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在這里參加一場春季比賽。
剛剛來還有很多空閑的時間,陸窕要和秦縴去影視基地轉轉。
許久未見,現在的陸窕已經沒有之前那精神不振的樣子了。
她的五官本是柔媚的,像是脆弱到不堪一擊的菟絲花。
現在經過這麼長時間訓練後,眉宇間透著些許堅毅,眼神越發堅定,儼然已經有著運動員身上獨有的氣質。
陸窕看向秦縴的眼楮里滿是崇拜和激動。
“你給的那些藥也太好用了,我的教練還專門把這些藥送去進行過檢驗,確定里面沒有任何興奮劑之類違禁藥品的成分,這才放心讓我吃。”
“我虧空的身體現在已經完全恢復,而且好像比以前更好了。”
陸窕記憶里有了前世那幾年的荒廢,但是現實中,她只是任性了幾個月。
有了秦縴給的藥,用了兩個月就把身體完全恢復過來了。
“那些藥吃完後你就別再吃什麼藥了,尤其是補品,當心別補過頭了。”
陸窕挽著她的胳膊甜甜一笑。
“知道啦。”
陸窕是個追星狂。
進入影視城後簡直像個簡直像是個女流氓。
路上經過的明星,她基本都能叫上來名字。
“哇!這美女也太好看了!”
“帥哥!我要看八塊腹肌!”
“馬甲線,我最愛的馬甲線!”
“這種大波浪好完美,大佬,你要是也燙個大波浪頭,肯定也是驚艷四方。”
秦縴看到那艷麗的妝容,有點難以接受。
她的五官也偏向
艷麗,要是再化上這麼濃的妝容,那就會顯得像是個禍國殃民的妖孽。
不過很快,陸窕就轉移了注意力,開始吃起了瓜。
“莫爾.尤利婭,她被稱為美人魚之音,出道即巔峰,參加了一場選秀節目爆火,她對外的人設是耿直火辣女,但實際上,她男女通吃,有前男友和前女友,還很擅長陰陽怪氣,大概是明年年底的時候,會死在金主床上。”
“還有那個男人,五官有點陰柔的,別看他這張臉不怎麼好看,實際上功夫很厲害,大寶貝征服了幾十個富婆。”
秦縴,“……”
“那個身體很強壯的男人,胡子拉碴的,看到了沒,名叫巴頓,是一個野外生存專家,上能抓鳥,下能摸魚,無所不能,我記得他在明年籌辦了一個野外求生節目,火爆全球,成為人們口中的八爺,可以嘗試著投資一下。”
“快看!那個女人!”
忽然陸窕指著那邊吊威亞拍戲的女人道︰“她有兩個老公,是目前全世界非常罕見的三個人婚姻,她經常在網上分享自己和兩個深愛著她的男人的幸福日常。”
這一刻,秦縴感覺陸窕化作瓜地里的 ,如魚得水。
在陸窕的指點下,秦縴還是找到了幾個節目和導演進行投資。
陸窕還很興致勃勃的要了幾個明星的簽名。
所有陸窕說會塌房的明星,秦縴全部記了下來,以後要提醒導演,絕對不能用。
令秦縴感到詫異的是,
她最新投資的幾個綜藝和影視劇作品,令整個系統進度條竟然加快了許多。
為了表示感激,秦縴給陸窕塞了一張卡。
“這里面的幾千萬是這幾次投資給你的分紅,拿著吧。”
陸窕陡然瞪大了眼楮,“分紅?不是給過了嗎?導演那邊是直接給我打分紅的。”
秦縴勾了勾嘴角,“這是我給你的謝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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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隨便便就拿出了幾千萬的謝禮?
這也太豪闊了吧!
陸窕聯想到自己前世的慘狀,激動的想哭。
前世她就那麼草率的嫁人了,父親死後,家里的生意一落千丈,那個渣男接手了公司,還限制了她的零花錢。
一個月就那麼點錢,這讓她不敢大大方方的買珠寶首飾,就連衣服都只能穿幾年前的舊款,在宴會上引來了不少富家千金小姐的奚落。
現在,她自己就能成為富婆。
根本不用依賴任何人!
有秦縴做自己的榜樣,她真切認識到了這一點。
“可是我也沒做什麼。”
陸窕輕咬著唇瓣,“小縴,我不能要,其實,找你幫忙投資,這不僅僅是幫你,更是我對自己的一種救贖,你不用給我謝禮的。”
秦縴看著銀行卡,輕輕笑了笑。
“你給我幫的忙,所產生的好處,遠遠超過你所知道的,給你就收著吧,不要和我客氣。”
她說的這話是真心的。
正因為有了娛樂圈的這些投資,進度條發展的速度極快。
這兩年,薔薇文娛的發展也很好,不僅僅躲
避了那些即將塌房的劣跡藝人,投資的幾部劇和綜藝還全都大火大爆。
就這麼一段時間,薔薇文娛現在已經有成為娛樂公司龍頭企業的跡象了。
陸窕一直感覺這筆錢是自己不應該收的。
她最終還是咬咬牙,決定要將這筆錢捐了,成立一個基金會,將這些錢用在那些有天賦且想要追求運動這條路的貧困孩子們。
她也不獨佔功勞,在捐款的時候還寫上了秦縴的名字。
听著孩子們打電話過來感謝她和秦縴,一股莫名的激動感在胸腔中涌動。
血液都在沸騰,腦海中似乎能听到一根弦被崩斷的聲音。
驕傲,自豪。
種種情緒將她那空蕩蕩的心髒填滿。
前世她也沒能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是因為父親病逝後,閻池便開始找各種美艷的女郎廝混。
有一次竟然還離譜到將那個女人帶到了家里來。
她發現那個女人的存在,發了瘋似的,想要找閻池問問清楚。
閻池卻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便轉身離開。
那眼神,仿佛只是在看陰溝里的老鼠。
閻池說,“你別胡鬧了,我跟這些女人只是玩玩,跟你才是真的,你懷孕這麼久,我也是有生理需求的。”
她那被戀愛腦蒙蔽了的眼楮總算恢復了些許清明。
後來那個女人持寵而嬌,竟然把她從樓上推了下去,孩子就這麼沒了。
醒來後的她想要讓閻池做主,至少得讓這個女人坐牢,給她的孩子償命。
沒想到,閻
池不僅放過了這個女人,還放任這個女人繼續隨意出入別墅,仿佛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那個時候的她,覺得自己空虛痛苦完全沒有存在的意義。
即便重來一世,一切都發生了巨大改變,這種空虛感和自我否定感還是沒有完全清除。
而現在,她忽然感覺自己好像被救贖了。
這種真實存在的喜悅感,令她的心髒都快要跳出胸腔。
這一刻,她真正浴火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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