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離開男人就不能活,你帶著我兒子這麼長時間難道還沒悟出這個道理?”
趙年年被他說的話氣笑了,“姜非五,我不知道你的臉怎麼這麼大,要是姜家沒有鏡子,你自己總有尿吧?”
“你找個沒人的地方撒泡尿好好照照自己,就你這慫樣,你當真以為我稀罕?”
“老娘之前真是瞎了眼才看上你這麼個畜生犢子!你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一個人照樣能夠把孩子撫養成人!”
“女人並不是只有依附男人才能生活下去!收起你那套惡臭的思想!”
趙年年這話,狠狠刺激到了姜非五的自信心。
來之前他有多自信趙年年會跟著他回去,現在被她這話刺激的就有多惱羞成怒。
“趙年年,你這個賤女人!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姜非五被刺激得已然忘記了她手里還捏著刀這一回事。
整個人朝著趙年年撲過去。
沈夏夏剛想朝著身邊的沈高遠說一句,到你發揮用場的時候了。
結果頭一轉,人家已經沖了過去。
照著姜非五的屁股狠狠踹了一腳,把他直接踹得翻了個跟頭。
姜非五只顧著找趙年年的麻煩了,並沒有發現身後的情況。
所以這一跌,摔了個結結實實,臉吻大的,還吐出了個牙齒。
原本摔在雪上是不會這麼嚴重的,但是誰讓姜非五點背。
偏偏摔在了被雪覆蓋住的鋪了尖銳石子的那一片地上。
不清楚那片地的情況,也避之不及
。
整個人摔懵了。
等到他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才後知後覺地轉身看向沈高遠的方向。
目光定格在沈高遠的臉上,嘴里還支吾道,“森...高遠!里敢肖想我媳婦!”
話都說不清楚了,還支稜著身子想要沖上前。
沈夏夏听著他這話,嗤笑出聲,“三叔,你看看他都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連話都說出清楚!”
姜非五又急又怒,不知道是不是先前摔倒的時候磕到了鼻子,竟然一口血就這樣噴了出來。
還好趙年年躲得快,不然就被他這髒血噴到了。
听到沈夏夏這麼說,沈高遠抬手摸了摸她的發頂,語氣淡淡道,“夏夏,你記住了,像這種沒擔當的男人以後一定要遠離。”
“你年年阿姨就是之前被他的花言巧語騙弄了,不過好在她現在重新開啟了人生,擺脫了這種沒有本事,只會無能狂怒耍耍嘴炮的男人。”
沈夏夏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嗯,三叔你說得對,我年年阿姨是有福之人不進無福之門。她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趙年年听到沈夏夏像個小大人一樣說著這話,感動地朝著她看來。
姜非五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在看到沈高遠人高馬大的站在趙年年身邊,一下子泄了氣。
他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過。
只能灰溜溜地離開,想著等到沈高遠等人走了,他再重新回來。
就不信他收拾不了趙年年這個賤女人了。
但姜非五明顯是想多了,
有了這次的教訓,趙年年和沈家人早就有了防範,哪還能再讓他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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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姜非五就這麼走了,趙繼母眼神里劃過一抹憤恨。
她如今算是里子面子都丟沒了,而姜非五這個廢物還沒有把趙年年這死丫頭帶走。
她腿間那臭烘烘的液體在寒風的吹灑下,格外的涼。
之前想要看姜非五收拾趙年年,所以一直忍著寒冷沒有離開。
現在看到姜非五離開了,她只能帶著滿腔的恨意想要挪步。
但,趙年年沒給她這個機會。
姜非五是她招惹來的,現在她想就這麼離開,未免有些太便宜她了。
趙年年看向趙繼母,“你就這麼走了?不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麼把姜非五這畜生帶過來?”
趙繼母知道她不是趙年年的對手,現在趙父又不在。
她知曉這個時候招惹趙年年不是明智的選擇,所以埋著頭當做沒听到趙年年說話。
但,趙年年知道,這次不把這人解決好了,那下次再出點什麼事情,這趙繼母肯定又會上趕著上前落井下石。
“看來你是鐵了心地想要犯了這井水。”
“那就別怪我了!”
說完,趙年年嗓子一吼,周圍正吃著飯的村民們紛紛圍了上來。
一個個的看向趙繼母眼神全是不贊同。
“趙家的,你這人怎麼老是欺負人家上頭留下來的獨苗苗?”
“先前你不讓年年這丫頭回家就算了,怎人家年年都一個人搬到這里了,你還找上門來欺負她!”
“我告
訴你,你今天要是不解釋清楚為什麼找上門來,我們可不會輕易饒了你!年年這丫頭好歹是我們這群叔叔伯伯看著長大的,眼下獨自帶著兩個奶娃娃,哪還能再被你欺負啊!”
周圍的村民對于趙年年很是心疼。
不光光是因為趙年年自幼喪命,覺得她可憐。
更是因為沈高遠的緣故。
沈高遠自從明白自己對趙年年的心意後,只要果園那邊有人,他就隔三岔五往這邊跑。
一來二去的全村的人都和這人高馬壯,又熱心腸的沈高遠相熟了。
沈高遠來這邊還時不時地幫他們干些活,就為了能夠讓他們多照顧些趙年年。
所以得了沈高遠幫助的這些人,哪里能看著趙年年被趙繼母欺負。
紛紛現身說法,為趙年年主持公道。
趙繼母看著村民沒有一個向著她說話的,全都向著趙年年,頓時哇的一聲扯著嗓子號出聲來。
“哎喲,沒天理了!你們趁著我家老趙不在,故意聯合這丫頭欺負我這個繼母哦!”
“都說繼母難當,我這還沒做什麼了,想著大過年的來看看她帶著娃娃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結果還沒進門就被她拿著刀嚇唬了一頓,現在又被你們指著鼻子罵!”
“我干脆死了算了!”
趙繼母一哭二鬧的本事不小,現在她也顧不上地上涼不涼了,直接一屁股拍到了地上。
拍著大腿嚎啕大哭。
“咦∼三叔,她不是帶著那個叫什麼廢物的人上門來
找年年阿姨麻煩的嗎?怎麼那人離開了,她還轉變了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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