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彈蟻!
是群芳會的變異生物。
也是梅首殘顏,一手培育的寵物!
之所以叫子彈蟻,是因為它如子彈出膛一般敏銳,單只作戰便可無敵,群攻作戰,索命于無形。
甚至!
比直掏心髒還殘暴!
撲通一聲。
崔國安跪下…
他臉色蠟黃,驚懼萬分。
完了,全完了!
布控了三日,研究了多種高端作戰技術,全都付之東流,土崩瓦解了啊!
一腔熱血,被對方一盆冷水澆下。
對方太強了!
他雙目無神,求饒道︰“殘先生,一切都是誤會,誤會…”
“我們的布局都是紙老虎,在殘先生面前班門弄斧了,我們自知會輸,沒想怎麼樣,僥幸贏了也不會趕盡殺絕。”
“都是權力游戲而已。”
他詞窮了,“殘先生您,您就把我們當個屁放了,就行了…”
“哼!”
傲嬌的昂起頭,妖媚的眼中,陰毒森森。
“我覺得你現在就在放屁!”
“我,我我…”
崔國安一臉呆滯,匍匐上前抱住了殘顏的腿,不放棄道,“殘先生,求您饒我一命,我願意給您當牛做馬!”
“我們做盟友吧,您有任何需求,我願意提供資金,武器,金錢…”
雙手舉過頭頂,他整個人趴下去。
“饒命啊!”
崔國安哭聲震撼天地。
請來的軍師和先鋒都倒下了,布控戰局的遙控器也壞了。
禍不單行!
就在這時,耳麥中傳來王衍的呼救聲︰“崔校長,我們被螞蟻包圍了,這些螞蟻像幽靈一樣,驅不散啊!”
大門口,作為後備戰力的王衍等人。
用石頭砸,用火燒,用腳踩,都無法動搖子彈蟻的攻勢。
眼下,外圍的保鏢已經倒下。
躺在地上抓撓向自己的皮膚,恨不能長出八雙手臂。
痛苦的哀嚎聲,響徹遍野。
子彈蟻前後圍攻,王衍寸步難行!
耳麥中傳來的慘叫聲,又給崔國安當頭一棒。
他們一方,連後盾也沒有了,信誓旦旦而來,鬧了個滿盤皆輸…
莫大的悲哀!
姚紅焰上前道︰“你倒是知進退,能屈能伸的嘛。”
“但,晚了!”
陰摯的杏眼,盯著崔國安。
文化產業鏈這條財富之路,本該屬于他們刀柄會,不然怎麼能夠輕易就得到?
都是天意!
換了個方向,崔國安跪走向姚紅焰,抱住了她的腳踝︰“姚幫主,我知道錯了,只要您放過我們,讓我們干什麼都行啊!”
“文化產業鏈,我們雙手奉上…”
為了活命,他傾盡所有。
“哈哈哈…”姚紅焰發狂一笑,鄙夷的口吻,“你好好的做教書先生不好嗎?非要學人家研究軍事。”
“這下栽進去了吧!”
隨後,哄堂大笑。
主戰場上,百余精英吹口哨,發出刺耳的歡呼聲。
這種聲音,是對崔國安的侮辱。
“崔校長,不可能吧?”
“你可是青城風流人物之一啊!我們等著見證您的風采呢,怎麼這麼容易就敗下陣來。”
“我們百人精英,還一招未出呢,唉…太遺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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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中,葉凌雲唏噓哀嘆。
他搖頭︰“信誓旦旦而來,還讓他來觀戰,結果觀了個寂寞。”
“為了活命,自尊心都不要了!”
“愧對武魂精神了…”
隨後,他睿智的雙眼,又瞥向半遮面的姚紅焰。
刀柄會的確讓人刮目相看,本來都油盡燈枯了,只剩斷壁殘垣,沒想到反擊成功,又滿血復活。
居然,還找到了群芳會這種強悍勢力做同盟。
怪不得,刀柄會會如約而來,連崔國安這個軍事基地的東道主都不怕。
他們早料定了,崔國安會在軍事基地布暗局。
所以請來了殘顏這個猛將,又帶來了潰敵于無形的子彈蟻。
法寶在身,無所畏懼!
葉凌雲哼笑一聲,自語道︰“這個反轉,讓人刮目相看。”
面對崔國安毫無廉恥的求饒,姚紅眼眉毛一簇,一腳踢開。
“快滾開!”
“話說的好听,那三天前,你又為何故意丟下有毒的貨物在碼頭,眼睜睜看著我的人帶走,死在半路…”
捏起一直子彈蟻,拎在崔國安眼前︰“就你會下毒,我不會嗎?”
“不,不要!”
崔國安嚇的臉色發白,連連搖頭。
狂笑一聲後。
姚紅焰把指尖的子彈蟻,從崔國安領口丟進去。
“啊!”
緊接著,崔國安鬼哭狼嚎,疼的在地上打滾。
分秒之間,通身紅腫。
子彈蟻吸飽了血,又貪戀起人肉來,在崔國安的身上攀岩撕咬。
崔國安趴在姚紅焰腳下,連連求饒。
“饒命啊!”
“姑奶奶放過我吧,我就是一時沖動!”
“求您包涵啊!我知道刀柄會的厲害了,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額頭冷汗滴滴滾落,崔國安聲音微弱。
“我接受你的道歉。”
“謝…”
崔國安喜出望外,剛送一口氣。
卻不料,姚紅焰又道︰“為了表達我的原諒,等你死了,我給你多燒點紙錢,一千萬怎麼樣?”
“有了一千萬冥幣,你在下面也好重振旗鼓。”
此時的崔國安萬念俱灰,開始尋求別的求生辦法。
跳湖不行,他不會游泳。
直接沖出去也不行,刀柄會帶來的一百精銳各個凶神惡煞,都不是吃素的。
猛然間,他看到了牆角的狗洞。
只要能活命,從狗洞里爬出,又能怎麼樣!
對著耳麥,崔國安小聲道︰“听我令,打開狗洞,我要逃走。”
懼怕中,王衍命人抬走外圍狗洞口的石頭。
看到狗洞外的阻擋物挪開,崔國安雙目一亮,當著眾人的面,拼盡了全力沖向牆角。
孤注一擲!
頭剛探出洞口,四肢就被人控制。
狠命一拽,崔國安又回到了主戰場。
啪!
一個耳光甩過去,姚紅焰躬身看向被挾持的崔國安︰“別說狗洞了,就是豬窩,牛棚,你都插翅難逃!”
“哼!手下敗將…”
天崩地裂般的感覺,襲滿崔國安全身。
他滿目悲涼,暗自垂淚。
仇怨無法化解,今晚必然要有個了結。
想不到他堂堂青城大學校長,居然淪落到求生不能,求死亦不能的地步。
這步棋,走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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