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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楓波瀾不驚，眸光凌厲。
冷聲反問，“程先生隸屬開發資源署，怎麼？這手要伸到警界了？”
程耀陽並不忌諱身邊的人，問道，“卓警司以權謀私，每一個熱心市民都有義務提醒一下。”
卓楓一笑，“程先生剛剛受了驚嚇，可能腦子不太清楚了，如果現在不能錄筆錄，一會兒可以跟我一起回警局，慢慢說！”
話說完，也不等程耀陽說話，直接轉身去分配別的任務。
程耀陽憤恨的盯著卓楓的背影，目光冷冷。
昨天沈長坤被卓楓帶走，絕非偶然。
尤其，此刻他那“準老丈人”竟然被送到了掃黃打非組蹲著，如果傳揚出去，又得造成一波不小的輿論。
卓楓絕對是故意的。
至于背後是誰，他又查不出來，不禁惱火。
強將手下無弱兵，團隊協作，雷厲風行。
整個案子很快梳理清楚，技術科的人也最終給出了結論。
玻璃瓶里是高強硫酸，被潑上的皮膚不可能自愈，只能植皮。
這邊錄筆錄的小梁也回來。
“頭兒，行凶者是個啞巴，一問三不知，好像這兒也有點兒問題。”小梁說了，指了指腦袋。
卓楓眉頭一皺，輕點下頭。
看著現場已經都處理好，才言道，“人帶回去，收隊！”
“是！”
卓楓轉頭走到程耀陽面前，“程先生，請跟我們回去協助調查。”
“……卓警司，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現在是程先生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希望您不要本末倒置。”
“你！”
卓楓又言道，“協助警方調查案情，每一個熱心市民都有義務積極配合。”
用了程耀陽的話，堵了他自己的嘴，讓程耀陽恨的牙根癢。
小周走過來，眼神冷冷，語氣多少有些陰陽怪氣。
“程先生，走吧？”
程耀陽瞪了小周一眼，才不得不跟著走了。
小周暗自嗤笑，那天就是程家人把陸南辛的店給抄了的，他知道在工作上不應該夾雜私人感情，可對程耀陽還是不想有什麼好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