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大壯和王桃嘴里發苦眼角發酸心更是疼得厲害。
時元寶快樂得像是只小鳥,他眼楮閃閃發光的看著蘭亭,洗干淨了雙手跟在她身後走出了餐廳,揚上去的嘴角怎麼也拉不下來。
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他做夢也沒想到過有一天姐姐竟然會送他去上學。
即便在剛上幼兒園的時候,他的學校離蘭亭的學校近,那時候的他也沒有過這種想法。
時元寶渾身上下洋溢著幸福。
王桃煮好餛飩送到餐廳,眼皮一抬就看到了時元寶那張笑得格外燦爛的臉,她嫉妒得差點沒控制好臉上的表情。
等回到廚房,王桃氣的面目扭曲咬牙切齒,手里拿著面團狠狠地發泄著嫉妒的火氣。
時大壯抽抽搭搭伸手抹了抹眼淚,哀怨地看了一眼王桃,“都怪你,你說你好端端的干嘛非要嚇我一下。”
“一個月三個木雕,還要幫你分擔家務,這下好了,我連覺都不用睡了。”
“你說你弄這一場圖啥呢?日子過得太舒服了你不習慣,非得找虐?”
王桃再也沒忍住,眼眶里蓄滿了淚水,淚眼汪汪地看著時大壯,“大壯,你今天多做一點家務吧,我還要洗窗簾!”
“嗚嗚!”
兩人對視一眼,差點抱頭痛哭,小祖宗還不如打他們一頓呢!
打一頓就疼一時,一會兒就過去了。
干活要累好幾天!
廚房里飄蕩著愁緒,王桃機械般地揉制著手中的面團,靈魂仿佛都已經出了竅。
蘭亭和時元寶吃過早餐,上了車。
賓利從車庫緩緩駛出,時元寶坐在副駕駛手里抓著安全帶,高興得不行。
直到到了學校,時元寶下了車目送蘭亭離開,來到了教室,嘴角的笑容仍舊沒有落下去,看得同班同學們都覺得十分的新奇。
另一邊。
江洛一大早就來到了公安局,將呂學進提了出來安置到審訊室里,開始站在門口等待著蘭亭。
八點半。
黑色的賓利在門口保安亭登記後駛了進來停在了車位上,江洛眼楮一亮,剛想上前就見另一道身影比他更快地沖了過去。
車門拉開,盛筱琳笑容燦爛打著招呼,“蘭亭學姐,你今天怎麼來這邊呀!”
她眨著眼楮看著蘭亭,將手里提著的早餐拎起來晃了晃,“蘭亭學姐,你吃早餐了嗎?我買了豆漿,這一家的豆漿特別好喝,純手工磨制的。”
蘭亭淺笑,“謝謝,我吃過早餐了。”
盛筱琳收回了手,“沒事沒事,蘭亭學姐,我給你帶路。”
一轉身,就看見江洛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盛筱琳招了招手,“江洛,快來,蘭亭學姐來了。”
江洛走上前,“師父,早啊!”
轉頭看著盛筱琳,“是我叫師父過來的。”
“哎?”盛筱琳有些疑惑,“好吧!”
她對著蘭亭揮了揮手,“蘭亭學姐,那我去上班了。”
“嗯。”蘭亭揮了揮手。
江洛看著她腳步輕快一步三回頭的離開忍不住笑了,“比起我,我覺得筱琳更喜歡你。”
他難得地調侃了兩句,蘭亭有些無語地看了他一眼,“人呢?”
“已經帶進審訊室了,監控什麼的都關了,沒人過去。”
蘭亭頷首,江洛上前帶著她往審訊室走去。
噠。
門被打開了。
走廊里的光透了進來。
坐在椅子上被綁住手腳的呂學進不耐煩地眯了眯眼楮,走在前面的是個熟悉的人,就是他把自己帶進審訊室的。
江洛側身,蘭亭從他身後走了進來。
呂學進這才慢慢睜大了眼楮緊緊地盯著蘭亭,坐直了身體微微前傾。
江洛掃了他一眼收回了目光,轉身離開帶上了門。
屋里。
只剩下了蘭亭和呂學進兩人。
在呂學進打量著蘭亭的時候,蘭亭也在看著呂學進,他穿著藍色的馬甲,手腕和腳腕被拷在桌椅上,長著一張老實憨厚的臉,和她在資料上看的一樣。
迷惑性挺大的。
“你就是時蘭亭?”長久未開口,呂學進嗓音有些沙啞,他咳嗽了幾聲清了清嗓子。
蘭亭坐在桌子上淡淡地看著他,“你找我,有事?”
“長得倒是挺漂亮的,怪不得任家小子一眼就相中了你,不過你運氣不錯。”呂學進語氣中有些遺憾。
可惜了。
要是任家小子下手快一點,那他們也不用繞那麼大的一個圈子。
他眯了眯眼楮,“任家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前腳看上了她,後腳老家就被一鍋端了,連在海市的任平邇都受到了影響,如今估計也被折騰進了牢里面。
原本他對她是沒有懷疑的,可魏尚前腳說看上她要下手,後腳他們的老窩就被一鍋端了,干脆利落的手法和任家出事的樣子如出一轍。
他要是再想不明白那這顆腦袋就白長了。
蘭亭沒說話,靜靜地打量著他。
呂學進跟打開了話匣子似的, 里啪啦地說起了話,一點兒也不像江洛說的來警局之後一言不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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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有可能是憋得太久了,反正自己也沒了希望,干脆說個痛快。
他東拉西扯的大部分都是蘭亭他們調查知道了的消息,倒是其他的內容沒吐露一分一毫,嘴巴倒是挺嚴實的。
呂學進說了半天,口干舌燥的,但蘭亭表情一如既往的平靜,仿佛他說的那些他早就知道一般,他心瞬間沉了下去,面前的女人知道的遠比他想的還要多。
他舔了舔嘴角神經質的笑了笑,順著蘭亭的視線低頭看向了自己的右肩,那上面有一個黑色的勾勒而出的雲紋圖案。
是他們組織的標志。
“你知道我們組織。”呂學進說了出來。
蘭亭再次開了口,“圖案挺好看的,就是配你們有些可惜了。”
呂學進笑了,“原來是這里暴露了我們的關系,怪不得你下手的速度那麼快,想來是在京市的時候就盯上了我們吧!”
“你還想知道什麼?”
蘭亭往前走了幾步停在了呂學進的面前,她微微彎腰低頭對上了她的眼楮,“我想知道的待會就知道了。”
呂學進看著蘭亭的那雙眼楮下意識覺得不妙想要轉過頭去,可惜脖子還沒動就被蘭亭按住了腦袋。
“乖一點,在這里動手不太好。”
人全須全尾地進來,總要全須全尾地給江洛還回去。
呂學進努力掙扎著,那只手紋絲不動,漸漸地,他的意識有些模糊了起來,恍惚間仿佛自己的大腦一片空白,眼中的光漸漸黯了下來。
他失去了這具身體的控制權。
蘭亭松開手,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帕子擦了擦手指,問了起來,“你們組織里有一個叫錦 的女孩兒嗎?”
呂學進表情木然地坐在凳子上,仿佛思索了片刻後搖了搖頭,“沒听過。”
也許名字不一樣?
蘭亭皺眉,早知道還有這種機遇,她就應該問問錦 以前叫什麼名字。
“那你們組織里有人的胸口處有一個紅色的雲朵胎記嗎?”
呂學進這次思考的時間要更長了一點,但給出的回答仍舊和之前一樣,“沒見過。”
蘭亭眉頭皺得更緊了。
或許,這個時候的錦 還沒有加入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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