伙也太垃圾了,笛身的靈力都跟陣盤如出一轍了,他竟然還只想著探虛實。
周旋了半天,祁川低下頭只見他家寶正跟小倉鼠囤糧似的往嘴里塞著果子,
瞧著是嫌棄他喂得滿了,現在干脆一口氣塞三個,直撐得小臉兩邊都鼓起小包。
一頓嚼嚼嚼之後,無比自然地拿起他的手,把核呸在了他手心。
登時給看著的祁川氣笑了,
哪里還有心思想別的,擦了擦手捏起她嘴巴就開始搶。
管她是誰,來自哪里,
是他的,只能是他的,他不會放手的。
又是幾天過去,大家遇到的喪尸已經不再局限于單純的異化,
越來越多像是人類合作才會出現的攻擊方式出現在喪尸團體。
夢嬌的笛子也吹得越來越響,和祁川兩人充分展示了什麼叫分則各自為王,合則藍牙共享。
沒得錯,因為不管夢嬌表現得有多強大,祁川這個爹系男友總會找到戰場上最安全的制高點把她先送上去。
所以可不就吹得越來越響,不然能听見就有鬼了。
另一邊的陳廣也在經歷了接連幾日的破陣後終于下定決心提前收網,
他不是傻子,一個極品陣盤隨意丟的大能,他即便傾盡全力都未必能傷對方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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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之對應,這也是他為什麼沒把這個所謂的大能和夢嬌扯上關系。
畢竟一個隨手極品寶物的人,怎麼可能沒見過可以儲存活物的空間,
至于那把靈器長笛為什麼會落到夢嬌手上,
他猜測要麼是對方隨手一賞,要麼,怕是要歸功于那小姑娘還算瑰麗的臉了。
畢竟在那小丫頭手上,笛子最多也就只發揮了萬分之一的實力。
還不知自己笛子被覬覦的夢嬌此時翻窗正好被抓,
原是說好回基地的祁川有些放心不下她,怎料回頭接她準備一起時卻發現了紅著眼楮準備起飛的自家媳婦兒。
“下來!”
夢嬌裝傻,
“阿巴阿巴∼”
祁川黑臉,
“你能說短句了我知道,下來,不然我上去你今晚別睡。”
“嗷∼”這一聲多少帶點兒不屑┐▔⑸ ▔┌,誰叫某人干打雷不下雨。
不過夢嬌還是輕巧地從三樓窗戶躍下,很快就被撈進了懷里,
即便知道她比自己還要強,但祁川還是忍不住心驚肉跳,
只是看她這麼熟練,他突然萌生一種不好的猜想,
“老婆,多少次了?”
夢嬌身子一僵,剛想說話就听祁川又補充,
“說假話我當場放血,放干!放臭!”
∼好狠∼
慢悠悠抬起手,在祁川哀怨的注視下夢嬌蹦出兩根後又默默補了兩根。
祁川知道這還是保守了,在這基礎上怎麼著都要翻個倍,他根本就攔不住她。
可即便如此想到這麼多次她都沒跟自己打招呼就離開,心里還是忍不住難受得像被貓撓。
良久,就在夢嬌以為他真的生氣時,
他突然像是失去所有力氣一樣俯身,緊緊地把她擁住,
“什麼時候回來,會有危險嗎?”
說完連他自己都覺得傻,真打他都未必能近她身何況旁人,
不過就是想听她給自己保證一句會回來罷了。
心髒驀的漏了一拍,夢嬌怎麼感覺他好像知道了點兒什麼,
不過她今天還真有事兒,拽了拽祁川的衣角,她凝然而主動地開口,
“老公,你親親我。”
祁川愣愣地分開又俯身,
“你,你叫我什麼?再叫一遍?”
他每天不要臉追在身後死皮賴臉求了半天沒听到的稱呼,她剛才真的叫了?他不是在做夢吧?
夢嬌伸手拽著人直接壓向自己,踮腳吻了上去,
“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回來再給你解釋,快快的。”
祁川呼吸一重,話都沒來得及回,就被媳婦兒舌頭進嘴逛了一圈以後無情地拋在了原地。
于是半夜里正朝著召集方向趕路的喪尸發現有人後悄悄躲在了車後觀察,
喲,這不是他們王後嗎?
空氣里適時傳來喪尸听不懂的詭異傻笑,
“她叫我老公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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