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區之死亡任務!
“老鄭被打成那個樣子,你們兩位也不做點什麼?”
兩個人就站那注視著陰巫消失的那面牆,一聲不吭。
不過眨眼之間的功夫,陰巫那狂妄的笑聲突然就岔了音:“怎麼回事?你們在酒店里面做了什麼?”
就見陰巫又從剛才消失的牆壁中退了出來,滿臉震怒,而之前帶他離開的暗影傀儡卻不知道了去向。
經他這麼一說,我才反應過來這家酒店的怪異之處。我們在停車場交鋒惡戰了也有大概個半小時了,也不見有酒店的保安人員過來,這完全說不通;再者附近安靜的出奇,除了我們,就再沒有車輛進來,或是來個人將車開車。
一切跡象都太過詭異了。而且這時候顧仁和那名女護士也知了去向。我記得從老鄭跟光頭開打之時,我的注意力全在兩人身上,所以顧仁他們什麼時候不見的,我也沒有印象。
我不明白陰巫穿入牆里之後,怎麼又退了出來,就問:“你還有傀儡嗎?”
陰巫沒有理會我,而是驚慌失措的盯著我家隊長:“你想怎麼樣才肯放過我?”
“你把女嬰交出來,再談其他的?”
“想要女嬰,就先放了我!”
“那這就沒辦法了!”老頭搶過我家隊長的話說;“你啊,還跟以前一樣,死性不改,你想想,你要是服個軟,把女嬰藏在什麼地方的位置告訴我們,那老人家我就當是給老熟人留一條活路,立馬放你走!”
“這個絕對不可能!”
“是嗎?老人家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想好了再回答。”
陰巫這次並沒有那麼快速決定,雙手握得緊緊的,似乎在內心做著某種掙扎。他如今算是光桿司令了,既然遲遲沒有將暗影傀儡召喚出來,也就證明傀儡被敗光了。再加上曾從昏迷不醒,不知死活,如果還不服軟的話,可能就真的要死了。
他低頭思索了很久,說道;“好,我交,不過你們說話要算數,不然就算我死,也要把那些女嬰命奪走!”
“你見我老人家出爾反爾過嗎?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說說,女嬰在哪?”
“在自己開的診所里面。”
之後,歸天佑就將人事不省的曾從一股腦的捆了起來,隊長他們駕駛的那輛吉普後面有兩排後座,就把他扔到了最後面,剛清醒過來的老鄭親自守在他旁邊,以防他隨時詐尸。
本來歸天佑毛遂自薦要坐駕駛位,卻被五隊前隊長攔下來,前隊長卻說讓陰巫他來。
在我要上車的時候,顧仁和女護士卻出現在了安全出口。他倆在我和老鄭兩人異樣的目光下走進了我們之前開的那輛吉普中。
我本來想跟過去,歸天佑卻攔住了我:“任帥,你就別去給那小兩口添堵了?”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在想什麼呢?我就是想問問他們剛才去哪了。”
“你管他呢!八成那陰巫從牆里面推出來,就是顧仁的杰作,先上車,以後有的gg時間問。”
我想了想也是,然後就上了車。
顧仁駕駛著另一輛吉普,緊跟在後。
這回我家隊長親自坐到了副駕駛,就他那不動如山的氣場,估計那陰巫都不敢走什麼小動作。
第二排三個位置,我坐在最里面靠窗,老鄭剛坐到我旁邊,就被老頭叫了起來,他就跟老鄭一樣自來熟,吉普開始行駛,他嘴巴就不閑著。
“小兄弟今年幾歲啦?”
一般長輩講話都是帶著嚴肅的強調,而這位老人笑嘻嘻的盯著我,還慢慢的向我挨近,我十分不習慣他突如其來的溫柔,就往車窗靠了靠,靦腆的說道:“下半年十月份就二十一”
他摸了摸自己那稀疏的故子,又問:“哦,還這麼小啊,你女朋友幾歲啦?”
“你想干嘛?”
“不想干嘛,就隨便問問。”
“你想知道的話,你自己問她去啊!你去問她哥也行,反正你倆認識。”
“你不是她男朋友嘛,老人家問一下又怎麼了?”
這時候老鄭在後面听的不耐煩了,插嘴道:“老頭,不是勞資說你,你打听這麼多干嘛,有你半毛錢關系嗎?再說,你怎麼比勞資還嘮叨,能不能閉上嘴,等會這光頭要是醒了,就全都怪你!”
老頭听了老鄭的話,臉上的肌肉先是抽動了兩下,我看他恨不得就要回頭給老鄭兩個耳巴子,但隨即就又扯出一絲笑容說道:“小娃娃你們有所不知啊,老人家我有兩個毛病,一呢就是話多,二呢就是八卦。”
“還有就是多事。”不料老頭子剛說完,駕駛座上的陰巫又補充了一句。
之後老頭子連本加利的又給陰巫懟了回去,這還不算完,抓著我就又開始問東問西,什麼你母親高齡啊,你父親又高齡啊,就跟查戶口的沒兩樣。
我被這老頭足足折磨了一個多小時下之後下車,才算完。
陰巫開的診所是在城郊一片住房區,
說是城郊,但是和市區也沒多大點區別,只是沒有成片的商業區,只有一些小鋪。
也不用陰巫親自動手,顧仁稍微崔動了下異能,鋼化玻璃門的鎖就自動打開了,看的陰巫是目瞪口呆。
那女護士看顧仁的眼光,那叫一個痴迷,就跟少女見了偶像明星一樣,一副痴漢臉,我也是默默的為顧仁感到慶幸,這真還不用我跟老鄭幫忙,顧仁就能把她搞定。
老鄭先把曾從提下了車,他想把曾從一刀解決了,但隊長說留著還有用。為了避免曾從醒來,老鄭也是做的絕,硬是在陰巫的診所里的藥櫃上找到了an眠藥,給曾從喂了三顆。
就這藥量,他不睡個五六十小時,是絕對醒不來的。
之後,我和歸天佑兩個人也把駕駛位上的陰巫捆綁起來,提著他進了自己的診所里,還好他的這家店比較偏僻,一般人是發現不了的。陰巫無能為力的看著老鄭把藥給曾從喂下去,我問:“女嬰呢?”
“在里面,在里面,”他看了我的我們幾人一圈,哭喪著臉又說:“我所有的暗影傀儡都被你們解決了,現在是真沒有什麼底牌了,還是給我松綁吧!”
“少他媽廢話,老實點
!女嬰在什麼地方,帶我們去。”我狠狠地踢了他膝蓋一腳。
顧仁和簡護士留在門口,五隊前隊長也倚老賣老的推脫說自己老了,經不起折騰也留了下來,我家隊長也沒有異議,之後我們其他人就跟著陰巫進了里面。
老鄭把曾從丟給顧仁,讓顧仁幫他看著,然後才跟在了我,歸天佑和隊長後面。
讓我們三人沒想到的是,陰巫這診所後面的屋子,地面用的是玻璃材質,從頭上往腳下看去,透過玻璃,就能看見那下面整齊的擺放著十多個嬰兒的搖籃,所有搖籃上都蒙著白布,辨別不了里面女嬰是否都在里面。
歸天佑第一個下去,翻開了幾個白布,里面都沒有女嬰的蹤影,接著他又翻了幾個還是沒有。
我掐住他的脖子,怒道:“女嬰到底被你藏在了什麼地方?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我們不僅把你這店砸了,還要把你帶進第四區,到時候有你好受的!”
這時,陰巫也是一臉的疑惑,對我說道:“帶我下去看看!”
我抬頭看了看隊長,他點頭示意讓我听他的。
陰巫雖然雙手被束縛陰著不能動彈,但是他手的位置,恰好能拘到搖籃上的白布。他又重新撩開白布檢查了一遍,也沒有發現任何一個女嬰。
陰巫此時的臉色比我們更難看,側身俯下,將一個奶嘴一樣的裝置顯露出來:“我明明把他們放在這里面的,這東西會定時就會自動給她們喂奶,一定是有人把他們弄走了,絕對是!”
我壓根就不信他的說辭,回頭對隊長說道:“我看著家伙是不願意說實話,還在拖延時間。”
隊長沒開口,但歸天佑卻說道:“他說的應該沒錯,是有人進來過的痕跡。”
接著,他從旁邊的垃圾桶里撿了一根針管出來,繼續說道:“這個就是這個就是這明。”
“這是?”我有些不解的問。
“我剛才下來的時候就發現了,我剛開始以為是他自己丟進去的,但是看見垃圾桶旁邊的腳印,就懷疑另有其人。”
說著他手指的地方,我果然看到了幾個還算清晰的腳印,如果不是腳印上沾了一種褐色的顆粒,還真不容易發現。“
他繼續解釋:“我並不是因為腳印上的痕跡判斷的,而是其本身,你自己看還能發現什麼。”
我摸了摸後腦勺,蹲下身仔細看了起來,但很久都沒有看出來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是鞋底的紋路!”陰巫這時卻喊道:“我穿的布鞋,這個人穿的是皮鞋!”
歸天佑點了點頭,打了個響指:“對,所以,你想到有可能是誰了嗎?”
“這”陰巫嘀咕著,他想蹲下身,但由于身上被繩子捆著,根本做不到。我家隊長就讓我們給他松了綁。有隊長在,也不怕他有什麼別的企圖。
陰巫圍著腳印走了幾圈,蹲下身用手指蘸了些褐色顆粒放在鼻下聞了聞,動作做的是有模有樣。
看著蹲在地上的陰巫,我用食指有節奏的敲擊著牆壁,問道:“不是我故意催你,你到底聞出來那是什麼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