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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皇上，臣妾不是故意害姐姐的，求皇上饒過臣妾！”
“皇上，臣妾錯了，臣妾真的知錯了，求皇上看在姐姐的份上，饒過臣妾這一次好不好？皇上，偌大的秦家，只剩下臣妾一人，姐姐一定不想秦氏無人，求皇上饒過臣妾！”
秦灕月的話，真真是讓容衍覺得可笑到了極致。
她一次次害軟軟，現在，為了讓自己活下去，她竟然還敢不要臉地把軟軟搬出來！
秦家一門忠烈，哪里會有秦灕月這般的惡毒心腸！若說她是秦家人，簡直是對秦氏一門的侮辱！
“秦灕月，若是軟軟還在，她一定會親手斬下你的頭顱！”
听了容衍這話，秦灕月知道，他這是不打算放過她了。
確定自己必死無疑，秦灕月忽然就沒有那麼怕了。
她咬著牙對著他嘶吼，“皇上，你覺得是臣妾害死了姐姐是不是？！害死姐姐的人不是臣妾，是你！”
“若不是你不信任姐姐，臣妾一次次陷害姐姐，哪能得逞？若不是你用 兒逼迫姐姐，姐姐又怎麼會走上絕路！”
“皇上，臣妾縱然有罪，但罪不及你！你才是害死姐姐的罪魁禍首！”
容衍臉上的血色一寸寸褪去，縱然他厭惡秦灕月入骨，但他也不得不承認，她說的話沒錯，傷她最重的人是他。
若是這個世上從未有過他容衍，現在，她還是那個笑靨如花的小姑娘。
容衍的視線微微有些模糊，他的指尖，也控制不住打顫，但他落在秦灕月身上的手，力道沒有絲毫的減輕。
他有錯，死一萬次都不夠，可秦灕月也害了他的小姑娘，她別想活！
“秦灕月，我們這樣的人，下地獄都不配。”
容衍的聲音，帶著死寂的枯寒，“所以，你且在人間受著吧！”
听了容衍的話，秦灕月倏地瞪圓了眼楮。
他若是要她死，她還沒那麼恐慌，可他這意思，分明就是要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