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埠貴被張平安說的是無話可說。
他也是越發後悔。
當然,這依舊沒有什麼用處也就是了。
這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閻解放他們該是爭養老人選還是繼續爭。
楊瑞華生氣還是繼續生氣。
閻埠貴的後悔沒有辦法改變哪怕是一絲絲問題。
閻埠貴只能難受的保持著現在的這一切,然後從此以後過上那水深火熱的生活。
也是挺慘的。
劉海中看著這一切,笑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他倒不是因為閻埠貴過的慘而幸災樂禍,他單純是因為有人幫他吸引注意力了。
他三個兒子上次不是鬧的挺大,劉光福上一次更是差一點控制不住自己,對他下手嗎?
這事情雖然過去了,但是院子里還有各種各樣的聲音,全都是在笑話他的。
劉海中沒有辦法阻止這樣的聲音出現,他能做的,也就是不斷的裝孫子,期望這樣的聲音隨著時間流逝,熱度降低,逐漸消失。
可現在好了。
閻埠貴站出來了。
整個院子里的風向發生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院子里的人再也顧不上他家的那點破事了,這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閻埠貴家的破事上,對他的風言風語幾乎已經沒了。
劉海中一下從流言中掙脫了出去。
這也是導致了劉海中現在看閻埠貴那叫一個順眼,那叫一個笑容滿面,幾乎是見他一次跟他笑那麼一次,幾乎沒有例外的時候。
這一次也不例外。
劉海中剛剛結束了一天的忙碌,正要回家,恰好遇到了坐在自家門口的閻埠貴,又對著他笑了那麼一下,還熱情的打起了招呼。
“劉海中,我說你差不多就得了,沒看到我正煩著呢嗎?你這天天的在我面前這麼干,不地道吧?”閻埠貴不滿的說道。
劉海中這一次次的笑,閻埠貴不注意也不行啊。
他早就注意到了。
他也是早就膩歪的不行了。
今天,他也是終于的不想要繼續的看到了。
“咳,我沒有壞心思的,我只是表達一下感激而已。”劉海中干咳一聲,說道。
“感激?你確定是感激,不是幸災樂禍?”
“當然確定。”
劉海中盡可能的讓自己顯得不是那麼心虛。
雖然很不想要承認,但是每一次看到閻埠貴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他還是忍不住的有一種想要幸災樂禍的感覺。
有一些時候,也是控制不住的幸災樂禍。
這些卻是不好讓閻埠貴知道。
他怕閻埠貴失去理智,跟自己拼命。
最近,閻埠貴過的很難受,也是積攢了一肚子的憋屈,估計正想著找個人發泄發泄,他不想成為這個發泄的目標。
“我就當你說的是真的吧。”
閻埠貴也不知道有沒有發現劉海中的問題,這麼說了之後,又對著劉海中說道︰“劉海中,以後你少在我面前這麼干,我膩歪。”
“我…盡量。”
劉海中這麼說。
“盡量?”閻埠貴有一些不滿意的看向劉海中。
他要的可不是盡量。
然而,劉海中卻沒有什麼辦法。
他每一次看到閻埠貴都忍不住的想要笑,這個真的是沒有辦法更好的控制。
當然,劉海中不能這麼跟閻埠貴這麼說。
所以……
“老閻,我很感激你。”劉海中認真的說道。
“我不需要你的感激。”閻埠貴也是認真的說道。
“別啊……”
“別什麼別?我說了,我不需要你的感激。”
“可我還是想要感激你一下。”
“那你就從別的方向感激我。”閻埠貴隨口說道。
“別的方向?別的什麼方向?”
“嗯,你請我吃飯吧。”閻埠貴眼楮一亮,想起了一個好點子。
“請你吃飯?”
“對。”
閻埠貴認真的點頭。
吃飯好啊,既不用忍受劉海中那看起來好像是嘲笑一樣的笑臉,又可以好好的祭一祭自己的五髒廟,簡直兩全其美。
閻埠貴這些天都沒有好好的吃上一頓飯,也是早饞了。
劉海中本來不想答應這些的。
可是,閻埠貴就像是一塊狗皮膏藥一樣的纏住了他,根本就不給他任何的機會。
沒辦法,最後劉海中也只能答應下來。
“老劉,我那還有一瓶好酒,我到時候一並帶過去。”
閻埠貴欣喜的說。
他也是欣喜到了一定的程度了,他連劉海中的名字都不繼續的喊了,而改成喊老劉。
劉海中也沒有在意這個,他僅僅只是在意閻埠貴說的那一番話。
“老閻啊,都這麼多年了,你能別拿你那兌了水的酒說事嗎?你沒有煩,我都煩了。”
“那就不說了,我們說一說等下吃什麼。”
閻埠貴從諫如流。
他現在就想著吃一頓好的。
“具體吃什麼就不需要你擔心了,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就是了。”劉海中說道。
閻埠貴听到劉海中這麼說,也沒有多說。
他也是相信劉海中不會讓他失望的。
他接下來讓劉海中回家之後,也開始準備了。
這去別人家做客,總不能什麼都不準備吧?
既然兌了水的酒不能拿過去,就準備一些其他的吧。
閻埠貴就這麼準備了起來。
準備了好一會之後,閻埠貴帶著他準備的東西去了劉海中家。
“一大爺?大茂?”
閻埠貴到了劉海中家之後,緊跟著,就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他下意識的驚呼。
“怎麼?看到我們很奇怪?”許大茂說道。
“老劉,這是……”
“光是我們兩個吃、喝有什麼意思,我把一大爺和大茂都喊過來了,我們一起吃、喝,人多了熱鬧。”劉海中解釋道。
行吧。
閻埠貴接受了劉海中的說法。
不接受也不行。
他總不能把人趕走吧?
就這樣了。
劉海中準備了滿滿一大桌子的菜,也夠他吃個爽了。
閻埠貴接下來也沒有多說什麼,坐了下來。
他的手也跟著伸向了擺在桌子上的筷子。
他想要先吃點。
不過,就在他將要觸踫到筷子的時候,一個哀嚎聲突然的從中院那邊響起。
“大家快來啊,出事了。”
“好像是賈張氏。”
許大茂第一時間確定哀嚎聲音的主人。
“賈張氏?不應該是傻柱嗎?他不是經常喊這話的嗎?怎麼就換成賈張氏了呢?”閻埠貴停下動作,下意識的說。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