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明 在昆侖山的第二年,新春剛過,在怡園涂山 書房里,小夭問“ ,我們什麼時候去昆侖山看 兒?”
涂山 反問“你是想去看 兒,還是想看 兒的師父?”
小夭有點結巴地說“我…都…我想看 兒。”
涂山 果斷地拒絕“不去!”
小夭走過來晃著涂山 的手撒嬌道“ ,去嘛!好不好嘛?好不好嘛?我好想 兒!”
涂山 受不住她撒嬌賣萌,更受不住她喂自己喝醋,看美男這種行為,本來尋常的美男也沒什麼,自己足夠自信,但是那個昆侖山山神陸吾,嗯…他確實仙顏,自己確實…難以匹敵,外表是爹生娘養的,沒有辦法,青丘公子從未在外表上有自愧弗如的時候,唯獨遇到那個人之後受挫,那日見小夭的眼光都黏在對方身上,不得不生出一些忌憚。
涂山 一反往日無有不應的“好好好,都听你的”;而是將人摁在書壁上親,捏著她的下巴,咬著她的唇,讓她感受自己酸溜溜的心;還不夠,又將人摁倒在坐榻上,用唇摘下她的耳環,舔吸著耳垂,對著她的耳朵呼氣。
仍覺不夠,靈力一揮關上書房的門窗,橫抱起嬌妻走入密室,整個人蓋上去,剝去層層蓮衣。
小夭推住他說“ ,現在是白天…”
涂山 的手一邊游走一邊說“白天如何了?白天沒做過嗎?”
“ ,不要…”
“現在才說不要,方才招惹我做甚?”
“我…我真的是想兒子了!”
他不管她的欲拒還迎,將彼此剝得干淨,幻出自己的必殺技九尾,將她伺候得香汗淋灕,不勝嬌軟。
涂山 開始帶著朦朧的意識說出一些含怒的氣話“有我,不夠滿足嗎?”
“別人那麼好看嗎?是不是想同別人這般?”
小夭被他的氣話傷到了,他竟敢疑她心有不忠,急急反駁道“我沒有!我想看兒子!”
力竭方休,九尾緊裹著她,尾尖掃過她的鎖骨和下巴,聖潔的銀白毛發被她的汗珠濡濕。
小夭無力地躺著,問“涂山 ,你為何要如此?”
“嗯,我如何了?你不是喜歡我霸道嗎?”
“我喜歡你霸道,可我沒讓你強來。 ,你不心疼我了,你想要的,青樓女子也能給你。”
涂山 被氣著了,他一向為她守身如玉,連美人都不敢多看一眼,她竟如此說,但是他這會兒心滿意足心情好,拿尾尖掃過她的額頭和臉頰,說“九尾神狐十分矜貴,若是青樓女子,值得我如此賣力討好嗎?”
小夭閉上眼楮,蓋緊被子,倦得很,涂山 覺得她是真的不高興了,輕聲說“你想去昆侖,我明日帶你去。”
小夭淡淡說“隨你。”
涂山 緊緊摟住小夭,使盡渾身解數討好,“是我錯了,不該亂說話,不生氣了好不好?”
小夭一言不發,閨閣情趣鬧過頭,說出一些傷人的話來,今日是他錯了,他該哄著自己,不哄開心別出門。
涂山 幻成純狐身,用狐狸洗澡的方式給她從頭到腳洗了幾遍,小夭舒服得睡了過去,睡醒了也就沒事了。
涂山 和小夭約莫到了人族所說的七年之癢的階段。
婚姻到了某一個階段,會平淡如水,一種酒喝膩了,偶爾想嘗點新鮮的,如果自制力和道德觀念不強的人,甚至可能會紅杏出牆,走到相看兩厭,蘭因絮果的結局。
經營婚姻如水上行舟,有風吹浪打很正常,只要掌舵的人努力調節,就不會翻船。
次日,涂山 帶著小夭策狸狸飛往昆侖山,狸狸沒有鯤鵬快,飛了一整日才到,在山下經開明獸通報,陸吾飛到山門來接,黑袍紅里,美少年凌空而來,小夭又看呆了。
陸吾說“這才一年,你們就來看兒子了!隨我上山吧。”說罷轉身,朝山上飛去。
涂山 和小夭站在狸狸背上跟在陸吾後面上山,涂山明 一身青色小袍,見到爹娘就飛了過來,單腳點膝,一手伸在前,舒展的沒有坐騎的騰飛,優雅得如同仙鶴。
“娘親!爹爹!”
小夭接住明 ,仔細看著,高了一點,問“ 兒,在山上有沒有听師父的話,好好練功?”
明 點頭道“嗯!我很听話的!我在這里很開心!”
陸吾護內是出了名的,對自己人很寬容護短,對外很剛直不阿,他擅長寓教于樂,明 自然過得很開心。
涂山 和小夭二人向陸吾行禮致謝,陸吾請二人用餐,在殿內,見到了水神冰夷,真真是冰肌玉膚,霞姿月韻。 兮若輕雲之蔽月,飄 兮若流風之回雪。
陸吾介紹道“這是我夫人冰夷,上次你們來時,她在忠極淵,沒踫到。”
“這是涂山族長和夫人,明 的爹娘。”
小夭和涂山 向冰夷致禮,冰夷款款還禮。
陸吾拉開座位,邀請客人坐下用餐,“族長、夫人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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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夭發現上回蓐收在時陸吾十分放松幽默,這次蓐收不在陸吾好像很拘謹,可能因為不熟,說“陸吾神君,以後喚我們 和小夭就可以。”
陸吾笑道“好!”
天吶!他笑起來真好看!救命啊!
用餐時,小夭忍不住會不時看向對面夫婦,天吶!他們倆生得也太美了吧!陸吾這仙顏,啊!能不能畫下來啊,哪里有畫像,我要買!
涂山 也暗戳戳地看了幾眼,小夭看陸吾,涂山 看冰夷,哼!你能看我就不能看了嗎?只是涂山 表現得自然而不經意,不能在兒子的師父和師娘面前失禮。這水神冰夷果真只應天上有,驚艷絕倫!
這一回二人沒有在昆侖山過夜,當日就下了山,在山下的鎮子里走著,小夭說“ ,等儒兒成親後,若是 兒還沒有出師,我們在這個鎮子里住可好?跟之前在玉山一樣。”
“不好!”涂山 心想,住在這里,常常見到陸吾,你是想早點氣死我好改嫁換個郎君嗎?他可太介意了!
“哦。”小夭失望地哦了一聲,繼續往前走,以往涂山 什麼都順著她的,現在變了。
又飛了一日夜回到青丘,關上房門,涂山 故技重演,將人扛起來丟在床榻上,問道“那陸吾神君好看嗎?”
小夭如實說“好看。”
涂山 問“你是不是想日日都見到?”
小夭誠實地點頭“嗯!”
涂山 氣呼呼地,小夭問“冰夷好看嗎?”
涂山 賭氣地說“很好看!”
小夭閉上眼楮,不再言語,涂山 變了,我也變了。
他似乎借題發揮著經年的陳醋,當年他是在四個男人的雄竟角逐中經歷萬難勝出,奪了她來,抱得美人歸。 曾說“我用了你的計策,你奪了我的至寶。”
小夭,我有有婦之夫的自覺,為什麼你不能有有夫之婦的自覺?為什麼總是要讓我吃醋!好玩嗎?嗯?我早已是被醋腌入味的狐狸了,你還嫌我不夠酸嗎?我覺得我簡直像個檸檬精。
不足為外人道,難道他能跟別人說我的妻子慕著我兒子師父的容艷嗎?而且對方有婦。不能,只能關起門來解決。
他失去理智般一句一句地翻著滔天醋浪,隨著熱吻和撕咬一起淹沒了她。
“有我一個不夠嗎?”
“滿足不了你嗎?”
“我不夠養眼嗎?”
小夭徒勞地推著他喊著“疼!疼啊!輕點!”
嚷著“別,別動我!起開!”
這一夜,木樨園不止風雨飄搖,是天搖地動,錦被翻動得像在打架,最後是在小夭難耐蹂躪的嗚咽聲里回歸平靜的,涂山 理智回籠時又得好一頓道歉討好。
小夭心里想,涂山 ,你是不是欺我無娘家可依,是不是欺我不敢離開你?你會後悔的!我要去沒有你的地方待著!
軒轅城不是我的親生父親,可是小月頂還有我的親外爺和親表哥。
次日,小夭收拾了包袱,對涂山 說“我要回小月頂陪外爺住一段時日,你別跟過來。”
涂山 問“你要去多久?我去接你。”
小夭說“不知道。”帶上苗圃和左耳就走了。
涂山 在風中凌亂,完了!這麼多年也不曾分居,她要去小月頂不許我跟著?小月頂有誰?讓 趁虛而入那還得了!急得如熱鍋螞蟻團團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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