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上。
任鴻北直接將蘭亭帶到了自己的房間,剛進入臥室關上門,蘭亭掙開了他的手,伸手掐住了他的下巴。
“看著我。”
任鴻北有些懵,下巴被掐住有些發疼,第一反應是蘭亭勁兒好大,第二反應是蘭亭沒醉。
听到蘭亭的話,他又忍不住露出一個曖昧的笑容,原來蘭亭是在樓下故意裝醉,這是迫不及待和他成事兒了啊!
他嘴角勾了起來,含笑看著蘭亭的雙眼,兩個呼吸後,任鴻北瞳孔渙散目光空洞,大腦一片空白,身體愣在原地。
“保險箱在哪?”
任鴻北脫口而出,“衣帽間有個隱藏門,在里面。”
“密碼呢?”
“。”
“書房的保險箱密碼呢?”
“。”
蘭亭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伸手將任鴻北打暈,任鴻北身子一軟蘭亭揪住他的衣領直接將他拖了進去扔在床上。
她伸手在大腿上綁著的通訊器上面點了幾下。
樓下。
和司機管家在一起吃午飯的張遠思擦了擦嘴,“任家的手藝果然不錯。”
孫管家客氣道,“劉秘書吃飽了嗎?要不要再來點飯後水果?”
張遠思擺擺手,“不用了,”他站起來,“衛生間在哪里?”
孫管家指了個方向,“在那邊。”
“好的,謝謝了。”
張遠思起身往衛生間走去,身後孫管家催促其他人,“客人都吃完了,你們還不快點。”
司機快速扒了幾口飯,“嗯,”他看著張遠思離去的方向又看了看張遠思空了的碗筷,“這個劉秘書吃得真快啊!看來當秘書也不輕松。”
另一個司機點頭,“當然了,我們只有用車的時候才會叫我們,秘書那是貼身跟著的,除了睡覺吃喝拉撒,那都得隨時待命。”
“不過看著周總和蘭亭小姐倒是挺好伺候的。”
“嘁,那都是外表,這些有錢人哪個不是看上去光鮮亮麗的,私下里誰知道是什麼樣呢!”
“也對,就沖劉秘書這吃飯的速度都能看出來他們不是個好伺候的主,這是生怕被叫到。”
孫管家板著臉,“吃飯就吃飯話這麼多,誰給你們的膽子現在在這嚼舌根子。”
兩人訕訕一笑連聲道,“孫管家,我們錯了。”
兩人閉上了嘴不再說話,心中腹誹,任家看著光鮮亮麗的,任鴻北那就是個神經病,要是不給錢多,他們才不伺候呢!
衛生間里。
張遠思檢查了一下里面沒有偷听監控設備,從口袋里摸出工具搗鼓了起來,兩分鐘後,別墅的所有監控設備陷入了癱瘓狀態,報警器被掐斷。
他在通訊器上點了一下回復了蘭亭。
又給等著行動的嚴立發消息。
隨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洗了洗手走了出去。
樓上,蘭亭收到信號,拍了拍手,任鴻北身上的外套和褲子都被扒了下來扔在了地上,只穿著褲衩躺在床上被床單緊緊地纏了起來綁成了木乃伊,嘴里塞著布防止他突然醒過來亂吼亂叫。
她走進衣帽間,目光在一排排衣服上掠過仔細觀察著衣櫃後面的木板。
片刻後。
蘭亭慢條斯理地從綁腿上拿出一個手套戴上走進了衣櫃,拉開櫃門,伸手在櫃板上按了按,看起來嚴絲合縫的櫃板向里打開,露出了一扇狹窄的門。
門內,感應燈亮了起來。
蘭亭走了進去找到了任鴻北所說的保險櫃,按照任鴻北給的密碼打開了保險櫃。
輕微的一陣細響。
保險櫃的門打開了,里面的首飾、車鑰匙、房產本和幾個牛皮紙袋露了出來,除此之外,還有一把鋒利的普通的匕首。
還有不該出現在這里的,手槍。
蘭亭眉目微凝,將手槍拿了起來看了看,隨後起身將槍放到了自己的綁腿上,將保險櫃里的東西一股腦兒地拿出來裝進袋子里。
做好這一切她閃身出了房間,帶著東西去了書房。
按照同樣的手法將書房里的保險箱里的東西統統打包帶走,書房的東西確實比任鴻北的小保險箱里的東西多多了。
她不僅在這里看到了消音槍,還看到了沖鋒槍!
也不知道任家是怎麼把這些東西帶進來的。
沖鋒槍不好帶,蘭亭拿走彈匣留下空殼放在這里。
主臥,如法炮制。
蘭亭收獲了滿滿一大包的東西回到了任鴻北的臥室。
樓下餐廳里。
見任鴻北上去了就沒有下來,任平津不以為意嘴角的笑容卻深了幾分,常雅潔咳嗽一聲看了眼周霽白黑著的臉開了口。
“這孩子真是的,我上去看看。”
她拿著餐巾擦了擦嘴角,起身準備上樓,任平津把嘴角的笑意壓了下去,“鴻北也是,真不像話,一會兒等他下來,我肯定要好好地教訓他。”
“霽白啊,你放心,我一會兒一定要鴻北給你道歉。”
周霽白堵住他的話,“劉秘書呢?”
任平津笑容一頓,看向旁邊的阿姨,“去找一下劉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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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遠思正在和司機聊天,就听到有人急忙忙地跑過來,“劉秘書,周總叫你。”
兩個司機不約而同地露出一個果然如此的笑容。
張遠思連忙起身,“哦,來了,麻煩你了。”
等他走了,兩個司機心有戚戚地搖了搖頭將碗中剩下的飯菜扒進了嘴里。
餐廳里。
張遠思一進來目不斜視地走到周霽白身後,“周總。”
餐桌上少了三個人,張遠思垂頭掃了一眼上樓的常雅潔收回了目光。
周霽白淡淡道,“上去看看蘭亭在做什麼,要是酒醒了就帶她下來。”
張遠思作勢往樓上走。
“等一下。”
任平津站起來笑容有些牽強眉宇間隱隱有些怒氣,“霽白,不用這麼著急吧!”
他在亞市這麼多年,可是有好久沒見到過這麼不給他面子的人了。
任平津往周霽白面前走去,站在了他面前,正準備說話感受到脖頸處一痛,整個身子一麻動彈不得,張遠思適時上前接住他的身體,面露關切。
“任老,小心啊!”
他雙眼瞪得大大的,充滿了迷茫和不解以及滿滿的怒氣,沒想到今天竟然陰溝里翻了船,看著對面面沉如水的周霽白,他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你……”任平津張了張唇,艱難開口。
他想質問對方為何突然出手,但話還沒說完就被周霽白堵住,“既然任老也想看看,那我們就一起上去接蘭亭吧!”
“劉秘書,你扶好任老。”
張遠思攙扶著任老,“任老,我扶您。”
兩人一唱一和,再加上剛才吃飯的時候說是家宴,管家和保姆他們都不在,剛才來叫人的保姆這會兒也下去了,正好方便了他們行動。
任平津用力眨了眨眼楮,努力掙扎起來,渾身卻一點力氣都沒有。
他看著周霽白腦袋飛速轉了起來,明明這是他們第二次見面,之前也沒有交集,他不明白他們之間有什麼深仇大恨值得對方給他下套。
他的仇人中也沒有周霽白這號人物啊!
任平津有些想不明白。
被張遠思輕輕巧巧地扶上了樓,一打開任鴻北的臥室門,就見常雅潔閉著眼楮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
再看任鴻北被綁得結結實實地躺在床上,任平津目眥欲裂,用力張嘴啊啊地叫了起來。
張遠思松開手,任平津撲通一下跌坐在地上,身上的戾氣止不住地冒了出來,“你…們到底要…干什麼!”
“蘭亭,沒事吧!”
周霽白上前上上下下地打量著蘭亭,再看到地上的任鴻北的襯衫和西褲時他額角的青筋跳了跳,“這衣服是?”
“我脫的,怕他身上有東西。”
周霽白眼前一黑,移開了視線,一扭頭就看到張遠思熟練地從旁邊的衣帽間里抽出幾條領帶將躺在沙發上的常雅潔綁起來。
周霽白……
再扭頭。
蘭亭這會兒揪著任平津的衣服將他往里面拖了起來,“哥,你先在這里守一下,我們進去辦個事。”
周霽白只好點頭。
張遠思綁好常雅潔跟了進去。
衛生間里。
任平津頭發凌亂雙眼赤紅地惡狠狠地瞪著蘭亭,“你到底是誰?!”
蘭亭溫柔一笑,“你不是想讓我當你兒媳婦嘛,你怎麼會不知道我是誰呢?我的資料你不是都看過了。”
任平津喉間一哽血氣上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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