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區之死亡任務!
看來我猜對了!
我又重新拿起桌上的簽字筆轉著:“你考試的時候看著試卷上的題是不是感到很意外?是不是感覺你突然認識他們了?做起來得心應手?”
“你怎麼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何海寧听了我的話嚇得臉色煞白,一步步的退到了門口。
“不好意思,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我叫任帥,應該比你大個兩三歲,我是來幫你的。”
“你為什麼要幫我?你不會是那老女人派來的說客吧?”
“老女人?”我在心里盤算著他所說的老女人是誰。
就听他繼續說道“那個老女人以為有錢人的子女都是傻子,就她自己兒子聰明,我呸!就那沙幣,勞資甩他幾條街!”
我一邊默默地听著他的抱怨,一邊將將手中的筆放下,然後從背包里面把那把sha漠之鷹拿了出來,取下彈夾,將一顆子彈放在了他的書桌上。
隨著我的動作停下,他的聲音也逐漸啞然,目瞪口呆的盯著我放在桌上的子彈,上下嘴唇一張一合,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因為過度驚訝,最後反而發不出一句話。
我把玩著手中的sha漠之鷹,他的目光歲也跟著我的動作擺動:“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口中的老女人就是你的班主任吧!”
我重新將手qiang放回背包,站起身,一步步的向何海寧逼近,他的個頭跟我差多,我只比他高出幾厘米。我將雙手搭在他的肩上,嘴唇靠近他的耳垂邊,壓低著聲音說道:“你要是想讓所有人都認為你沒有作弊的話,就幫我做一件事情。”
“我憑什麼相信你?你根不可能是警察,你一點都不像!”何海寧說話的時候明顯沒有足夠的勇氣,雖然知道自己的判斷或許是正確的。
“你知道你們小區這段時間發生什麼了事!不用我再多說吧!我現在就告訴你,發生在你身上的怪事就是其中一件,只是很多人不肯定承認罷了。看到那顆子彈了嗎?就當我給你的報酬了。”
我送開了他的肩膀,從背包里取出兩顆破珠,放在書桌上,繼續說道“你想辦法將這兩顆紅色的珠子,分別放到你家保姆身上,如果珠子變成了黑色,你就拿給我,不要問為什麼,也不要告訴任何人。”
“如果沒有變成黑色怎麼辦?”
“那就不用給我了,送你防身。”
“就這兩顆破珠子能防什麼身?你不如把那把sha漠之鷹送我!”
他的話讓我有些意外,我偏頭看向他:“你怎麼知道那東西叫sha漠之鷹的?”
何海寧遲疑了片刻,吞吞吐吐的說道:“你別管我為什麼知道,你就說給不給吧!”
“威脅我?”我看著他的目光變得犀利,我第一次感覺自己能洞察一切,而站在我眼前的人,仿佛像一張白紙,他的思維赤裸裸的展現在我的面前。
我又逼近了他一步,將他抵在牆根:“你要知道,現在只有我的人能幫你,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永遠都會被人指著鼻子說你考試作弊!我猜你是不願意的吧?等會出去,別人問你什麼,你不用有任何顧
忌,說實話就行。”
何海寧呆呆的看著桌子上的子彈和兩顆破珠,走過去將他們握在了手心,然後打開了門,跟著我們下了樓。
何老板見自己兒子主動把門打開既欣慰又擔憂,走在最後面問我到底怎麼說動的,而我卻什麼都沒說。
在客廳里,何海把他月考那天自己的狀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跟我想的幾乎吻合,只是多了一些細節。好幾次說到不被常人認同的地方的時候,他都要側頭看看我,而我就靠在沙發上沖他眨了眨眼,表示支持,把這半年沒有裝過的逼全裝了。
何海寧果然沒有把我和他的談話說出來。听完他的講述之後,老鄭和歸天佑都不以為然,然後歸天佑給他老爹匯報完工作之後,歸隊就讓我們在那等他,他們那邊似乎出現了點麻煩。
而在這期間,何老板一直在問他兒子,為什麼之前不跟他說明真相,何海寧只用“我說了,你不听。”這幾個字回答。
“你爸那邊出了什麼情況?”我挪但歸天佑旁邊問道。
“不太清楚,電話那頭有點吵,我爸掛電話的時候,我听到你們六隊那人在那破口大罵,我只听到他說了句nb。”
“你在我們仨里面的資格最老,我和老鄭听你的,你拿主意吧!”我看了看老鄭,他從下樓來之後就一直在那打農藥,反正什麼事都指望不上他。
我忽然想到了什麼,對何老板說道“何老板,能不能麻煩您讓保姆泡杯咖啡?”
“沒問題!”說完便要起身,何老板現在的態度,比我們剛來的時好了很多,非常爽快的就答應了。
“爸,我去給她們說,我不想喝咖啡。”何海寧站了起來,朝著里屋走去。
“你干什麼?你不知道我見了那些保姆就渾身不自在嗎?”歸天佑滿臉鐵青的抓著我衣袖,他這個動作,在旁人看來,就像他在跟我說悄悄話一樣。
我側頭沖他嘿嘿一笑:“我在給何海寧制造機會,這小子我看著還行,順我的眼!”
“剛才上樓的時候,我們在外面只听到了你們前半段談話,之後就不知道你跟他說了些什麼了,我警告你悠著點!”
我拍了拍他的胸脯:“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我是沒分寸的人嗎?”
這貨居然撓了撓頭十分認真的想了想,最後吐出一個字:“是。”
過了五分鐘,兩名保姆分別端上來三杯咖啡,何海寧跟在其後,他身體朝著我的方向,右手放在腰間,做了個ok的手勢。
我有意的看了看歸天佑的反應,他端起一個咖啡杯就喝了起來,屁事沒有。他似乎發現我賊兮兮的看著他,不自在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
我不再理他,也端起其中一杯喝了起來。
“老板,我和小李有點不舒服,好像都感冒了,請您允許我們去買點藥。”兩名保姆說道。
“快去快回,一會多做幾人的飯。”
倆保姆前腳剛走,歸天佑就放下手中的咖啡杯向我湊了過來:“奇怪,那種危險的感覺,我剛才怎麼沒感覺了?你老實告訴我,你跟那小子
都說什麼了?”
我雙臂攤開,慵懶的靠在沙發上,斜著眼楮看著他說道:“想知道為什麼嗎?求我啊!”
“我t削你!”說著就抬起來了手,不過他還是忍著沒有向我招呼過來。
“你們在說什麼?發現什麼了嗎?勞資肚子都餓了,歸隊那邊怎麼樣了?”老鄭又輸了一把排位,轉頭問道。
“我說老鄭,你每次腦子上線下線之前能不能打聲招呼?”歸天佑翻著白眼說道。
“勞資又沒問你,你幾個屁!”老鄭也不示弱,隨即就懟了回去。
“行了!行了!你們靠近一點我跟你們說!”我將他們兩個拉到一起,將我的計劃跟他們說了一遍:“現在看來,剛才那些東西沒有在保姆身上了,因為天佑的第六感沒感應到危險,但是也不能完全肯定那些東西已經被裝到破珠里面了,那小子還沒有把破珠給我。但是我能肯定的是,只要破珠在保姆身上一秒,那些東西不敢再附身了。”
“能行嗎你這方法,但是我也沒感應到這屋子里面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這麼巧,歸隊那邊這時候出事了”我自言自語地說道。
听到我的話,歸天佑突然拿起手機撥了出了,我在他旁邊只听到,里面一串有規律的“嘟嘟”聲。
我們三人面面相覷,之前歸隊的電話還能打通,現在竟然無人接听了,難道真的出了什麼事?
“羅君,帶我們去找我們的另一隊人!”我這時也坐不住了,立即將還在那吞雲吐霧的羅保安叫了起來。
“我也要去!”何海寧自告奮勇的說道。
“你去干什麼?挑什麼亂?”何老板氣的跳了起來攔住他兒子。
何海寧向我投來懇求的目光,我覺得這件事並不會有什麼危險,便自作主張說道“走吧!”
其他兩名隊員沒有意見,我們幾乎是是飛奔著,朝著我們來時的反方向跑去。不得不說這個別墅小區是真的大,雖然里面的建築風格都大同小異,但是每家人的佔地戶型都不一樣。
“還有多遠?”歸天佑邊跑邊看時間,生怕我們趕不上。
“前面那個藍色屋頂的那個房子就是了”
到了目的地之後,我也來不及看時間了,那家人別墅大門沒有關,我們幾個人直接闖了進去。
“爸歸隊老三你們人呢!”我和歸天佑邊跑邊喊,然後就沖進了屋子里面。
我們還在不停地喊,但沒有人回答我們,屋子里面空無一人,茶幾上放著沒喝完的茶水,我踫了踫茶杯,還有熱度。
“等等”老鄭突然叫住了我們,他伸著腦袋在房間里面四處嗅了嗅,居然在沙發邊上發現一處已經干涸的血跡,說道:“這家人養寵物,這個味道,是人血”說著,他似乎在跟著那股味道走,方向卻是門外。
“老鄭你靠不靠譜啊!”歸天佑質疑的說道。
我抬手攔住了他:“老鄭對人血和動物體味很敏感,跟著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