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
村長話未蹦出口。
葉凌雲回頭一瞪,嚇的村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有了剛才那兩段人仰馬翻,全軍覆沒的插曲,再讓他顯露出囂張跋扈的架勢,他真有些發怵。
何靜眼楮溜溜一轉,又走到人前,狂刷存在感。
“差不多行了,再鬧下去,吃虧的是你。”
“警署只是許家的關系之一,再說了,那孔門也在趕來的路上了,依我之見,見好就收吧!”
葉凌雲安然無恙,對何靜最有利。
過幾天,她再去找杜汐汐,把現在勸葉凌雲的話告訴給她。
以杜汐汐的性格,沒有不原諒的。
隨即,何靜拉著葉凌雲往外走。
“你想當好人?”
甩開手,葉凌雲冷道,“已經沒機會了,我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憑什麼听你的?”
“我叫…”
正要自我介紹。
葉凌雲輕蔑一瞥,轉過去看向眾人。
“我干妹妹在你們這里險些受辱,沒人站出來給我個說法,我是不會走的!”
何靜再次上前,焦急道︰“你還想要什麼說法?”
“警報都拉響了,半城的警員都要出動來制服你了,到時候你怎麼辦?”
“以一敵十容易,以一敵百,敵千的,你行嗎?”
“你又不是我,你怎麼知道我不行!”
一會兒和許彬一隊,想讓他死。
一會兒又不和許彬一隊,想看他活…
真是應了一句話,女人善變!
蔑視的盯著何靜,葉凌雲揣測到了她的意圖。
她本想拉攏許彬,但沒想到許彬心狠手辣,未達目的誓不罷休。
不如杜汐汐,單純講義氣,能長期攀附。
何靜的精明算盤打錯了,想通過營救他,在杜汐汐面前博回一局,重歸于好。
再者!
何靜也看到了。
許彬對底層人的態度,恨不得絞死為快。
保不齊,哪天就看她不順眼了,她的下場也不會太好。
若同樣的情況發生在杜汐汐身上,她卻不會趕盡殺絕。
思來想去,她後悔了。
“我的事,不用你插手!顧好自己的小命吧!”
葉凌雲嚴肅異常,對何靜沒有好臉色。
村長顫顫巍巍的走到葉凌雲身後,牟足了所有的氣力。
這一次,他握了一把刀…
鐵鍬重,發力遲而緩。
讓姓葉的僥幸逃脫了。
但,刀不同。
半秒之內,刀刃急速砍進人肉里,根本反應不過來。
“啊!”
一聲嘶吼,村長掄起刀,向葉凌雲砍去。
葉凌雲听到動靜,猛一回頭,一把抓住了村長的肩膀。
當一聲!
肩膀吃痛無比,刀子掉落。
!
肩膀碎裂。
村長如一攤爛泥,倒在了地上。
何靜近距離的看到了這一幕的全過程,嚇的嘴唇發白︰“汐汐知道,你這麼殘忍嗎?”
一腳踩在村長身上,葉凌雲冷色道︰“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我做事向來隨心所欲,不需要尊重任何人的看法!”
“咳咳…”
村長痛到撕心裂肺。
被葉凌雲一踩,馬上要斷氣了。
.
許彬劃開手機,興沖沖道︰“好啊!姓葉的欺負良民,我要把這一切錄下來,發給杜汐汐這個溫室花朵好好看看。”
“好一個被汐汐崇拜的英雄,好一個正人君子形象!”
葉凌雲的傲慢,讓許彬鑽了空子。
拿著視頻,正好可以斷章取義!
杜汐汐若看到葉凌雲“欺凌弱小”的視頻,定會失望透頂,認為自己崇拜的男人,是一個虛偽的惡人。
他天真的以為,杜汐汐對葉凌雲死心了,就會做他許彬的女人。
正在得意時!
錄制視頻的手機,被葉凌雲一把奪走,舉過頭頂,狠狠的摔向地面。
啪!
“我平生最討厭的事情之一,就是被偷拍!小人行徑!”
“你以為,杜汐汐看到視頻,就會討厭我,喜歡你了嗎?”
“做夢!”
目視著,倉庫內一個堆滿化學藥水的角落。
葉凌雲上前,取了一瓶無名液體,向許彬走過來。
誰也不知道,他要干什麼?
打開瓶蓋,葉凌雲將那瓶無名液體,對著許彬的下體,倒了下去。
“啊!”
倉庫內,揚起許彬嘶聲裂肺的嚎叫聲。
大腿之間瞬時腐爛,慘不忍睹。
驚慌失措中,許夫人質問的聲音里,帶著不可捉摸的忌憚︰“你,你給我兒子倒了什麼?”
葉凌雲哼笑一身,將瓶子擲向地面︰“硫酸…”
硫酸!?
在場之人,無不驚悚詫異。
許夫人伏在許彬身上,像死了兒子一樣悲痛欲絕。
一個兒子嚇傻了,另一個兒子毀了命根子。
許家的天塌了啊!
“啊!”
“我殺了你!”
聞言,許彬瘋魔了。
堂堂許家大少,成了一個廢人。
傳出去,他的臉就丟盡了!
張牙舞爪的面向葉凌雲,口中揚言要殺人放火,但許彬卻寸步難行,下體的燒灼感令他痛不欲生。
屹立在倉庫中央,葉凌雲雙手抱臂。
他本不想這麼狠辣!
但,他等了許久,給了許彬幾次機會。
他不僅沒把握住,還蹬鼻子上臉,又打起了杜汐汐的主意。
葉凌雲要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他還真以為許家一手遮天,天下沒有王法了!
索性,就直接斷了他的念想。
霎時,倉庫大亂。
幾名醫生,數名護士圍著許彬。
急救過後,醫生護士皆是擦了擦額頭的冷汗,搖了搖頭。
硫酸腐蝕性很強,侵入人體後,就是毀滅性破壞。
“對不起,許夫人,我們盡力了。”
“許大少腰以下的部位,都保不住了…”
宣布結果後,許夫人臉一白,暈了過去。
許彬眼楮圓瞪,失聲痛哭。
本想用那十八般酷刑,好好的折磨葉凌雲一番。
卻不想被葉凌雲反擊,廢了他。
一時間,悔恨,恐慌,氣憤,不甘心…全都沖破腦門。
何靜臉色巨變,比見了鬼還恐懼。
三十六計,溜之大吉!
邊跑邊想,剛才她也險些觸怒葉凌雲。
那硫酸要潑在她的身上,以她的存在感,估計連急救的醫生都沒有,她那個麻木不仁的父親,也不會疼她。
越想越悲哀,她一句話也不敢說了。
這時,一個嬌狂的女聲,當空響起︰“出什麼事了?三更半夜不在家呆著,都圍在倉庫里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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