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碧蘅親自下廚,做了一大桌好吃的。
過來蹭飯的關秋畫幫著端盤。
“蛋黃雞翅,糖醋排骨,酸菜魚,照燒脆皮豆腐,咖喱雞腿土豆,可樂蝦仁,冬瓜丸子湯。蘅寶,這會不會太多了,咱們兩個人吃得完嗎?”
碧蘅摘下圍裙,從櫃台上掏出四五罐果酒,“看!我準備了這個,你說咱們吃得完不?”
是某款櫻桃果酒,兩人都蠻喜歡的,尤其配上幾道菜,能喝個好幾罐。
兩人坐在餐桌旁,開始大快朵頤。
“我好久都沒吃到這麼好吃的菜了,還是蘅寶做的菜香。” 關秋畫邊吃邊豎起大拇指。
“好吃就多吃點兒,來,喝碗湯!” 碧蘅拿起勺子盛了碗冬瓜丸子湯。
兩人是高中同學,只是關秋畫是通過特殊招生進來貴族中學的。所謂特殊招生也就是學校對中考成績極其優秀的貧困學生,不僅給予豐厚的生活補貼,而且學費全免。
不止如此,學校里還有各種獎學金。碧蘅上高中以後,溫家夫婦雖然不想掏錢,但礙于面子,只是付了學費,其它的生活費他們一丁點兒都沒拿過。所以她高中三年都是靠著獎學金和兼職才吃上飯。
至于上了大學後,他們就沒再掏過錢。
關秋畫念的是q市最好的大學,畢業以後,在一家大公司里勤勤懇懇當著社畜。對了,她上班的地方正是鶴氏集團。
“蘅寶,我表妹她最近開了家花店,還在招人,要不你去試試?我和表妹提過一嘴,她肯定答應。”
關秋畫也不懂為何碧蘅經常兼職,大學就是如此,畢了業還是這樣。雖然蘅寶的大學學歷不算多出彩,但在市里找個固定的工作應該也不成問題。
不過,提到這個,關秋畫對溫家那夫妻倆越是憎惡。男的經常騷擾蘅寶,女的甚至在蘅寶高考那天把準考證和身份證藏起來。于是蘅寶就錯過了第一門考試,最後去了一所普通的一本大學。
碧蘅這次沒像以往那樣干脆拒絕,“那…我再想想,畫畫。”
她今年二十四歲,畢業兩年了,雖然求職不佔據優勢,但終于可以不用再回溫家探听那夫妻倆了。
平時找工作都是兼職,為的就是多接觸袁舒慧,探查溫光遠的行蹤秘密,要不是如此,那個溫家她一秒都不想多待。
好歹她的努力沒有白費,終于如願以償讓那對夫婦遭受報應了。
“放心,我表妹店里就兩三個人,都是女孩子。” 關秋畫知曉碧蘅對社交有些抵觸,說這些都是在安撫她的情緒。
“就是…工資可能不是很高。” 關秋畫補充一句。其實她的工資也不多,每個月就兩三萬。
碧蘅一點兒都不介意,“嗯!畫畫,我知道了。”
桌上的菜被席卷了大半,兩人喝了四罐酒。
“蘅寶,我跟你說,我那個組長哦,不知道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每天在公司里…”
“蘅寶,我工作那層樓里的女孩子都精致得不要不要的,特別是cy,家里不僅有礦,听說是為了追鶴總才來的…”
碧蘅在一旁默默地听著,罐里的果酒還剩下些許。
“蘅寶,你知道嗎?公司里有好多女生都仰慕鶴總,不過大多數都是暗戀。”
“還有他身邊那個唐助理,不僅長得儒雅俊逸,而且年薪百萬…我好嫉妒呀!”
“鶴總還有個張助理,高高壯壯的,我見過好幾回,听說也是年薪百萬,啊啊啊…”
鶴總?那天晚上的那個人?一個多月過去了,碧蘅幾乎就沒想起他,這些天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法院的判決書上了。
那夜就如夢一般,對她來說,遙遠不可及,同時淡得幾近沒有留下痕跡。
喝了杯溫開水之後,關秋畫似乎清醒了一些。
“蘅寶,你哥哥還沒有消息嗎?”
碧蘅搖搖頭。這些年,每次兼職得來的錢里,她總會抽出一部分去雇請人打探她哥哥的消息,但還是沒找到。
或許,哥哥早不在q市了呢?只有在夢里,她才重新見到哥哥,但太過短暫,還沒來得及問他在哪里,一切就碎了。
月色爬上樹梢,偌大的q市里盡是一片繁華。
低調奢華的私人會所里。
三個男人在黃花梨圓桌上喝著悶酒。
“老頭子又把我卡給停了,年哥,江哥,幫幫忙唄!” 染著一頭粉金色的男人叼著一支煙,他是趙家家主的孫子,趙青雲。
聞言,對面的溫和青年抬頭,俊美的五官寧和深邃,薄唇一張,“誰叫你去戲弄顧家的千金,那顧老沒出來揍你就已經便宜你了!”
說到這事,趙青雲就煩,要是知道酒吧里那個小姐姐是顧老的孫女,他早就不會上前搭訕了,更別提在舞池共跳熱舞,然後兩人就纏到床上去了。
“江哥,你就別提了,我快悔死了。現在那個顧什麼的就一直粘著我,躲都躲不及。”
趙青雲口中的“江哥”是江家的唯一繼承人,江瀾。
不管這江家還是趙家,都是q市商界里的大人物。
“你連別人姑娘名字都記不住,那顧老沒打死你真是走運了。” 江瀾無奈道。
顧老孫子有幾個,但孫女只有顧霜霜。
兩人聊著天,唯有一旁的鶴年沉默不語。
都一個多月了,她怎麼還沒聯系自己呢?鶴年倒了一杯紅酒,排解心中的躁意。工作時會情不自禁地想到她,就連在他夢里,她也涉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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