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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漫長的幾分鐘里，甦曼從驚詫，到大腦宕機，再到恍然出神。
她放棄抵抗，然而並不投入親吻，她開始神游四方︰
還好是大晚上，她停車的位置也比較隱秘，否則要是遇到熟人，被瞧見
終于，蕭北聲饜足。
松開她前，故意咬了咬她的下唇，
“我有起床氣，吵醒我，這是輕的。”
甦曼說︰“你失眠，是虧心事做多了才睡不著吧。”
蕭北聲靜靜凝著她，等著她說完。
“那天晚上在天台，你和洛顏說的話，我都听到了。洛顏故意把我迷暈，綁到了天台，就為了讓我听那些話，真可笑，你們自己的愛情故事，能不能少禍害一點無辜的路人？是覺得不玩一點出軌游戲，你們感情就沒有助燃劑嗎？要不直接把我殺了給你倆助助興吧？”
“你這張嘴真的是”
“我也就動動嘴，不像你們那麼沒有武德還動手。洛顏不是什麼好人，你也一樣，你們兩個，就是一對狗男女，絕配。”
她罵得很爽。
攤牌了，她就是還記恨那天晚上天台的事。
蕭北聲的面容慢慢冷下來，陰惻惻說︰“人人都說我和洛顏是佳偶天成，金童玉女。我跟你這樣的，才是，狗，男，女。”
甦曼的心髒又被刺了一下。
是啊，他和洛顏，怎麼樣都是好的。
是命中注定的緣分，上天都幫的一對壁人，是名正言順。
她甦曼，才是那個陰暗關系里，見不得光的那一個，也是被他們驅來趕去，當成小白鼠耍的。
甦曼剛才罵得是很爽，根本不顧後果。
現在她知道後果了。
蕭北聲成功被她惹怒，打開了後座的車門，將她丟了上去。
甦曼還沒爬起來，蕭北聲就跟上了車，“砰”地一聲關上車門。
他傾覆下來。
甦曼完全沒有躲避和抵抗的余地。
皮衣外套被扯下來，她被紅裙勾勒的曲線暴露無疑。
蕭北聲眼尾泛紅，晴欲漸濃，染上了他的眼瞳。
這一幕，卻激起了甦曼內心深處，最令她恐懼的記憶——
也是生日。
也是這樣的場景。
一個個男人，將剛滿十八歲的她壓在桌子上。
蕭北聲就要將甦曼的裙擺往上提時，甦曼突然痛苦抽泣起來。
蕭北聲身子一僵，停下動作，看向她。
只看到她的眼角，有一道清淚往下流，不會停似的。
她開口了，“你記不記得，我跟你說過，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經歷過什麼？你估計已經忘了，畢竟那段婚姻，你可能壓根沒有走心。蕭北聲，你這樣，跟那些人渣有什麼區別。”
蕭北聲臉上劃過一抹慌張。
甦曼沒看到。
她抱住了他，將他的身子壓向自己，弓起身，發了瘋似地，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
扣在他的後腰的雙手，重重用力。
直到感覺指甲嵌進了他的肉里。
蕭北聲悶哼。
他沒有立刻推開甦曼，甦曼也繼續死死咬他，並且用上全身能使出的所有力氣。
良久，她感到嘴里有腥甜漫開，甦曼這才微微松開了齒關。
可是蕭北聲還是沒推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