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手小桃醫!
確實,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想要將郭懷仁徹底治好幾乎就是不切實際,甚至連徐哲都不知道該從哪里下手。
“知道了。”徐哲無奈的應了一聲。
回絕太虛,老實說他是不敢的。
“人太多了,我需要安靜。”徐哲轉過身,對著太虛說道。
徐哲這句話不是對別人說的,單單針對太虛。
這女人,一言不合就要拿出刀子威脅自己,時時刻刻都得提心吊膽,自己還能安心治療嗎?
“你……”太虛差點兒又是一刀子丟過去,這個男人居然敢嫌棄自己?
想到郭懷仁的病情,她強忍著怒火沒有發作,轉頭對著魏氏兄弟說道“你們出去!”
可是她自己卻絲毫沒有出去的準備。
如果可以,徐哲很想指著太虛那好看的鼻子,義正言辭的“請”她出去,可是看著她那冰冷的臉色。
感受著自己的脖子上拿到深冷的氣息,徐哲冷汗直流,將到嘴邊的話,強行咽了回去。
大冰塊,太可怕。
屋子里剩下徐哲和太虛……還有好幾人,等于說閑雜人等,就只有魏氏兄弟二人。
徐哲表示相當的無奈,該走的沒走,不該走的卻走了。
“現在,你可以動手了。”太虛冷冰冰的說道。
“……”
徐哲將覆蓋在郭懷仁身上的被子掀開,伸手扣上了郭懷仁的手臂。
因為知道郭懷仁是中毒,所以徐哲這一次把脈格外的用心仔細,力求尋找出郭懷仁身上沒一絲的異樣。
實踐才能出真知,只有親手給郭懷仁把過脈,才能夠知道他所中的毒到底有多麼的恐怖。
尋常毒素,無非就是攻擊人體血液系統,或者是神經系統,但是都會在脈象中留下痕跡。
而郭懷仁則不同,整個脈象和正常人毫無二致。
可是就這麼毫無二致的脈象,郭懷仁確實是中毒了。
“搭把手將他的身體,翻一面。”徐哲轉頭看著太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