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與許大茂之間的鬧劇以兩人各掃一個月的院子作為結束,鬧劇算是休止了。
但是,鬧劇帶來的其他的一些東西卻沒有休止。
比如說因為鬧劇而傳播出來的傻柱被賈張氏罵作廢物這件事。
它並沒有因為鬧劇結束而結束,反而傳播的更遠。
傻柱還因此又多了一個外號,廢物柱。
傻柱听到這個外號之後,氣的那真是差一點沒有當場死過去。
等到他好不容易恢復過來,他也顧不得繼續的養傷了,直接的不顧秦淮茹的阻攔,跑到了後院跟許大茂對罵了起來。
從下午一直罵到了晚上。
罵的兩個人之後的幾天都說不出話了。
即便是如此,傻柱最終也還是沒能避開廢物柱這個外號,被人偷偷的叫了好幾天廢物柱。
一直到這件事的熱度逐漸的降下來,並被院子里的另外的一件事取代,傻柱這才得以暫時的消停,不會被人偷偷這麼叫。
不過,他倒是放松了,閻埠貴就比較慘了。
他開始承接傻柱的那種待遇。
不少的院子里的人開始對他指指點點起來。
沒辦法,院子里出現的另外的一件事就是關于他的事,他真的也是避不開。
具體是什麼事?
還能是什麼事,還不是關于他家的養老的事。
早些時候,他不是在楊瑞華的要求下,選定閻解放作為養老人,試圖結束他們家對于養老人選的爭奪嗎?
雖然說那一次最終還是失敗了,他其他的子女根本不答應,但是楊瑞華一直都沒有死心,一直都在不斷的勸說自己的子女。
這一勸就勸到了現在。
閻解放他們也是被楊瑞華給煩的實在是沒有辦法。
這不,前兩天,他們決定開個家庭會議,說一說這麼一個事情,看看能不能讓楊瑞華別繼續的煩他們,讓他們消停消停。
這個想法是沒問題的。
但是,在開這個家庭會議的過程中卻出現了問題。
也不知道怎麼的,這個家庭會議開著開著突然的跑偏了,本來應該是商量著讓楊瑞華別煩他們的一個家庭會議變成了商量著誰該當這個養老人的會議。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也就罷了。
大不了,他們吵一吵也就完了。
可是,事情越演越烈。
他們從一開始的好商好量,逐漸演變為爭吵,後來爭吵更是升級,他們在閻埠貴家以及院子里上演起了全武行。
閻解放他們幾個最後都打進醫院里去了。
因為這事,楊瑞華鬧著要跟閻埠貴離婚。
閻埠貴徹底的成了院子里的小丑。
他最近也是因為這個事情,很是郁悶。
他整天幾乎什麼事都不干,就坐在家門口嘆氣。
今天也是。
“老閻,又在家門口嘆氣呢?”張平安下班回來,第一眼就注意到了依舊在家門口嘆氣的閻埠貴。
“一大爺?一大爺你回來了?”
閻埠貴神情恍惚的跟張平安打了一個招呼。
“在這呢。”
張平安無奈的提示了一下閻埠貴。
閻埠貴跟張平安打招呼卻是朝著另外一個方向打的招呼。
他根本就沒有看到張平安的樣子。
“一大爺,你在這呢,見怪見怪,我最近實在是…唉。”
閻埠貴說著,又是忍不住的發出了一聲嘆息。
這也是他不知道多少聲嘆息了。
他都感覺他這一輩子嘆息的都沒有這幾天嘆息的多。
早知如此,當初他為什麼要那麼的貪心啊。
要不是當初貪心,也不至于發展到今天這個樣子。
嗚嗚嗚……
閻埠貴一個沒忍住,眼淚都流了下來。
“老閻,你怎麼哭了?”
劉海中的聲音從四合院大門處響了起來。
閻埠貴、張平安一起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正看到劉海中從外面走進來。
他卻是也下班回來了。
“老劉,你也下班回來了?”閻埠貴掏出手絹擦了擦眼淚,跟劉海中打招呼。
“回來了。”
劉海中回應了一下閻埠貴,又對著閻埠貴問道︰“老閻,你怎麼哭了?因為前兩天的事?”
“還能是因為什麼事啊。”閻埠貴嘆息道。
“老閻,你……”
劉海中想要安慰一下閻埠貴,可卻不知道該怎麼開這個口,閻埠貴這事不好安慰啊。
憋了半天,劉海中才終于說道︰“老閻,你啊,放寬心,這老話說得好,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這以後未必不能有解決的辦法,不是嗎?”
“就怕真不是,反而因為不斷的往後拖,越鬧越大啊。”閻埠貴對著劉海中說道。
“不能吧?”
“怎麼不能?我家的這幾個以前還只是暗中較勁,偶爾也就吵兩句嘴而已,可現在呢?你再看看,他們都動手打進醫院里去了,這不是往後拖導致的?”
“這……”
劉海中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老劉,我這可是前車之鑒,你可千萬不能跟我學,有些事還是早點處理了的好。”閻埠貴語重心長的對劉海中說道。
“你說自己就說自己,你帶上我干什麼?”
劉海中不高興的說。
“自然是因為你需要我的這番勸誡的話了。”
“誰需要了?”
“老劉,你這樣就沒有意思了,你家的那三個小子是什麼情況,誰還不知道啊,你還在這裝,有意思嗎?”閻埠貴無語的說道。
“誰裝了?”
劉海中底氣有些不足。
“誰裝誰自己心里清楚。”
“你……”
劉海中更顯心虛。
閻埠貴看著,搖了搖頭,卻也沒有跟他繼續說些什麼,而是對著張平安說道︰“一大爺,我們別管他了,我們接著聊,你再听听我往外倒點苦水,我這心里有太多苦水了,這壓的我難受啊。”
說著,閻埠貴又流下了眼淚。
張平安看著就知道自己這一次是跑不了了。
索性,張平安也沒有跑了。
他找了一張椅子,坐在上面,听起了閻埠貴倒苦水。
劉海中本來想走的。
可是,看著閻埠貴這副模樣,最終還是沒有走,一樣的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一邊听閻埠貴往外倒苦水,吸收來自閻埠貴的經驗教訓,一邊不斷沉思自己接下來應該怎麼去做才能避免一些糟糕的結果。
他剛剛也就是嘴硬,他心里卻也是有些很多顧慮。
他也想解決一下他家里的一些問題。
至少,也要讓劉光天、劉光福不至于在他老的走不動的時候,像是賈家對付易中海一樣的對付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