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和刀疤一時僵持不下,甚至差點動起手來。
“我們只是要錢罷了,犯不著听那女人的話去干這種事,要是真被逮到了,在里面起碼要呆個十年以上啊!” 刀疤勸道。
“哼!裝什麼好人,你去偷去搶的時候還不是想著為了幾個錢。再說,如果咱按照溫小姐說的那樣做,就有一百萬了,老子可從來沒見過那麼多錢。” 光頭按耐不住,而且地上的女人可是個貨真價實的美人,他甚至還賺了。
光頭以前就進去過,在里面呆了五六年,出來後又找不著工作,于是跟著一些流氓混混走上了歪道。對于他來說,及時享樂才是真,若真被抓住了,倒也不用擔心吃飯的問題。愛咋地咋地,反正他就想著混日子。
他到現在都四十歲了,還是老光棍一個,平時若是有錢了,他也會去娛樂一番。可按他的經濟水平,有時只能摸摸小手,其它的就別妄想了。如今又有美人做伴,還可以拿錢,兩全其美,他想想都覺得美極了。
刀疤男皺著眉,還是不肯松手。他只想要錢而已,平常雖然偷偷摸摸的事做過不少,但綁人還是頭一回,更別提侮辱玩弄之事。要不是這次雇主給的錢多,說什麼他都不會來。
“刀疤,你可別忘了當初你老婆怎麼和別人跑了,而且把女娃子丟給你,還不是看你沒錢。要我說,這些女人簡直就是—”
“夠了!” 刀疤快速打斷,那些往事他一點都沒有興趣再度憶起,都是一堆惹人厭煩的記憶沉澱。
刀疤十年前就和人組建了家庭,那時只在村里擺了幾桌酒席。兩年後,二人有了個女兒,為了支撐起整個家庭,之後一直在外務工。
有天突然從外面趕回家,他才發現媳婦兒正和別的男人幽會,事情敗露後,他自然氣得不輕。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自家媳婦兒第二天就消失了。
後來他才知曉她和那個情夫私奔了,兩三歲的女娃娃就被扔給了他。情夫家里有礦,在當地是個有錢人。再看看他,一個莽夫,只知道賣弄力氣。
自從媳婦奔走以後,刀疤就整日沉迷于賭博,抽煙喝酒樣樣不少,除了不嫖娼,就是吃喝賭。半年後,一個好好的漢子就變得人不人鬼不鬼。留下的孩子經常是吃了上頓沒下頓,有時還要靠村里好心叔嬸的接濟才勉強過活。
對于他這樣的人,錢總有花完的時候,而且還特別快。不到一年,攢下的積蓄全都敗在了賭博上面。哇哇大哭的孩子追著他,可男人有啥辦法,在外面還欠下了幾筆賭債,他自己都自身難保。在債主討上門前,他就把孩子送到了他媽那里。
老婆子如今孤身一人,雖然也渴望有個孫輩陪伴,但她老了,不中用了。孫女被送過來時,兒子一言不發地就走了,從此再也沒有回來過。她老人家只好過著緊巴巴的日子,努力養活小孫女。
刀疤安置好女兒以後,為了躲避債主,只身一人來到大城市。他本想改頭換面,努力打拼,可賭博的癮上來後,就逐漸控制不住了。他妄想著通過賭博改變人生,可現實比他想象的更為殘酷。
在賭桌上,他運氣背得很,手里的錢一點點被花光,最後竟然還欠了別人幾十萬。還不起錢的他只好把目光投向高利貸,可到了期限時,償還不了的他只得被人活生生截去了小指。
無家可歸的他只好睡在橋洞,某天目睹有人被搶劫時,他居然心中也動了這樣的念頭。可他還是不敢,沒錢的他只能乞討,可施舍的終究太少。後來靠著小偷小摸,他才解決了餓肚子的問題,可還是被人發現了。
從看守所出來以後,刀疤膽子更大了,他會潛伏在昏暗的小巷專門等著路人,但他從來只是劫取錢財,沒有干過其它事。直到遇到光頭男那些人,他才與他們摻和在一起。
刀疤男漸漸沉默了下來,抓住光頭的手慢慢松了力道,可還是沒徹底放開。
“刀疤,那可是一百萬。錢到手之後,你我平分,況且五十萬到手後,你前不久的那筆賭債不就可以還清了嗎?” 光頭男循循善誘道。
是的,刀疤前段時間又去賭了,可還是輸得連褲衩子都不剩。雖然他頭腦也還算清醒,但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內里的賭欲,甚至越輸越來勁兒。
“我…你…還是我…來弄這個吧!” 刀疤沉思了一會兒,松開了鉗制,走到支架旁邊調整拍攝位置。
他沒去看碧蘅,但還是察覺到對方放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已經移開了,那抹希冀慢慢變得黯淡無光。不要怪他,想到欠下的賭債,期限馬上就要到了,他也沒法子。
光頭得意一笑,果然,在金錢面前,有誰不心動呢?
急吼吼地脫掉褲子,手從光禿禿的腦門上撫過幾下,就連上衣也被扯下來,光頭男挺著個油膩的小肚子,猴急地來到碧蘅面前。
“哦呦呦,美人啊,這可怪不得哥哥,誰叫你惹惱了別人呢?” 光頭伸出咸豬手,欲捏著她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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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蘅微微別過頭,突然幾滴清淚從眼眶里鑽出來。
嘀嗒嘀嗒,無聲無息,砸在了光頭男手背上。他不由心中一陣顫栗,似是螞蟻爬過,只顧盯著眼前的碧蘅。
光頭何曾見過這副場面,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淚眼朦朧,芙蓉面似是帶著微醺,時而眼波流轉,遞過來楚楚可憐的淚光。
她似乎想說什麼,怯怯的眼神和光頭男對視著,後者馬上撕下了膠帶。
“大哥,我…若是想做什麼,煩您…輕一點,就一點點,好嗎?” 女人的身姿似弱柳扶風,嬌弱的嗓子夾雜著些哭腔,莫名惹人嬌憐。
碧蘅側著身,光頭只瞧見她眼尾的嬌媚風情,卻不知眼底凝結的寒冰,堅不可摧。
光頭男只道好說好說,下流的眸光悠閑地在凹凸的身段上放肆。
人被綁著,他也不方便做事,于是便解開了女人手腳上的繩子。
見此,刀疤剛想說什麼,但還是閉上了嘴。
身上沒了束縛,碧蘅稍稍活動著關節,順道脫下了腳上的低跟鞋。
“大哥…那我們現在就…” 她的臉上露出若有若無的嬌羞。
但光頭男還在一旁站著,雖然美色迷眼,僅存的自制力卻拉扯著他,這女的未免太過積極了些?
隨後,女式的微喇牛仔褲被一點一滴褪下,潔白無瑕的肌膚緩緩暴露在空氣里。秀美的雙腿展現了精致完美的曲線,傾身彎腰時,那美好的弧度漸漸讓人失去了理智。
光頭男沒想到她這麼著急,就連眼神也在勾人,不由暗戳戳想,看著跟個玉人兒似的,結果內里可火熱了。既然如此,他可沒必要再客氣了。
此時,碧蘅身上還有一件大衣式的淺色開衫,若隱若現地遮蔽著縴細白嫩的大腿。
開衫上面的紐扣被一粒接著一粒地解開,只余最後兩顆時,光頭終于忍不住了。
光頭男的咸豬手欲想撫上她苗條的曲線,碧蘅柔細的指尖輕輕按在了光頭男的手背上。
“大哥,這麼急嗎?喏,還有人呢!我可不想…這麼開放,我只想…和你一道…” 粉色指甲在油光糙黑的手背上似是無意刮了一下,碧蘅看向刀疤,示意道。
光頭男瞬間就明白過來,見拍攝角度也調整好了,于是揮手讓刀疤出去,“你去門口守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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