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伙……”
黎曼魯斯從煙塵之中之中，在嗆了幾口濃煙之後接著拿出一瓶芬里斯蜜酒痛飲起來。
碎骨者在剛剛準備引爆反應堆的瞬間，黎曼魯斯便將它的那只手臂掐斷，結果碎骨者企圖用它破損的火焰噴射器點燃反應堆。
好消息，確實點燃了。
壞消息，沒完全點燃。
最後，噴火器爆炸給碎骨者炸成碎片，而黎曼魯斯則屁事沒有，在嗆了幾口濃煙之後依然生龍活虎。
“安裝定時炸彈，炸了這里。”
在喝光了攜帶的三瓶芬里斯蜜酒之後，黎曼魯斯向為首的終結者說道。
數分鐘後
碎骨者的旗艦在群星之中化為一團火球，連帶著碎骨者本人的尸體一起被炸的稀碎。
“這還不死我吃。”
黎曼魯斯下達艦隊繼續前進，撞碎擋路的獸人戰艦的命令後便回房間休息了。
“都听到了嗎！讓我們把那些綠色糞便碾成碎片！”
隨著暗紅警報光照亮艦橋，戰艦指揮官把空酒瓶砸在戰術桌上，琥珀色酒液順著星圖流淌。
全息投影中，失去指揮的獸人艦隊正像無頭蒼蠅般亂撞，三十艘獸人襲擊艦甚至開始互相發射跳幫魚雷。
因為碎骨者的陣亡，這些獸人們的士氣徹底崩潰，它們要麼害怕的逃跑，要麼就害怕到自相殘殺。
“aaaagh！碎骨者老大死了！快逃命啊！”
“aaaagh！俺尋思碎骨者老大死了！快跑啊！”
“撞角預熱！讓這群雜碎見識真正的太空狼群。”
隨著赫拉芬克爾號的等離子引擎發出饑渴的嗡鳴，龐大的艦首撞角泛起暗紅色光芒。
龐大的亞空間引擎開始超載運轉，將整艘榮光女王級戰列艦化作燃燒的彗星。
當第一艘獸人戰列艦進入射程時，撞角直接捅穿了它用太空鯨顱骨改造的艦橋。
"全速前進！"
負責接手指揮的指揮官布蘭吼道。獸人戰艦像烤串般被頂在撞角上前行，飛濺的金屬碎片在能量護盾上炸出連綿漣漪。
三艘試圖側襲的獸人巡洋艦剛進入射界，就被側舷的"群狼之吻"宏炮陣列轟成金屬塵埃，這些填裝芬里斯鋼鐵的炮彈，能在穿透裝甲後分裂出上千枚鋸齒彈片。
而在艦隊右翼，血爪連長的狼牙突襲艦正表演著死亡之舞。
這艘形似巨狼獠牙的突擊艦用精金利爪撕開獸人運輸艦的腹部，兩千名渾身酒氣的太空野狼從破口涌入。
他們手持特制的冰霜爆彈槍，每發子彈都能將獸人小子凍成冰雕，再用鏈鋸劍敲成翡翠色的冰渣。
"為了魯斯！"
醉醺醺的老兵們唱著戰歌，把熱熔炸彈塞進獸人燃料艙。
當突擊艦撤離時，膨脹的綠色火球中飛出無數燃燒的屁精，像生日蠟燭般點綴著漆黑虛空。
此刻，六艘獸人無畏艦組成的最後防線正在瓦解。
赫拉芬克爾號的發射口突然裂開，露出直徑兩公里的發射井。
三百枚被稱為"芬里斯之牙"的等離子魚雷傾巢而出，這些拖著冰藍色尾焰的死神，在接觸獸人艦隊的瞬間制造出絕對零度領域。
被擊中的戰艦不會爆炸，而是像玻璃器皿般保持完整姿態碎裂，連同里面的綠皮一起化作細密的金屬粉末。
“左滿舵！哈哈哈哈哈！為了芬里斯！”
指揮官布克多抓住震顫的扶手。戰列艦以優雅的弧度橫掃而過，側舷光矛陣列將企圖逃跑的獸人旗艦攔腰切斷。
斷裂的艦體內涌出數以萬計的逃生艙，卻被自動炮塔組成的"清道夫"系統逐個點爆，在太空中綻放出轉瞬即逝的綠色煙花。
三個小時後，當黎曼魯斯披著新換的狼皮大氅，拿著冰鎮的蜜酒回到艦橋時，星域中只剩下漂浮的金屬墳場。
赫拉芬克爾號的撞角上串著七艘戰艦殘骸，活像頭滿載而歸的冰原狼。
技術神甫們正在指揮伺服顱骨收集獸人戰爭頭目的殘軀，準備制成新的戰利品掛毯。
“原體大人，目標清掃完畢。”指揮官的機械義眼閃爍著數據流，“總計摧毀四百七十二艘...……”
“這種數字留著給泰拉的那群二比听。”
狼王打斷匯報，抓起新開的蜜酒灌了一口。他忽然眯起眼楮，盯著全息星圖中某塊扭曲的空間，“告訴軍團的其他成員，三天後我要在帕拉貢星系喝到慶功酒，另外讓那邊的星區政府準備三艘運輸船的芬里斯蜜酒等著。”
“等一下，五艘吧，三艘有點少。”
等到黎曼魯斯的艦隊離開，一艘破破爛爛的飛船從殘骸之中飛出，一只戴著防風眼鏡的屁精坐在船艙里觀察著周圍。
在飛行了數分鐘後，這只屁精在一塊數百米大的戰艦殘骸之前停下，接著操控著機械臂將已經變成焦黑一團的碎骨者拉到了飛船上。
……………………
“啥玩意？狼王干掉碎骨者了？”
“哈基狼，你這家伙。”
在得知黎曼魯斯干掉碎骨者的艦隊之後，楊成倒是無所謂，而尼歐斯則很驚訝。
“不是哥們，憑什麼？憑什麼你的原體對你那麼好。”
“因為你是個教育失敗的二比。”
楊成瞥了身邊的尼歐斯一眼，接著抬頭望向了皇宮之外。
“我說，等干掉四神之後，你打算干嘛？”
“不知道，反正不當帝皇了。”
尼歐斯的講話器里發出來那標準的沙啞聲。
“我很好奇……”
楊成看向尼歐斯，接著緩緩開口。
“你是全宇宙最強大的靈能者，永生者，而你卻甘願為了人類承受一切，這是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尼歐斯笑了笑，那腐爛的面龐上露出一絲笑容。
“我看著人類這個文明成長起來的，從遠古時代開始我就在引導人類前行。”
“你要說為什麼……我覺得可能這是我的責任吧？”
“從荷魯斯之亂到現在……”
“我已經看了太多的犧牲了，從網道戰爭到野獸戰爭，還有所謂的叛教時代……”
“這個操蛋的銀河……”
“我現在還坐在這里，就是要盡到我的責任，我身為人類之主不能恐懼，不能後退，我只能將我的責任履行到我自己生命的最後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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