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文戀!
眾人回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白起。她的身旁自然少不了上官文的陪伴。
“來啦∼”趙又坤斜著頭望望。
“你簡直在放屁!你怎麼敢這麼肯定,那黑影就一定沖進了我們家呢?”
“我可沒說,他一定沖進了你們家。我只是說他朝著你們家的方向而去,至于進沒進門∼∼∼我就不知道咯。”趙又坤打趣的樣子,著實讓人又愛又恨。
“但是啊,你們家養蠶室地上的香水,你昨天也說了,是你自己的。對吧!”趙又坤收起臉上的笑容,徑直走到人群最前端“所以說,要麼就是黑影想害你家的蠶寶,臨走前灑下香水,要麼就是你自己不小心弄灑的。總之一句話,此事跟我無關!”
話音未落,趙又坤雙手一攤,聳聳肩頭,一臉無辜地望著白起。還故意向上官文眨眨眼,以示親密。“哦,對了。此事跟熙二叔和上官文,也無關!”趙又坤帶著暖暖的微笑,回頭望了一眼上官熙。
“哼∼好小子!你還真會編故事啊!”白起放開上官文的手,嘴角輕挑一二“照你這麼說,黑影之所以能夠對比賽場地了如指掌,該不會是有”內應“吧?”
“這∼∼∼∼∼∼∼∼”又是一片眾議。
“大家想想,昨晚是誰要搞什麼夜宴的?又是誰從醫務室的大門走進來的?”
“白起!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你懷疑我二叔?”上官文一把拽住白起的胳膊,質問起來。
“文文,這可不好說哦!”白起並沒有掙脫,只是轉頭望著上官熙“我們都是來比賽的人,都知道蠶寶的重要性,更熟知香水對蠶寶的危害。”
“昨晚,我也是一時慌亂,實在分不出誰是誰非,才謊稱香水是我自己的。”
“啊∼∼∼∼她居然撒謊∼∼∼”
“我就說啊∼∼∼”
“她不可能不懂∼∼∼∼∼∼”
“對于這一點,我向大家致歉。”白起朝著眾人鞠上一躬,面無難色地說“但是,就在剛才,我突然想明白了。這黑影一定是有人里應外合,放進來的。而在座各位,你們好好想想。這里的人,除了昨晚缺席的評委們,還有誰能有這麼大的本事,與外界悄無聲息地溝通,並輕輕松松帶人進來?”
“白起∼你在說什麼啊?我二叔怎麼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文文!對不起,我也不想懷疑你二叔,但是事實勝于雄辯。試問不是他,還有誰能辦到?”白起挺直了腰板,右手直指上官熙,根本不帶任何畏懼地辯解著。
大伙兒順著白起手指的方向,小心翼翼地轉過頭。但是他們的眼神實在不敢也不願,落在上官熙的身上。畢竟他在選手們的心中,一直都是剛正不阿的存在。
俗話說“無風不起浪”。白起的話,在眾人的心中,留下了一絲絲劃痕。雖然或深或淺,但總是給這群崇拜自己的孩子們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就連站在旁側的幾位評委,也不約而同地斜視著上官熙,似乎正等著從他嘴里得到些什麼答案。
“啪啪啪啪∼”
“有意思!很有意思∼”上官熙輕輕拍動手掌,發出一陣冷笑“項莊舞劍,用在某些時候,也是很不錯的。”
“二叔∼”
上官文剛好說些什麼,就被上官熙推手止住。
“這黑影的事情,我一定會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案。但是,現在還有一件需要當機立斷的事情,那就是∼白家的蠶寶數量銳減,已經不足以繼續完成比賽。按照賽事規則,應該主動退賽∼”
“啊∼∼∼”
“主動退賽∼∼∼”
“那他們白家這次就∼∼∼”
就在眾人的議論聲中,白起徑直走向上官熙,扯著嗓門嚷“我不同意,我抗議!”
“這明明是有人故意陷害,當務之急是揪出這個害群之馬,而不是讓我們白家退賽!我抗議!”
“是啊,是啊∼”
“好像白起說的也很有道理∼∼”
“這倒底是不是她自己弄灑的啊∼∼∼”
白起的話再次引起大伙兒的議論,也給上官熙帶來了一絲絲觸手可及的壓力。
“白起,你很明白賽事的規則。如果忘了,不妨問問評委們!”上官熙把壓力順勢轉移到了別處。
“這∼∼我們∼”年長的評委頓時愁容滿面,實在不知道如何接應這燙手的山芋。一邊是看似有理,但又過于高調的選手,一邊是賽事主要贊助人。手心手背都是肉,燙傷了哪塊都是疼啊!
“熙老板∼您看∼”
“什麼?”
“您看,要不要再商量一下,畢竟∼∼∼”
“我看沒有這個必要了吧∼”
“啊∼”各位評委頓時啞口無言。怪只怪上官熙強大的氣場,和絕對的“財權”,實在是不敢多言。
“熙二叔,我不服!這件事情沒有徹底查清楚之前,我是絕對不會退賽的!”白起挺直了腰板,更是底氣十足地說。
“真的不退?”
“不退∼”
“我最後問你一遍,真的不退賽?”
“我,就是∼∼∼”
話聲剛起,只見上官熙彎下腰身,俯在白起的耳畔,輕聲私語了一句。白起的臉色瞬間慘白,如雷貫耳的每個字,就像冒雨梨花針一般,直插心窩。而站在旁側的眾人,根本摸不清火門,只管靜靜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即可。
時間滴答滴答飛逝而過,她頭頂的空氣不斷凝結、聚集、坍塌、踫撞,高氣壓仿佛可以直接擠破仙人掌的肉身,將那根根毛刺,迸到萬里開外。
“我們∼∼∼主動退賽!”
白起咬著牙,從嘴角壓出幾個字。還不等大家反應過來,她早已經消失在空寂的晨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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