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195年九月下旬,張魯和閻圃以及張夫人從漢中趕到成都,張魯閻圃來是有為了家國正事,張夫人此次前來則是專程為了張富的人生大事而來的。張富率領益州所有文武,出城迎接。數月不見的父子再次相聚,溫馨異常。張魯拉著張富的手,一起並肩從成都門口走到府內,想要更好地看一看如今已經成為自家地盤的成都城。
當晚,大宴群臣,除了在上庸的張衛,江陽的孟達,江州的楊任索超等人,其余文武全部到場,張富一一向張魯引薦,其中吳懿,王商,董和等人都是和張魯共事過,也比較熟悉。張魯心情大好,拉著張富一起喝酒,父子痛飲的場面,倒是饒有趣味……
次日,張富足足睡到了日上三竿,才緩過來,他是怎麼回來府邸的都已經忘了,雖說古代的米酒酒精含量不如後世的純度酒高,但架不住喝的多呀。梳洗完畢,便有人來通報,張魯請張富前往商議要事。張富心里也知道是什麼要事,無非就是封賞之類的。
張富到場後,整個殿里只有三個人,張魯張富父子,還有一個閻圃。張魯看見張富進來便問道“此次大勝,吾兒當居首功,不僅慧眼識得諸多猛將名士,還收復了益州舊臣。如今劉璋到益州南部不過苟延殘喘罷了,益州基本已經佔據在手。以吾兒之見,今該如何封賞諸將?”
張富見沒有外人,也開門見山“這要看父親心有多大了。”張魯聞訊,面露詫異“哦?此話怎講?”張富道來“若按禮法,父親佔據益州,可向朝廷上書,彈劾劉璋殘暴無道,父親取而代之,請益州牧。即使劉璋是漢室宗親,但如今木已成舟,想必皇帝肯定不會拒絕。”
張富並沒有說完,張魯也听得出話外之意“這里沒有外人,吾兒可以繼續說。”張富清了下嗓子繼續道“父親還記得我前些時間給您說過的長安大亂,李郭相斗,郭汜已經攜帶天子東歸之事嗎?”“嗯,是有此事!”“我已經派戴宗,燕青前往洛陽,迎天子回益州。到時候父親便可挾天子以令不臣……”
這個事情是張富前日緊急做的,那時張魯已經快到成都,便想著等張魯到來當面匯報。張魯此時听後,先是低頭思索,然後雙目放光,他身為一方諸侯,當然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好啊,好啊,吾兒又做了一件大事!若是天子迎來益州,那我們便可以奉天子之命討伐逆賊,師出有名不說,還能吸引更多的忠志之士!”
閻圃問“迎接天子來益州確實是一步好棋,但和怎麼封賞群臣有什麼聯系嗎?”張富笑道“閻大人不見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