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來,陳總!這是我們這里的特色,中藥足療,能夠很好的去除你身上的濕氣,還能提高...你懂哈?”
    說著話,兩邊的服務員蹲下身子,開始幫著他們脫去鞋子...
    “陳總?怎麼樣?”
    高翔羽輕聲問道。
    “嗯,師傅的手法不錯,看起來很專業。”
    陳平安閉著眼楮,神情淡然的享受著女人的按摩。
    “那是,她們是我花了大價錢送到泰銖國培訓的,待會兒啊,讓小芹給你做做整套的泰式按摩,那酸爽...嘖...”
    “高總有心了...”
    陳平安笑著說道。
    隔著門簾,高翔羽側眼看向了隔壁陳平安的方向,眼珠轉動後,說道︰
    “陳總,你也不要有別的心思,自當是咱們兄弟之間出門放松放松。”
    高翔羽將‘兄弟’二字咬的很重,想要試試隔壁這位桐州市市委書記的反應。
    陳平安閉著眼楮,享受著小芹專業的按摩。
    心里琢磨著高翔羽的這句話...
    良久,他突然轉移話題道︰
    “高總是怎麼發家的?”
    “嗯?”
    高翔羽皺起眉頭,不明白為什麼陳平安會突然問出這麼一個前言不搭後語的問題來。
    而且,這個問題是他絕對的禁區...
    思索良久,他回答道︰
    “陳總,咱就是平頭老百姓,發家的方式自然是東拼西湊,湊了一筆錢,然後就帶著幾個兄弟開了服裝廠...”
    “嗯!高總很勵志啊!”
    話畢,陳平安便結束了這個話題。
    但這個問題,就像是一個引子,將高翔羽身體里的疑惑和恐懼統統勾了起來。
    這個問題,如果是普通的體制內領導提出的還好。
    可如果是旁邊這位...
    就不得不讓高翔羽多想,當年他為了周轉大筆資金,向一位高官低了頭...
    “小芹,好好照顧陳總,待會兒給你漲工資。”
    “誒!好!”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信號,小芹按摩的部位和動作也逐漸變得曖昧起來。
    陳平安依舊沒有拒絕...
    他緩緩睜開眼點上了一支煙,雙眼直直的看著跪在一邊努力工作的小芹...
    忽然,二人的眼楮對視了起來。
    小芹試探性的繼續深入,並用羞紅的表情詢問著陳平安...
    “嗯。”
    得到允許之後,小芹便繼續了起來。
    ......
    自從結束那個話題之後,高翔羽就沒在說話。
    他心思已經飛到了九霄雲外,思考著旁邊這位的真實身份。
    陳平安均勻的呼吸著,在即將到來的時候,拍掉了小芹細嫩的胳膊。
    “好了,你走吧。”
    “嗯?是我按的不好嗎?陳總?”
    “不是,是我累了,你出去吧。”
    听到陳平安說話,旁邊的高翔羽突然坐了起來,連忙吩咐道︰
    “小芹,小露,你們兩個都下去吧。”
    “好!”
    兩個按摩師迅速收拾東西離開了包間。
    高翔羽率先起身換回了衣服,然後在一旁的茶台上泡起了茶。
    見狀,陳平安也起身更換好衣服,坐在了沙發上。
    “陳書記,您喝茶...”
    自從陳平安問出剛才的問題之後,高翔羽的舉手投足就多了一些真誠,多了一些奉承。
    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坐在自己身邊的這位究竟是什麼身份。
    他是否知道自己當年籌集大筆資金的事情。
    陳平安沉默不語,端起茶杯,輕輕撫動著茶杯蓋...
    似有千言萬語,又似什麼都沒說。
    陳平安就是要這樣吊著高翔羽,讓他為己所用。
    “茶是好茶,人也是好人...”
    “您是說小芹?”
    高翔羽低頭笑著問道。
    “對,按摩的技術確實不錯,高總可不要虧待了人家。”
    陳平安這是在幫小芹正名,畢竟這妮子剛才也做了一些事情。
    如果自己只享受,不負責,那會被小芹背後指著脊梁骨罵的。
    “您要是喜歡...”
    “誒?高總,我的意思是,你得給人家漲工資,漲獎金...”
    “沒問題!沒問題!”
    高翔羽迫切的想要知道,陳平安剛才問那個問題的真實目的。
    就在他琢磨著怎麼開口時,陳平安又問道︰
    “高總,你和沈老的關系很近啊?”
    “嘶~當然!我是沈老的兵...”
    高翔羽脫口而出,但數秒後,他又後悔了起來。
    畢竟,他不清楚沈老與身邊這個年輕人的關系究竟如何?
    雖然現在二人看起來是十分密切的合作關系,但官場如戰場,說不定二人之間有著什麼深仇大恨。
    于是,高翔羽立馬找補道︰
    “陳書記,其實說是兵,也就是沈老手下的一個具體辦事的人罷了,你是知道的,我們無論是做生意還是做官都講究一個‘山頭’,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清楚。”
    “不!不!我可不清楚,也不知道什麼‘山頭’不‘山頭’的,山頭主意早在幾十年前就被消滅。”
    陳平安連忙糾正道。
    盡管高翔羽說的是不爭的事實,但在二人完全建立利益鏈接之前,還是最好跟他少說一些。
    “是,您說的是!”
    高翔羽給陳平安續上茶水,繼續說道︰
    “我跟沈老平時是見不到面的,就連這次來桐州投資的事情,也是通過集團總公司的負責人下達的任務,說白了,我是級別不夠...”
    听到這話,陳平安便向高翔羽投去了不可置信的目光。
    這不是裝出來的,而是發自內心的流露。
    “高總,這就是您謙虛了,您跟著沈老,認識的人可都是那些級別很高的大官...我這樣正廳級的官兒,在您眼里,怕是上不了台面吧?”
    “您這可就是在捧我了,再小的官,哪怕是那科級干部,我見了都得客客氣氣,惹不起!根本惹不起啊!”
    高翔羽連連擺手,否定著陳平安的話頭。
    陳平安知道,自己肯定是說對了,不然這高翔羽不會這麼激動的去解釋。
    也就是說,在陳平安問出‘高翔羽是怎麼發家的?’這個問題之前。
    這個囂張的家伙,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
    就從他用這麼低端的‘圍獵’方式就可以看出來,他根本沒有在陳平安身上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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