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打掃完現場,錢豐二人繼續上路。
此時,距離悅來村已然不遠,還有不到六十里的路程。
一路上,錢豐向韋陀請教符 制作的問題,韋陀也是一一給予了解答。
對于錢豐而言,這樣的問答比閱讀書籍內容消化起來要容易的多。畢竟,一些晦澀難懂之處有個人給予指導,自己也會豁然開朗。
他們走的很慢,有時候韋陀還會停下來現場演示一番。
錢豐也很快掌握了符 繪制的基本法門。只待回家後親自演示。
繪制符 需要準備符筆、符紙和符墨。
這些材料除了符筆比較昂貴外,符紙和符墨都比較容易得到。
在悅來村也有專門制作符紙的修士。
至于符墨,這需要畫符者親自調配。
一般情況下,符墨由松香靈木燒制成墨粉,外加朱砂和妖獸血液調配而成。
而松香靈木在三合觀所在的青雲峰就有。朱砂就更好制作了,用白洋河里的淤泥外加赤紅土,用靈泉水熬制三個時辰即成。
赤紅土遍地都有,隨便挖個坑,十丈深淺的地方總會能找到一些。
至于淤泥,現在是冬季,白洋河水淺的地方就能挖到。
這些淤泥不僅可以制作朱砂,而且還是靈植所需的上好肥料。
這個季節,白洋河內的大型妖獸一般不會出沒,風險也少了許多。悅來村種田修士都會去白洋河開采淤泥。
以往,原身在這個季節也會去白洋河上陶騰資源。
至于妖獸血液可以向獵妖修士購買。況且,錢豐還收集了一些浣熊妖獸的血液。
不過,妖獸血液是妖獸身上最不值錢的東西,所以購買也很便宜。
除了浣熊血液,錢豐還打算從忠良那里購買其他妖獸血液用來調配符墨。
剩下的就是符筆了。
這是法器的範疇,需要向煉器師購買。
因為在悅來村附近有三合觀的存在,所以三年前,村里來了位擅長制作符筆的修士在此定居。
這位煉器師名叫方左。
錢豐並未與此人打過交道,不過韋陀倒是熟悉。
他說此人嗜酒,性格乖張!只接受預訂,並沒有現貨出售。並且,煉制符筆所需的材料還得定制者準備。
如果要是有佳釀美酒,也可以作為報酬支付給他。
至于符筆售價,韋陀也作了詳細的介紹。它是根據品階來制定價格。
不過在錢豐看來,只要是買賣上門沒有不做的道理,無非就是價格高低的問題。
如今,他儲物袋內也有八十多塊靈石,再加上法袍法靴等其他資源,訂制個符筆綽綽有余。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
考慮清楚這些問題,錢豐也有了繪制符 的計劃。
到了悅來村岔路口,韋陀便告辭向三合觀方向行去,錢豐則直接進了村。
他首先要去趟新任村長那里。
這也是劉氏修仙家族定下的規矩,但凡外出修士一個月不見蹤跡,回來後需要第一時間向村長報備。
村長家住在悅來村西頭的一座大院內。
錢豐進入村子腳下便加快了步伐,他一路小跑著向村長家行去。
他要在不引起周寡婦注意的情況下第一時間見到劉田仁。
路上還踫到了方翠屏。她是老王的第二道侶。
“呀!錢哥兒,你沒死啊?”
錢豐可沒時間理會她,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停下腳步。
就在他路過周寡婦門口時,卻看到她正從屋內出來。
這個時候他可不想與周寡婦接觸。
他要趕在周寡婦找上自己的第一時間見到劉田仁。
這樣做的目的自然是為了防止周寡婦殺人滅口。
如果向劉田仁報備,並且把一些事稍微透露一點,讓他重視起自己,那麼劉田仁就會保證自己的安全。
到時候周寡婦要想為難自己,想必劉田仁也會出手幫忙。
不過周寡婦看到錢豐的那一刻也跟了上來。
錢豐到了劉田仁家里拱手見禮,並且還大聲感謝道
“村長大人,修士錢豐向你拜謝!”
與此同時,周寡婦也走了進來。
她也向劉田仁施了一禮!剛要開口卻被劉田仁擺手制止。
“謝我什麼?你不是死了嗎?怎麼又活著回來了?”劉田仁一臉嚴肅的詢問錢豐。
于是錢豐便根據周寡婦的說辭略加修飾,把遭遇襲擊的經過說了一遍。
事實上,他的說辭正是對老王說的那些話,只不過中間的內容稍微做了改動。
“錢某之所以活了下來,是因為周道友的那頭靈寵。它馱著我跑出了伏擊範圍。後來那馬戶也許是護主心切,放下我便丟頭離開。錢某對路線又不熟悉所以迷了路,不知不覺走到了前往人寧坊市的路上。”
“後來錢某想,既然遠離了悅來村,不如就去人寧坊市。于是一路打听,花了十日時間才到達人寧坊市。”
“再後來,我怕那伙惡修在謝家灣等著錢某,所以就選擇了繞行。”
“不成想,那伙惡修居然一路跟隨在下,在東臨山伏擊了錢某,不過幸虧出現了一頭浣熊妖獸,否則錢某定然是十死無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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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豐把王興和王隆兄弟說成是謝家灣截殺他們的惡修同伙。
他這樣說也是為了混淆視听,把這件事徹底攪渾。
反正這二人已死,虛虛實實誰又能說得清?
“行了行了。”
劉田仁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他自然不信錢豐被惡修盯上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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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也符合原身的人設。此乃錢豐故意為之。
因為原身就是這樣一位渾渾噩噩的修士,說話總是顛三倒四。而且還是個貪生怕死的孬種。
在劉田仁看來,這些話只不過是這小子臆想猜測罷了。
于是劉田仁黑著臉怒罵道
“你他媽一個螻蟻,何至于惡修一路跟隨?”
錢豐一听心中直樂,面上卻表現出一絲不服氣的神情解釋道
“村長,我說的都是真的。那惡修中其中兩人是一對親兄弟,一位叫王興,一位叫王隆。就在剛剛,我和三合觀的韋道人回歸悅來村的路上,他們還在半道設伏襲殺在下呢。幸虧韋道人用符 擊殺了此二人。”
錢豐這麼說,劉田仁肯定會秘密調查。如此一來,這件事就會更加撲朔迷離。
這個時候周寡婦也終于松了口氣。
她偷偷收起握在手中的飛針法器。
事實上,她也怕錢豐說出襲殺刁賽恩的事實,同時暴露出自己真正的身份。
眼下看來,這小子還算聰明,並沒有供出自己。
並且所說內容與自己的供詞基本能對得上。那麼這小子的命也可以暫且留下。
“劉村長,錢豐說的沒錯!這些惡修也許怕襲殺刁村長的事情敗露,所以才殺人滅口。這幾日妾身也發現有陌生修士在咱們村附近轉悠,想必是來擊殺妾身……”
周寡婦順著錢豐的話語添油加醋又是一通亂說,算是把這件事圓了過去。
不過,劉田仁可不會輕易就信了他二人。
因此,錢豐適時又加了把火。
“村長,有則消息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我在逃跑的過程中,好像听聞那惡修說起了一個人的名字,好像叫什麼曾一來著,不知道與這件事有沒有關聯?”
錢豐此話一出,劉田仁和周寡婦同時眼眸一亮,接著瞬間恢復了正常。
事實上這才是錢豐的保命符。
“哦?說說具體情況!”
劉田仁看似隨意,實則內心已然泛起了滔天巨浪。
三年了,終于有消息了。然而,錢豐卻淡淡地來了句。
“沒了。”
“什麼?沒了?”
劉田仁和周寡婦又是同時開口。
“沒了,當時……”
錢豐一臉認真,還要解釋卻被劉田仁不耐煩的打斷道
“行了行了,你他媽玩我呢?”
這可把劉田仁氣的內心暴怒,然而目前看來,錢豐也成了調查曾一下落的唯一線索。
于是深吸口氣,態度放緩說道
“好了,報備完你也回去吧!記住,這段時間不可以離開悅來村。”
劉田仁的言下之意就是說他會隨時找錢豐問話。接著,他轉頭對周寡婦道
“周仙子還有事?”
見問,周寡婦淡然回答
“沒了,妾身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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