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王身邊的侍從離開後,妝夫人一臉平靜,絲毫不見歇斯底里的怒氣。
她早就知曉雲王到時可能會發覺,畢竟自己和那兩兄妹的關系真是算不上好。
不過,她花重金買通那麼多山匪,結果只是驚得車隊大亂,死傷了一些人,而蘅奴竟是毫發未損。
她本想讓那些山匪擄走蘅奴,就算後者被救了出來,也必定為世人猜疑其清白,如此慢慢毀掉其風評,最好之後郁郁寡歡痛苦死去。
忽而,妝夫人端著茶盞的手一摔,茶水隨之濺了滿地。
自打那日家宴過後,碧蘅便窩在了和寧院里,就連每日去嫡母那兒的請安也被梁侯做主免了。
非但如此,而且梁侯還下令,從此以後,和寧院這里的日常嚼用也是按照和豐院那邊的標準。
入夜後,淺淺月色照在了支起的窗欞上,幾縷夜光悄然鑽入了屋內,滲透進那明亮的燭光里。
碧蘅正倚在貴妃榻上,大半的芙蓉面埋在了手中的話本子里,偶爾還輕捂著唇角,笑得花枝亂顫。
她絲毫未注意到此刻邁步走進來的男人,只一心專注在話本子上面。
鶴年剛一踏進臥房里,便覺得周遭的物件擺設似乎全都燦然一新。
鋪滿整個地面的羊毛地毯,就連在一些刁鑽的角落里都裹上了柔軟精美的織毯;牆壁上掛著些許幅山水墨畫,湊近一瞧,皆是名家大作;件件精美的屏風擺在外圍,牡丹國色,花鳥逗趣,山湖河川,皆數呈現在其間…
他腳步更往里走,繞過作為裝飾的屏風,一張華美的貴妃榻赫然被擺放在床榻一旁。
不過,更引人注意的是在床榻之尾的上方,那里嵌著一顆跟男人拳頭一般大小的明月珠,此時正散發著柔和的光輝。
但這些都沒有使得鶴年駐足,眼神只是一晃而過,很快便鎖定了靠在貴妃榻上的人兒。
不知她在看些什麼,笑得像只偷腥的貓兒,竟一點都沒有察覺他的到來。
男人眸光不時瞥去,見她毫無反應,便一點點靠近。
碧蘅看得正在興頭上,指尖不斷摩挲著扉頁,臉上的激動之色里夾雜著幾絲男人看不懂的神情。
她咬住下唇,似是要抑制唇邊泛濫的笑意,不過她還是繼續往下,直至話本里某些只言片語展露在其眼底—
“芸娘,莫要這般折磨我了,好不好?”
“那還請郎君解開鎖鏈,放過奴吧,不要再—”
“芸娘慣會逃跑,若不仔細看住你這只雀兒,到時我恐怕悔得心腸疼。”
話畢,郎君伸手截住芸娘那節只著薄紗的細腰,耳鬢廝磨時,徹底把懷里的金絲雀掌控在其間。
不顧面上隱約浮現的些許羞澀,碧蘅連忙翻過頁來,左側書頁上正繪著一幅郎情妾意圖
素衣郎君修長的指尖搭在一貌美娘子的衣帶上邊,漫不經心勾動時,他俯身貼在溫軟的頸項上面,悄悄說著那羞人的情話,就連那月兒也躲在了雲層後面。
“郎君不要—”
“芸娘,這可依不得你。” 說著,他牽著她的手,往衣袍之間而去。
碧蘅努力壓抑著她的興奮,正欲再往後翻時,她才感知到籠罩在身上的陰影。
“啊!你…你怎麼在這兒?嚇死我了,你走路都沒聲嗎?” 她拍拍胸口,試圖撫平心中猛然而來的驚嚇。
剎那過後,她才驚覺手中話本子的存在,于是趕忙合上,並把它不經意地塞在了背後,一臉鎮定道,“你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那天家宴之後,她就幾乎沒見這男人來這里,連著數十天後,她就逐漸放松了拘謹,把這屋里重新浲N亮艘環 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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