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區之死亡任務!
拽著極不情願的老鄭上了五樓會議室,會議室中歐陽大叔和衛昭已經在了,唯獨沒見到三哥。隊長坐在中間的位置上,面色凝重,我猜肯定出什麼大事了,我很少見他現在的表情。
我捅了捅旁邊的老鄭,示意他開口問問,老鄭一個白眼甩了過來。
我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小心翼翼的問道:“隊長,有任務了嗎?”
“你們這幾天誰看見老三了?”
在第四區里面找個人是非常簡單的,先不說天羅地網一樣的攝像頭,就算有人卡死角走位,也不會瞞過王隊的,看幾眼就能知道他行動路線了。所謂的第四區人員失蹤,那麼這個人就絕對已經離開了第四區了。
我和其他兩人對視一眼,都搖了搖頭?
“勞資就那天在培訓營開會的時候見過他。”老鄭說道。
這樣的回答似乎在隊長意料之中,然後他轉頭看向另外兩人。歐陽大叔也說沒見到三哥的人。但隊長盯著衛昭看的時候,衛昭一言不語,眼神明顯有些躲閃。
“你最後一次見到他是的時候?”隊長再次問話的時候,語氣加重了幾分,
也許是礙于隊長的威嚴,衛昭低著頭說道“我幾天前看到他了。”
“幾天前?在什麼地方?”
衛昭思索了片刻說道:“晚上我跟他一起出去吃夜宵,之後他說還有點事要處理,我就先回來了。”
“只有你們兩人?”
衛昭似乎是不明白隊長為什麼會這麼問,皺著眉頭說道:“只有我們兩人,哦?對了!吃到一半的時候,董大來過,他和三哥出去單獨聊了一會,也就五分鐘不到。”
“董上”隊長口中念著這兩字,沉默不語。
我小聲問旁邊的歐陽大叔:“董上是誰?”
“瘦的叫董上,胖的叫董下,他們哥倆這名字起的寒摻,所以別人都不叫他們名字,用董大董二代替。”歐陽大叔沖著我笑了一聲說道。
“沒文化真可怕!”老鄭嘲笑董家兩兄弟,而歐陽大叔用余光掃了他一眼,不在說話。
六隊其他幾個人,也就歐陽大叔對我的態度好一點,他每次跟我說話的時候都是平心氣和,對其他人就沒什麼好臉色了。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感覺不太意自在。他是一個情商和智商都高的人,似乎從第一次見到我之後,對我的態度就從來沒有變過。
這時也由不得我多想,我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了飯點。會議室中沒人再說話,隊長也沒有別的吩咐,氣氛突然就變得有些尷尬。
我輕咳了兩聲打破了沉靜:“沒別的事的話,隊長。你看我們是不是”
不等我說完,隊長就打斷了:“等一個電話。”
又等我差不多個半小時,隊長的手機才響了起來。接通之後,他並沒有開免提,所以我們誰都听不見。
不到一分鐘,隊長的臉色就變了,而且越來越難看,就像誰欠了他幾百萬似的。
“隊長”歐陽大叔喊了一句,隊長卻做了個手勢制止了他繼續說下去。
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一句什麼,“啪”的一生的,隊長將手機重重的扔到了地上。他這舉動把眾人嚇得都是一個激靈,特別是老鄭,被嚇得從椅
子上滑到了地上。何海寧將他拉起來之後,他才唯唯諾諾的說道:“勞資膽子小,經不起嚇”
他這樣子甚是滑稽,不過在場的人誰都沒有笑的心情,況且根本就不敢笑。就算是衛昭,也只是一臉嫌棄。
隊長還從來沒被氣得砸手機,當手機被摔在地上之後,電話那頭的嗡嗡聲也戛然而止。
我們這幾個隊員中,最說的上話的就數歐陽大叔了,見隊長還在氣頭上,還是硬著頭皮問道“隊長,有老三的下落了嗎?”
隊長沒有回答。
看的出來歐陽大叔是真的擔心三哥的,而衛昭至始至終都保持著一個坐姿,臉上的表情也沒有明顯的變化。他這人是藏不住情緒的,由此看來。他和三哥關系,其實並沒有那麼和諧。
良久之後,隊長才回恢復了冷若冰霜的神態:“鄭陽,任帥留下,其他人可以離開了。”
其他人也沒多問,衛昭第一個走了出去,歐陽大叔站起身,看著隊長的位置,似乎想要說什麼。隊長回看了他一眼之後,他又低下了頭,也離開了。
我一直在猜剛才那個電話是誰打來的,最有可能得就是能查到三哥行蹤的人,最有可能的是王隊,其次才是管理第四區監控的人。不過隊長沒說,我猜也是白瞎。
被隊長點名留下來我倒是沒什麼意外的,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不過老鄭還是一臉膽怯加懵逼,從他剛才摔的那一下就能看出來,這貨是有多畏懼隊長。
“你讓我們留下來是有什麼事要交代的嗎??”我試探的問道。
隊長從抽屜里面拿出一疊紙,推到我們面前:“這是第四區現在開放得平面圖,限你們今天之內把這張地圖記住!晚上十一點我會單獨考驗你們,如果不過關的話,之後的培訓課也別上了。”
“這麼多!”老鄭詫異的問道。
而我關心的並不是這個,我知道想要在第四區中活下去,就必須讓自己強大起來,所以就算再難做的事我都要把它拿下,就算是我最不拿手的記憶力。我思維的出發點和老鄭解散不同,我的關注點在隊長為什麼會讓我們記這個。
“讓你記,你就記住,哪來那麼多廢話!”
老鄭臉色一變,想要懟我一句,我卻繼續說道:“隊長,是不是三哥出什麼事了?”
我本來還想問,隊長以前說的在培訓期間,第四區可能發生的變故是不是就要來了。不過當時他是不讓我跟任何人提起的,所以我就忍住了沒問。
“那癟三能出什麼事,他異能不是位移嗎?誰抓得住他?”老鄭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可不一定,能克制位移的異能多了去,比如隊長的異能,還有曾從的異能。”
當我說道提起曾從的時候,我身體就是一震,難道真是他?想想一直以和第四區叫板的就只有以曾從為首的那些人。我怎麼這麼蠢,第一個想到的就應該是他,不是他得話,我還真不知道還有誰會對三哥下手了。
老鄭听到我說道曾從,臉色也沒感到那里去,他似乎也和我想到了一塊。我和他同時用疑問的目光看向了隊長,都希望隊長能給一個答案。
“有些事現在還不能告訴你們,從明天開始,到培訓結束,鄭陽你都要時刻關注保護任帥,不能讓他移開
你的視線半步!我會讓其他盟隊的隊長安排人保護你們。”
“盟隊?”我意外的嘀咕著,和隊長交情比較深的,我知道的只有王隊,高隊和一隊,再勉強算上一個四隊,我幾乎就沒見過歸隊和我家隊長同框過。不過我相信如果我和老鄭其中一人有危險的話,歸天佑都會出手相助的。
我想說老鄭和歸天佑的關系似乎比以前好多很多,這兩人性格天差地別的,也不知道是怎麼走到的一塊。
“不是勞資不想配合,隊長你總要說說有什麼危險吧?勞資這異能你又不是不知道,充其量就只能自保。”
我拍了拍他肩膀:“你別謙虛,我相信你,換做別人來保護我,我還不答應!”
老鄭是個沒有心機的人,听到我夸他,就得意了起來。
隊長還是那句話,有些事不能告訴我們。
拿著地圖從五樓出來,我們兩人回到了二樓,一頭扎進了地圖之中。
何海寧見我們在那發狠,也不多問,還給我們叫的外賣。朝天霸送完外賣,一秒都不留就又跑了,離開之前,我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有些莫名奇妙的問“他這是幾個意思?”
“還能幾個意思,怪你和小甦沒去參加他的婚禮唄!他那心眼比顧仁還小!”
“天霸不是那種人。”何海寧解釋道。
“勞資看你以後也少跟他來往,我就只在這說,你們可千萬別說出去!勞資每次看他老婆,怎麼看都覺得不順眼。”
“得了吧!別人看你更不順眼!”
听到我的話,老鄭就不樂意了:“任帥,還是不是兄弟?”
“我錯了,是我嘴賤行了吧?”
“行!”繼而老鄭又嘿嘿嘿的笑了。
我知道他一直是那性格,白了他一眼,然後問:“對了,我怎麼看你和歸家兒子湊一塊了,你不是之前都不知道待見他嗎?嘲笑別人膽子小。”
當我提到歸天佑,老鄭更來了性質:“勞資終于找到比勞資唱歌還難听的人了,哈哈哈!你是不知道,勞資唱歌只走調,這歸兒子,不但走調,還句句破音,簡直要笑死勞資!”然後,他似乎又听到了歸天佑那天籟一般的歌聲,笑的直拍桌子。
“真有那麼難听?”
何海寧咽了口唾沫:“真有!”
當天晚上我和老鄭沒有讓隊長失望,將那張地圖完整的記了下來,隊長考驗的也是刁鑽,專門挑一些不容易察覺的地方問,不過還好我們都通過了考核。
3月1號,早上8點整。我和老鄭如期來到了培訓營。我和他的課程安排是一模一樣的,我猜應該是隊長故意的安排。
我上的第一節培訓課是“現象”,上課的老師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我們都沒見過,這人講起課來一點都顯老。
“現象”這個課程很抽象,它包含側很多東西,涉及的領域也非常廣,似乎是將很多門科學融為到了一體。比如觀察不同的重物落地之後,然後評估地面凹痕的大小,以及該重物的體型形狀;又或者以一個人行走時腿與腿之間的間距和腳印,來推斷這個人的身高和體重。
我反正整節課是雲里霧里的處于夢游狀態。只听懂了一些簡單的,不過老鄭卻听的津津有味,時不時的還會做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