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區之死亡任務!
我看了看表,已經過了吃晚飯的時間,但是我現在好奇心完全戰勝了饑餓。看到柯帕接下來寫的東西,我頭皮陣陣發麻。
”我想了很久,我覺得我有必要告訴你。胸口有樹型血印的人,只要被發現,都會被人以為各種方法帶到第四區,不管他是善良是惡,還包括沒有那種血印,但在某一方面突出的人,也會遭到同樣的對待。這就是第四區另一種任務存在的方式。上次任務的那個男人胸口也有血印,說不定以後我們還會變成戰友。“”
听了他的這番話,我三觀盡數崩塌,有一種思想根深蒂固,你願意去相信別人對你說的話,而不去深究。
我沉思許久,終于還是將心中的疑問謝了下來:“那我到底為什麼被帶了進來?”說實話如果我沒進第四區,可能現在還在家里游手好閑無所事事,進入第四區,雖然解決了工作問題,不過那些錢都是用生命換來的。
柯帕看著一字一筆寫下的字,卻以說話的方式告訴我:“我真的不知道。”然後他又動筆寫著:“第四區有一個指揮部,在第四區的深處,那里面的人的能力是你我都不能想象到的,也就只有隊長級別的人才能進入。”
“你為什麼會知道這些?”
“我無意之間听到的。”
我並不相信他這樣的說法,但我不想再追問。
柯帕將寫滿我們對話的那張紙用煙點燃,然後丟進了煙灰缸,直到燒為灰燼我的心情也久久不能平靜。
“我想去看看二狗。”我說道。
柯帕說他跟我一起去,我們各自收拾了下,就到五樓向隊長請假。
“你們這是要去旅游嗎?”
我們正準備下樓,就見鄭陽從屋子里面走了出來,他應該是听到了我們和隊長的談話,他手里拿著一個跟安慕希包裝盒很像的盒子,喝的津津有味。
我不用想也知道那里面是什麼,解釋道:“不是,我跟柯帕一起去找一個老朋友敘敘舊。”
“哦!哦!你們等勞資一下”說完他就跑回房里,就听里面 里啪啦的響個不停,五分鐘不到他又跑了出來。這次他背上多了一個大紅色的旅行包,對我們嘻嘻嘻的就說道:“前幾天出去買的,都沒舍得用。這次派上用場了,你們要去幾天啊,我算算夠不夠。”
我腦門瞬間幾條黑線劃過,看到他這旅行包,我就猜到這兄弟要跟我們一起去,我在想要是被二狗看到他進餐的場面,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解釋。
“最多三天,你跟著我們去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啥?”
“不要當著我朋友的面吃飯。”
老鄭傻笑著說道“好的,不過他也看不出來。”
“他是學醫的,看是看不出來,但別人能聞出那味兒。”
我先給二狗打了個電話,讓他將他們大學的位置給我發到qq上。柯帕駕車,兩個小時之後,大概九點左右我們就到了。
老遠就看到校門口那個幾個醒目的大字-元安醫科大學,在這幾個大字的下邊站著一個熟悉的人。
“是那個穿黑色羽絨服的小伙子嗎?”柯帕問道。
得到我的
肯定,他立即按響了喇叭。然後駛到他跟前,我搖下車窗向二狗打了個響指:“上車!”
找到車位停了車,二狗就將我們帶到了學校附近的一家日料店。
柯帕和二狗是認識的,我們簡單介紹了下我旁邊的老鄭就說道:“老鄭,大家都是朋友,就別客氣,該吃吃該喝喝。”
我們還是瞎客氣了幾句,我就叫了兩瓶白酒,有了酒就聊的開了。
“二狗你還有三年畢業吧?”我問道。
“我報的七年本碩,還早著呢!”
听到他的話我不禁有些慚愧,想想我一個大學都沒有念過的人居然和一個即將要考碩士的人是朋友,這種文化差異,不知道我們之後的對話會不會有代溝。
我看他時不時的都要看看手表,就問“二狗你有急事嗎?”
“沒有,我十點半之前得回宿舍了。”
“這麼早?”
“我以為你打電話的時候就差不多到了,沒想到”
我感覺我們你問我答的聊天形式果然出現了問題。
我也看了看手表,剛好十點過一刻鐘,二狗突然站起身,不好意思的說道“小帥抱歉,這樣吧,你們在這周圍休息一晚,明天我帶你們出去逛逛。”
“沒事,我送你吧!”
二狗推脫執意讓我們再吃點,然後就出了包房門。
“這小子不對勁!”開口說話的是老鄭,他喝了一口自帶的“飲料”繼續說道:“他一上車勞資就開始觀察他了,他每過幾分鐘就要看一下手表,而且表情十分古怪,還時不時的到處看。”
“這能說明什麼?”我問。
“他很恐懼。”柯帕接過我的話說道:“人在高度緊張的情況下,又不想讓別人看出來,就會出現那種表情。”
“和勞資想的一樣。”老鄭點了點頭。
他們這麼一說,我也回想起之前的畫面,好像的確是那樣。隨即我又問“他在害怕什麼?我們這一路走過來,也沒看到什麼東西啊?”
“你朋友很明顯沒有看到任何東西。”老鄭繼續說道:“要不然的話,他不可能一個人敢回宿舍。”
“明晚一起送他回宿舍吧!”柯帕若有所思得自言自語:“十點半之前必須回宿舍,那麼之後呢?”
我們和柯帕都不太愛吃日料,更別說老鄭了。二狗走了之後我們誰也沒再動桌上的菜。
在去停車場的路上已經見不到學校周圍有學生了。柯帕疑惑的問著:“不至于一個學生也沒有吧?這是什麼大學,回宿舍晚了還會被開除嗎?”
我們驅車進了元安市區,在美團上隨便找了一家海鮮店,三個人吃著海鮮喝著酒,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凌晨。我們隨便找了一家賓館就住下了。
當晚我有些失眠,想著晚上老鄭和柯帕說二狗的事情就睡不著,翻開手機逛了一下qq空間。我們90後都不怎麼用微信,聊天交友工具一直都用的企鵝。
剛打開空間,我就看到了二狗發的一條說說,上面這樣寫著“和老相好一起吃飯,很開心。”還有一張兩條秋田犬的配圖。
我詫異這家伙今天是吃錯什麼藥了
,還老相好,而且他是那種八百年都不會發一條說說的人。我越想越奇怪,翻來覆去到了後半夜才睡過去。
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我揉著眼楮按了接通鍵:“喂!請問你找誰?”
“小帥,是我,二狗,今天我請了假,帶你們去元安逛逛。”
我答應一聲就起床叫醒了柯帕和老鄭。去醫科大學接了二狗,柯帕就照著汽車導航向著市區開去。
一路上我們有說有笑的,二狗也沒有再時不時的看他的手機。
我翻開他發的那條說說,試著問道:“你確定這不是你室友發的?”
二狗愣了一下,看了看那條說說,突然笑了起來:“咋,不喜歡這稱呼,那我可以改啊,改成女朋友怎麼樣?”
我白了他一眼:“你怎麼不說男朋友?”
二狗听了我的話立馬拍手叫好,居然還當真了。
我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直截了當的就問“二狗,你老實告訴兄弟,你們學校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听到我的問話,二狗那張的還帶著笑容的臉瞬間石化,回頭就要開車門。他可能忘了這輛吉普車正在以兩百公里的時速高速行駛。
我看他的動作有些滑稽,繼續問道:“我是不是猜對了?昨晚你走之後,我們在學校旁邊看了看,發現十點半之後學校周圍就沒有人了,二狗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
我步步緊逼,車子里開了空調,二狗的身子還是有些發抖,是誰都能看出才他這是被嚇得。
“別問了!”二狗捂著腦袋情緒有些失控的沖我吼道:“小帥你別問了,知道了也沒用。”
“算了,帥兒,你就別為難二狗了。”駕駛位上的柯帕勸我說道。
柯帕這個人跟我一樣也是好奇心極強的,連他這時都能沉得住氣,索性我就閉上了嘴,只安慰了二狗幾句。
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一看是前面老鄭發來的短消息:“勞資已經把你朋友學校的事告訴隊長了,他們正在核實情況,忍一下最遲幾個小時就能有回復。”
看完之後我立馬刪掉了消息,二狗沒有看到我這邊的動作,他靠在車椅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到了市博物館前下車,我,柯帕和老鄭防著二狗會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開溜,我們三個人眼神交流了一下,隨意的形成一個三角形的位置,就把二狗夾在中間。
一路上都是柯帕帶路,我沒什麼心情欣賞博物館里面的珍貴藏品,注意力無時不刻的都在二狗身上。也就半個小時就把博物館給逛你了個遍。
之後我們又去了地質公園,某位古老仙人的故居,把附近的名勝古跡都逛完了。
晚上八點多,我們將二狗送回了學校。我們吃飯的時候,二狗又開始時不時的看手表,他看一次,我在他不注意的時候也看一下。間隔時間相差無幾,都是十分鐘。
吃到一半,我,柯帕和老鄭的手機同時響了起來,我們三人面面相覷,同時看向手機屏幕:“新任務,調查元安醫科大學發生’定點’殺人事件的幕後真凶,現校方全面封鎖消息,務必不要擅自行動,明天有人送裝備。任務目標: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