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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安這幾天除了住在聖和，就是去警局。
王波從那天被拘留，便昏迷不醒。
人不醒，案件處于停擺。
一場車禍，兩死一傷。
王波成了這件事上除了沈長山之外唯一一個知情人，也是最大嫌疑人。
小周拿著一沓子卷宗，進了審訊室，後面跟著小梁做筆錄。
桌子對面，審訊椅上。
王波來回鼓動，坐的很不老實。
看到有人進來，質問道，“你們憑什麼關我？”
小周放下卷宗，緩緩坐下。
“那就得問你自己了！”
王波一臉茫然。
“我不知道。”
一般人上來，都會各種裝傻。
不能輕易承認什麼，再一個也是在試探警察知道多少。
見多了這種事的刑警，極有耐心。
小梁拿起了筆，準備記錄。
“姓名！”
“王波。”
“年齡？”
“十九……警察同志，我到底犯啥事兒了？”王波開始有些緊張了。
“籍貫。”小周繼續問。
王波搓了搓手，老實回答，“濱江。”
“本月15日，你在做什麼？”
王波冥思苦想狀，最後茫然的搖了搖頭，“我，我忘了。”
“忘了？”小周一拍桌子，“三天前的事兒你就不記得了？到什麼地方了知道嗎？還扛著？”
“我想想，我想想……”
小周與小梁對視一眼。
王波表情遲疑，一直低著頭。
如果不是王波手指一直交叉著動來動去，會讓人以為他睡著了。
“說！”小周語氣嚴肅。
王波慢慢抬起頭，一臉無辜。
“我真不知道該交代什麼，警察同志，我絕對沒干過壞事，我發誓。”
“沒干壞事能抓你到這兒來嗎？”小周哼了一聲，提醒道，“車哪兒來的？”
王波木訥的問，“什麼車？”
“老實點兒！你在高速上怎麼被攔下來的不知道嗎？開的車誰的？”
“我？開車？在高速？”
一連串反問，弄的小周都差點兒信了對方的無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