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在?”
張清明得知孟輕塵不在林家的同時,也難得在林家門口吃了一次閉門羹。
而且未來林家舅舅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外甥女都主動去廣州討好未來公婆去了,他的臉色能好看才怪。
孟輕塵大概猜到了自己舅舅的反應,知道林秀山肯定不會告訴張清明自己去了哪里。
所以她早就買通了林家的保姆,偷偷把自己的消息告訴了張清明。
“去了廣州?”
張清明得知這個消息時,第一感覺是欣喜,隨之而來的是莫名其妙的擔心。
孟輕塵的性格她知道,有點不同于這個時代,看著似乎與人間俗事格格不入,就是不知道自己老娘會不會不滿意?
切,家里要是對這種對象還不滿意的話,那自己只能打光棍了。
張清明沒有立即聯系廣州家里,他準備讓子彈再飛一會兒。
這個時候沒有動靜就說明情況還不錯。
第二批武裝直升機裝了二十架!
其中還有三架直九(不好意思,幸虧書友提醒是之前說是直九不是直八)似乎還被改裝過,是單獨放在機庫里的。
張清明沒看出什麼名堂來,索性都裝上了船。
霍家的船出了港島立即改變航向駛向漳州港。
上頭決定就近卸貨,這年月過海峽還是太冒險。
不過這一次,因為郭冰紅的落網,讓美麗國和都沒有提前收到消息。
輪船連夜靠港,大批人員無聲的忙了一夜。
他們第二天夜里還得接著忙,因為張清明又發了一船“長絨棉”過來。
長絨棉的下面是滿滿一貨輪的碳縴維!
收貨的主管人員,笑得一晚上嘴巴就沒合攏過,第二天不得不去看醫生,下巴笑脫了。
霍家連出兩船貨物,立即引起了jq六處的注意。
因為這兩艘船都違規臨時停靠了漳州港!
其實霍家往內地運東西並不奇怪,jq六處的人每次都大概知道霍家運了些什麼,霍家也會很懂事的提前打點一下他們的駐港機構。
但這兩次明顯有些不對勁。
藥品和棉花都不是該在漳州港上岸的貨品!
而且被嚴密封鎖的漳州港,僅僅是這個狀態就說明了太多的問題。
“所以你們家到底運了些什麼東西?”
出面面對質詢的是一位中年人。
“抱歉,我們是和張先生簽訂的運輸保密協議,如果你們肯替我們家賠付違約款的話,也不是不能說。”
“違約金是一千萬美刀,你們jq六處肯為我們買單麼?”
一千萬美刀?
這個錢要是有十分之一送給jq六處的駐港人員,他們怕是會主動幫張清明和霍家鋪好一切,管他們運什麼!
所以他們只能去找張清明。
而葛飛軍攔住了這些人。
“我們老板說了,他這幾天要會見一些遠道而來的客人,沒空!”
張清明名義上要見的來自英倫的煤炭工會代表。
這讓jq六處的尿都快被嚇出來了。
煤炭工人罷工十個月,英倫人付出了天大的代價在硬扛,眼看著就要硬扛過去了。
管他麼張清明往內地運了什麼,不管了!
但來自英倫的煤炭工會代表,張生你就不要見了吧!
張清明本來就沒打算見那些代表。
他在見的是巴連羅夫斯基幾人。
這幫人領頭是個大個子毛子。
“我叫伍德馬科夫斯基,你好,張!”
伍德馬科夫斯基是個直來直去的人,和他的交談不用考慮太多的詞匯組織。
“我們要得更多!更多的利潤份額!”
“張,這可是個天大的買賣。”
“從華沙到斯大林格勒,這門生意將徹底融入保健系統內。”
“所有的公務人員都有購買並報銷這種保健藥品的權力,這意味著什麼,張,你應該猜得到!”
“這意味著海嘯般的銷量!”
“所以我們需要發展更多的朋友,就需要更多的可分配份額!”
張清明並不在乎藍色小藥丸在北極熊那邊能賣成什麼樣,他在意的是伍德馬科夫斯基所代表的渠道。
只要渠道搭建起來,自己就有了在幾年後的盛宴中饕餮大嚼的可能。
“六成,親愛的達瓦里希,我不管你們賣什麼價,我都給你們最低的供貨價,利潤我只要四成!”
“為了友誼!”
伍德馬科夫斯基狠狠的擁抱了張清明。
“為了(金光閃閃的)友誼~!”
伍德馬科夫斯基一行人在港島的消費記的都是張清明的賬。
在這幫人身上,張清明光各種各樣的招待費就花了上百萬美刀。
伍德馬科夫斯基幾個幾乎天天泡在夜總會里。
甦市藥廠那邊已經變成了四班倒,陶萬志甚至在電話里夸張的說機器都在冒煙。
張清明不得不再發了一船貨回去。
這回船沒開出多久,就被“太平洋警察”進行了臨檢,但他們只是失望的看到了六套特殊的醫藥生產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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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華國的藍色小藥丸買賣真心很不錯!”
“六套設備,他們是想控制全世界那個麼?”
張夏至不滿的掛掉了大哥的電話。
想問廣州的父母怎麼樣?
你不會自己打電話去廣州問,反而打來北京問自己幾個做什麼?
她躲著父母的電話都來不及呢,哪個會主動送上去找罵。
“白露今天不是不去學校麼?”
張夏至看了一眼張白露的房間,表情有些疑惑。
“滿地都是雪,她到底跑哪去了?”
張白露今天確實是有事要去辦。
趙猴兒幫她打听的消息傳了回來。
牛二大名叫牛二里,小學開始就是調皮搗蛋的主,後來長大了還因為一點丑事蹲過班房。
牛二里和趙猴兒是同行,有時候互相配合掏老房子,有時候彼此也是冤家。
趙猴兒花了兩天時間,打听到了給牛二“消息”的人。
“是後街的王立正,那也不是什麼好人。”
“這家伙最喜歡的就是串門過巷,為了點錢幾乎什麼事都敢干。”
“早些天,就是王立正告訴牛二,說你這里要出手大批的老東西。”
“我跟了這小子一天,發現他最近和他一個初中同學走得很近。”
“那個人我只打听到姓耿,大院出身,不該是能和王立正混到一起的人物。”
趙猴兒話里的意思點的很明白。
很可能是有大院出身的人盯上了張白露。
為了趙猴兒的這個消息,張白露又低價賣給了對方一批“老東西”。
趙猴兒千恩萬謝的。
上一批東西他可賺了不少錢,因為這世上最不缺少的就是“貪心”的人。
東西是正的,雖然味道不對,但還是有很多人願意在他這里賭一把。
張白露今天出門後去了火車站。
因為這個姓耿的,如今就在火車站里當干部。
張白露提著幾個假“行李”,腦袋被大圍巾包裹得嚴嚴實實,只留下一條縫盯著對面的候車室值班室。
值班室里坐在最里面的那位就是她要盯的耿聯合。
耿聯合正在打電話,談笑風生。
張白露靈敏的耳朵捕捉到了電話里的所有內容,更是听出了電話那頭的人是誰。
施南國!
明白了一切的張白露也懶得繼續坐下去,大冬天候車室的味道可不太好。
就在她剛剛走出火車站候車廳的時候,正好看到出站口那邊有不少旅客涌出來。
紛雜的喧鬧聲中,張白露的腳步忽然一滯。
她順著一個“熟悉”的嗓音,猛的看向了其中一個人。
自打這輩子重生以來,她的眼神從來沒有如此冰冷過。
那是一個渾身邋遢的青年男子,大約十八九歲的樣子,背著一個破行李卷。
張、二、虎!
——他不是在西北服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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