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泣...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也是博得同情最直接的方式。
    哭泣聲和眼淚幾乎是同時到來的,如果可以頒獎的話,這奧斯卡女主角的獎項絕對非她莫屬。
    “是景峰,他那天強奸了我,是你的親信!而且我事後是吃過藥的,絕對不會懷孕!而且這孩子也是你跟我之後才有的......”
    女人哭泣著解釋著,三年前她和景峰之間的情感在死亡面前不值一提。
    這解釋看起來算是當前保命的最好說辭,但這位心思縝密的老家伙會相信嗎?
    男人最難忍受的就是自己被戴上一頂綠色的帽子,更何況是這樣一位十分要面子的地位很高的領導。
    “閉上你的嘴!我不想听任何解釋。”
    老人說這句話的時候,中氣已經恢復了一些,他慢慢從座椅上站起,重重的說道。
    “我真的不知道,求你看在孩子的面上不要殺我。”
    女人跪在地上,摩擦著地板來到了老人的身邊,她輕輕抱著老人的小腿,一邊哭一邊求饒。
    【啪!】
    耳光如約而至。
    旗袍女被這一巴掌抽的嘴角流血,頭發蓬亂,完全沒有了剛進屋的神態。
    “來人!”老人呼叫道。
    “求你了,看在我服侍你多年的份兒上,別殺我...”
    腳步聲由遠及近,兩名身穿黑衣的男人走到了堂屋。
    老人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開口道︰
    “她現在歸你們了,我不管你們對她做什麼,最後讓她消失在這個世界就行,去吧。”
    “是!”
    兩個黑衣人眉宇間露出一抹喜色,然後架著女人就離開了堂屋。
    女人走後,老人再次閉上眼楮靠在了太師椅上。
    “哎!孩子是無辜的......這個狠心的女人不僅把景峰供了出來,還一點沒有給孩子求情,該殺!該殺!”
    老人憤恨的自言自語道。
    很明顯,老人選擇留下這個孩子,畢竟跟他一起生活了三年,下手去殺孩子的確很難做到。
    其實,他也應該明白,醫生都已經給他宣布絕無可能懷孕的情況下,是不會有孩子的。
    “哎!人老了,就應該服老,以後這種事情就不要再想了。”老人勸慰自己道。
    此時......
    旗袍女已經被塞進車里帶到了老人豢養家丁、保姆的地方。
    【撲通】
    女人被丟在了床上。
    “我可以配合你們,但是求你們放我一條生路。”
    旗袍女跪在床上,也顧不上自己胸口的風光乍泄。
    站在她身前的兩個黑衣男相視一眼,然後露出了邪魅的笑容,一邊解扣子,一邊回答道︰
    “好啊!你可得好好的配合我們,說不定還真能放你一條生路...”
    “好!好!”
    旗袍女相信了他們的說辭......
    可,她終究還是沒有等來第二天的太陽。
    ......
    晚上。
    “領導,人已經處理了。”黑衣男輕聲站在門外匯報道。
    “嗯。”
    “...呃...”
    黑衣男依舊站在門外,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樣子。
    這位老人本來就煩,看到猶猶豫豫的手下之後,更是煩從心起。
    “什麼事?說!”他憤怒的問道。
    “宛陽省的孟遠航想要見您...”
    老人放下手中的茶杯,輕輕蹙眉思索了一下。
    數秒後,他才想起了是誰,提醒他的正是那坐落在屏風旁的巨大花瓶。
    沒錯,這雕琢著‘百鳥朝鳳’的花瓶正是這宛陽省孟遠航親自送到這里的。
    這又一次印證了送禮的重要性,古董花瓶永遠要比金錢的效益長久一些。
    “嗯,讓他進來吧。”
    “是!”
    老人的這位手下,懷里揣著價值不菲的翠玉,此番冒著被罵的風險幫著孟遠航說話,也是看在這翠玉的身上。
    有錢能使鬼推磨,缺油難點閻王燈...
    這是一句至理名言,古今相通,沒有錢的人,甚至死了都沒處收留。
    孟遠航身穿西裝,一臉興奮的走進四合院,一邊搓著手緩解緊張,一邊東張西望看著院子里的陳設。
    孟遠航可不是在賞景兒,而是在觀察這院子里面有沒有缺少的東西,在下次到來的時候他好及時補上空缺。
    只不過,他再好的禮物都沒有自己今天的情報值錢。
    “老領導!您好啊!”
    孟遠航熱情走進堂屋,見到老人就伸出雙手緊緊與其握了起來,差點就跪在地上請安了。
    “遠航啊!今天怎麼有空來看我了?”
    見到來給自己送禮的人,頭上那頂綠色的帽子此時也因此沒有那麼的沉重。
    孟遠航沒有直接回答老人的問題,而是突然雙眼一紅,帶著哭腔說道︰
    “老領導,您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著比上次來的時候瘦了許多?您可是我的精神支柱,您可得保重身體啊!”
    “你這孩子,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孟遠航的話雖然听上去很假,演技還很差,可即使是這樣,這位老領導听了之後就是感覺心中很舒服。
    “好了,說正事,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嗎?我記得跟你說過,沒什麼事不要來我這里。”老人輕聲說道。
    孟遠航輕輕擦了擦眼角那賣力擠出的淚水,回答道︰
    “那個叫陳平安的家伙,最近有些動靜,咱們在桐州的一些生意因為他都停掉了。”
    老人手中的杯子微微停頓,隨後他呲溜了一口熱茶,若無其事的回答道︰
    “陳平安這個人我很早就跟你說過,只要是他盯上的事情,一定要盡快讓自己抽身,不能被拖泥帶水帶出來。”
    “我知道您的提醒,在他查桐州市公安的時候,我就已經快速抽身了。”
    孟遠航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心虛,其實並不是他自己抽身了,而是陳平安突然停下了後續的追蹤。
    當然,這些是本能跟眼前這位大領導說的,不然一個有把柄在別人手中的干部,是很難被重用的。
    出于對陳平安的了解,老人自然也相信了孟遠航的說辭。
    “哎!要是其他人跟你一樣就好了,也就不至于被陳平安這個小人物搞得焦頭爛額。”老人嘆息道。
    孟遠航擦拭了一下自己鬢角的汗水,繼續說道︰
    “那您看,咱們接下來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老人皺眉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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