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依拉一骨碌爬起來陪著橙橙去了茅房。
等墊好之後回來又換了套衣服，橙橙看著自己的床鋪就是一陣頭暈，那一攤血跡總得人洗。
她是沒想到原身來姨媽量這麼多。
“今天我是沒法上工了，瑪依拉你幫我請個假好嗎？”
“行我會和她們講的。”
瑪依拉很快收拾好出門，屋里只剩下橙橙。
原身的行李並沒有換洗被單，現在弄髒了除了自己洗沒別的辦法，金手指都用不了。
橙橙換掉弄上的床單衣服抱著盆子去了河邊中游處。
也踫到幾個不認識的年輕小女孩，她們也在河邊洗衣服。
見著她，好奇的問，“我怎麼沒見過你？”
“我是下鄉的知青，我叫阿依古麗。”
“哦，你也過來洗衣服的？你怎麼沒拿皂角呢？”
“那個剛下鄉沒多久，我沒買那個。”
“那你要不先用我的。”說著那小女孩手握著皂角遞給她。
橙橙接過來道了聲謝，她還真的得借人家的使使，但也不能白用。
“我還有點糖，一會兒回去給你些。”
“糖啊，我最喜歡糖了。”
幾人邊洗著洗衣邊聊天，通過聊天橙橙知道這些女孩都是正在讀書的小孩，族里重視教育這一片就沒有失學的孩子。
不管是男孩女孩都有上學的機會，只不過他們上學的地方不在草原是在城里。
每周會回來一次，男孩就幫著喂養家畜女孩回來就幫著洗洗衣服，他們已經比其他地方的人好太多了。
如今能有上學的機會的人少之又少，橙橙覺得自己來草原還真挺好的。
不來這里都不知道這個年代這邊的人是怎麼生活的，也不會明白在這年代除了城里還有地界的人願意花費錢去供養孩子們讀書。
洗完衣服後，橙橙帶著幾個女孩回了氈房，她們干活的動作比她還要快，有的一人負責兩盆衣服還能游刃有余。
她們說自己能有上學的機會來之不易，能幫家里干點活就多干點。
大人的不容易好似她們從小就明白了，所以這些女孩既識字懂了道理，也知道了孝順。
分了些糖給這些女孩，一把的糖每人也只拿了一塊，女孩們很懂事的不多要。
橙橙就是分完這些後手里還剩下一半的量，她主動又給每人分了兩塊。
卻遭到了拒絕。
“你留著吃吧，我們嘗一塊就好。”
“是呀姐姐，一塊糖就夠了。”
橙橙摸了摸幾個女孩的頭發，彎腰將糖挨個放回手心對著她們說“姐姐還有，就是多給你們兩塊我也是夠吃的。”
“謝謝姐姐。”
“謝謝姐姐。”
每個孩子都對她道了謝，橙橙摸了摸她們的手，有一些人都凍得紅了。
“你們下次燒點水對著洗，別用河邊的水直接洗，會傷手。”
有孩子抬頭望著她說“我媽媽就是這樣洗的。”
是啊，媽媽就是這樣做，孩子也跟著這樣做，可她們不知道的是長期接觸涼水對女孩的傷害多大。
“下次讓媽媽也燒著熱水對著洗，衣服呀那樣洗更容易洗干淨。”
女孩們點頭謝過她之後紛紛走了。
她們都走了後，橙橙燒了點熱水，把衣服重新沖刷一遍，出去曬在氈房外。
外面她和瑪依拉掛了根繩子，正好能當成一個晾衣服的地方。
……
下午的時候呼和從城里騎馬回來拎著東西過來找她。
橙橙已經躺在床鋪不肯動彈，身上冒著冷氣頭上也出著冷汗，肚子在發出陣陣疼痛。
听到敲門動靜橙橙虛弱的問了聲，“誰呀？！”
“我，呼和！”
“你進來吧，門沒鎖。”橙橙說著這話的同時捂著肚子起身。
她剛坐直呼和就推著門進來了。
一進屋就看到她一臉的蒼白，連忙放下東西問她。
“你怎麼了？我那會說去你上工的地方找你，去了發現你不在，就轉頭來這里找你。你需要的我今天去城里都買回來了。”
“我來事了…行，你買回來就放在那吧謝謝你了，呼和。”
“沒事，來啥事了我能幫你做點什麼嗎？”呼和見她說的隱喻一時間也沒理解明白。
“就我們女孩那種事啊。”
“哪種？！”
“呼和你舅媽沒和你說過？或者你沒看到過女人不舒服的時候？”
“沒有啊。”
……好麼他真的什麼都不懂，難道是呼和舅媽覺得他是男孩就沒有對他說過這種事？！
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在這會兒又是一陣疼痛襲來，看來是姨媽血塊又來了。
“呼和，你過來，幫我揉揉肚子。”
“哎！”
呼和走近橙橙拉著他寬大的手放在肚子上，男人還真是火氣旺，就是手握著也是熱的。
橙橙蓋在自己肚子上瞬間感覺像是貼了暖寶寶，雖然隔著一層衣料也能感覺到他手上的溫度。
“你這里怎麼這麼涼啊！”
“我每次來事都是手腳冰涼。”
“那我一會兒給你燒點熱水能緩解嗎？”
他一說熱水，橙橙想到了自己還有紅糖沒有動。
接著就說“你給我倒點紅糖水，紅糖在那里，你燒好水給我碗里放些紅糖倒上水遞給我。”
因為呼和不知道女生來事這一說，橙橙只好交代的細致一些。
“哎行！”
呼和也是第一次伺候女生，面對女生這種情況他也是心里有些緊張含羞，但听了她的安排也算是有了些頭緒不再顯得那麼抓馬。
有了男人的熱手，橙橙漸漸的不只讓他干放在自己小肚子上，握著他的手開始順時針打轉。
呼和見此問道“這是再做什麼？”
“來事基本操作，你不會就看著學學。”橙橙見他像個好奇寶寶一直問問問，整得她心煩極了沒對他多解釋。
“我會了。”說著呼和放開橙橙的那只手自己開始轉動。
“慢一點。”
“哎好。”
呼和听了有意在放慢速度。
橙橙看他這麼听話，給了他一個笑臉。
呼和也跟著不明所以的笑了起來。
伺候了兩個小時，呼和才在她的催促下離開，臨走時再一次把飯做好了。
這一次不是橙橙催他，是他自己看橙橙的身體情況主動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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