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家老宅。
牧晨風來到了這里。
在這里，他見到了吳倩和自己的女兒吳思晨。
看到吳倩和女兒後，牧晨風的心里很不滋味。
自己的女人和孩子，他卻保護不了。
“太爺爺在房間等你，你先過去吧！”
吳倩抱著孩子，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朝著牧晨風甜甜一笑。
牧晨風點了點頭，說道“我一會兒去找你們！”
說完，他在女兒的臉上親了一口。
長時間沒有見過牧晨風，女兒吳思晨對他十分的陌生。
甚至嫌棄地用小手，在臉上用力地擦了起來。
看到她的樣子，牧晨風苦笑不已。
就連吳倩也很尷尬。
等到牧晨風走後，吳思晨奶聲奶氣地問道“媽媽，他是誰？”
“你不是想見爸爸嗎？他就是爸爸！”吳倩溫柔地說道。
吳思晨一听，小腦袋立即搖頭，說道“他不是爸爸，如果他是爸爸，為什麼不來看我們？他不愛我們！”
“爸爸怎麼可能不愛思晨呢，他只是有事情要做，所以不能經常來看我們！”吳倩說道。
“哦？那爸爸還會走嗎？”吳思晨突然問道。
吳倩沒有回答，因為她不知道應該如何回答女兒的問題。
母女二人的對話，牧晨風全听見了。
他的心里很是難受。
不管怎麼說，吳思晨都是他的女兒。
可卻因為他的關系，從小和他分開。
如今，更是不認識他這個爸爸了。
來到太爺爺的房間，牧晨風恭敬地問好“太爺爺，我來了！”
“嗯，坐吧！”
牧老笑了笑，問道“見到她們母女了？”
牧晨風點了點頭，苦笑道“見到了！”
牧老見狀，說道“童言無忌，你不需要想太多。有時間的話，就經常過來陪陪孩子。畢竟她也姓牧，是咱們老牧家的第五代人！”
“我知道了太爺爺，我會經常過來的！”牧晨風應道。
“那就好！”
牧老笑了笑，突然臉色嚴肅地問道“這趟海市之行，有什麼收獲？”
牧晨風想了想，說道“收獲很大，約恩生物的事情，譚晶的事情，以及康先生的事情！”
“約恩生物是那些人的槍，不過他們不敢有大動作。他們這次出手，是沖著你手里的配方來的。”
牧老冷笑一聲，繼續說道“一群跳梁小丑罷了，咱們不需要怕他們。譚晶是怎麼一回事？”
“真正的譚晶，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死了。現在的譚晶，是一個叫左秋花的人假扮的，左秋花是譚晶的表妹！”
牧晨風將他所調查到的情況，如實地告訴了牧老。
包括他去找唐杏林的事情。
牧老聞言，眼中閃過一抹震驚之色。
“真是沒想到的呀，康先生竟然下了這麼一盤大棋！”
牧老皺起眉頭，向牧晨風問道“你準備揭發她？”
牧晨風搖了搖頭，“還沒想好，或許這個人留著還有用！”
說到這里，牧晨風看向牧老，低聲說道“太爺爺，你有沒有考慮過，康先生可能是一個女人。又或者說，現在的康先生，早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人？”
“什麼意思？”牧老疑惑地問道。
“我外公懷疑康先生有可能是一個女人，女人比男人更容易隱藏。而且這一點，我從那個唐杏林的身上，也得到了證實！”
牧晨風將當時唐杏林的神情變化，全都講了出來。
如果康先生不是女人的話，唐杏林根本不會有那樣的表情出現。
當然，並不排除唐杏林在演戲，故意裝出那副詫異的表情。
牧老听後，沉默了許久，說道“這種可能性，我們當初也懷疑過。可是一直都沒有證據，可以證明這種猜測是對的！”
“另外，你想過沒有。如果康先生是女人的話，那她和田安的那張照片又如何解釋呢？”
“照片上的那個人，可是實打實的男人！”
“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牧晨風說道。
“康先生不管是男是女，狐狸尾巴終有露出來的一天。不過，你剛才的那句話，說得很有道理！”
牧老說道“現在康先生，很有可能不是以前的那個康先生！”
牧晨風看著牧老，問道“您老認同我的猜測！”
“不認同也不行呀，只要把所有線索聯系起來，不難發現這個問題！”
牧老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心中有目標嗎？”
“有，但是不確定！”
牧晨風皺起眉頭，臉色瞬間嚴肅起來。
“是誰？”牧老問道。
“馮老馮勝祥！”牧晨風說道。
“懷疑馮勝祥？他可不是女人，這與你之前的猜測根本對不上！”牧老眼中閃過震驚之色。
牧晨風搖了搖頭，說道“他不是康先生，他很有可能是康先生的代言人。”
“為什麼懷疑他？”牧老問道。
“直覺！具體原因，我也說不出來。但是，除了他之外，我想不到別人！”牧晨風說道。
“難道就不是白家的白元安，又或者是徐康？”牧老問道。
牧晨風再次搖頭，“太爺爺，徐康絕對不是，如果他是的話，恐怕逃不出你和何征虜的眼楮。”
“至于白元安，對他不是懷疑，而是確定。但是，他只不過是一個馬前卒，就算知道一些事情，也知道的並不多！”
“最為重要的一點，假設我的猜測成立，現在康先生不是以前的康先生，那麼白元安一定不知道現在康先生是誰？”
听了牧晨風的話，牧老皺起眉頭，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原來的康先生已經死了，而現在的康先生，是馮勝祥扶持起來的？”
“他恐怕還沒有那個能力！”牧晨風冷聲說道“他最多就是一個代言人，哪怕是暴露了，他也是在給現在這個康先生充當替死鬼！”
牧老聞言，不再說話，陷入沉思。
牧晨風見狀，並沒有打擾，默默地坐在一旁。
十幾分鐘過後，牧老輕嘆一聲，說道“或許你的猜測是對的，你想怎麼做，就去做吧！但是調查馮勝祥，不可以明著來！”
“我明白，畢竟這都是我的猜測，是真是假，還要以證據說話！”牧晨風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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