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責完防風氏回來後,涂山 去與小夭說了情況,他對小夭說“你放心,防風小怪不僅不敢尋仇,還得主動求和,向我們賠禮道歉。”
小夭驚訝道“你居然也會使詐?”
涂山 喝了一口茶,淡淡道“為了護著妻兒,該詐還是要詐的。若是實話實說,他們盯上 兒可不行,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必須讓他們覺得是他們理虧,我很生氣,是我要找他們算賬。”
他心想,小夭,我只是對你從不用計謀,並不是我不會用。
小夭也覺得甚是有理,怪不得人家說跟涂山 打交道幾百年,從沒在他手里討到過一點便宜。
涂山 說“小夭,以後能不能不要為不相干的人和我生氣,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好。”小夭上前抱了一下他,她本是最不願讓他難過的人了,奈何自己一不痛快就控制不住情緒,想撒潑打滾,想讓他哄著自己。
小夭說“我同你鬧脾氣,你厭我嗎?”
涂山 笑說“不厭。千年萬年也不會厭。”
小夭的小腦袋在他的衣裳上蹭了蹭,像撒嬌的小狐狸。
蓐收去了玉蘭閣看 兒,軍務在身,擅離職守, 兒既無事,他不可多留,今晚就要回軍營了,只有幾個時辰的時間能看著她了。
輕步登上繡樓,涂山明 淺睡著,新月眉微蹙,蓐收坐在榻邊細細看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明 睡夢中呢喃了一聲“師父…”
“嗯,師父在。”
“師父…”少女又一聲呢喃,眉頭動了一下。
“哎!”蓐收心想,她連睡著了都在牽掛著我嗎?將少女的頭輕輕撈起來,放在臂彎里端詳著,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個極輕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