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本來想要從秦淮茹的手里多弄一點錢的。
他想要帶著易中海好好的玩一玩、逛一逛。
易中海也實在是沒有幾次逛的機會了。
可是,他真的是沒有想到秦淮茹居然會那麼的摳門,居然只舍得給這幾塊錢。
傻柱這一次逛的也不是特別的盡興了。
兜里就這三塊錢,想干什麼都得思量一下就不說了,這任何需要花錢的地方還不能去。
這讓傻柱這一路真的也是想盡了辦法。
他是好不容易才帶著易中海逛完。
現在,他正推著易中海饑腸轆轆的往四合院的方向,非常的艱難的走著。
今天一天,他是連飯都沒有吃上。
沒辦法。
兜里只有三塊錢。
他吃了,易中海就沒有辦法吃了。
不過,易中海吃的也不算是多好也就是了。
一整天了,易中海就吃了一碗面條,還特麼的是素的,還小小的一碗。
真是……
易中海想罵人的心都有了。
非說要去逛一逛,你倒是安排好,拿夠錢啊。
這到底是去逛一逛,還是去遭罪的?
易中海的心情不僅沒有因為這一次出去逛好受,反而更加的難受了起來,心情也更是陰婺。
傻柱還不知道這一點,還一個勁的跟易中海說著話,說著這一次出去逛的事情。
“易大爺,這一次出去逛,玩的開心吧?”
“我覺得肯定是玩的開心,我們去了多少的地方了。”
“易大爺,你這以後可千萬別什麼都憋在心里了。”
……
傻柱絮絮叨叨的說,易中海听的腦袋都快要炸了。
傻柱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多煩啊。
易中海現在本來已經夠難受的了,傻柱還來這一套,易中海真的是不怎麼能忍得住了。
只是,他開不了口,說不出什麼東西來。
他也只能忍著。
就這麼忍了一路,忍到了四合院的院門口。
傻柱終于把他帶回來了。
易中海看著面前的院門幾乎抑制不住的熱淚盈眶,當著幾個在院門口閑聊的人的面哭了出來,讓淚水糊了一臉。
“傻柱,你不是帶易中海出去逛了嗎?我看這架勢怎麼感覺不對啊?我怎麼感覺你折磨了易中海一天啊?”張平安吃著冰糖葫蘆,臉色古怪的說道。
張平安也在這。
他剛下班,正跟踫巧遇到的許大茂、閻埠貴、劉海中閑聊呢,結果就看到了這一幕。
“一大爺,你懂什麼啊,易大爺這是喜極而泣。”傻柱听到張平安的話,想也不想的反駁。
“喜極而泣?”
“對啊,易大爺這是太高興了。”傻柱肯定的說道。
他帶易中海出去逛那麼久,讓易中海見識到了久違的外界,讓易中海看到了那麼多的東西、人、熱鬧,易中海怎麼可能隨便的哭啊?
那只能是喜極而泣,只能是是太高興了。
“你家的喜極而泣、太高興了眼里帶著解脫啊?”
許大茂瞥了易中海一眼,對著傻柱說。
“許大茂,你就見不得別人好,一定要挑撥一下是不是啊?”傻柱不高興的說道。
他壓根不信許大茂說的。
甚至,不僅僅只是不信,還本能的排斥。
他听到許大茂說的,第一時間想的不是驗證,而是對許大茂說的進行駁斥。
“誰挑撥了?”
“還能是誰,你唄,你…算了,我今天心情好,肚子也很餓,想著回家趕緊吃飯,我不跟你廢話。”
傻柱說完,直接再一次推起了易中海,要把還哭的慘烈的易中海給推院里去。
許大茂本想要阻止的,但是被攔了下來。
傻柱順利的帶著易中海回到了院子里。
沒一會兒,人也跟著一起消失在前院,回中院去了。
“老閻,你干嘛攔著我?”兩人離開之後,許大茂對著身邊情緒似乎不怎麼高的閻埠貴問道。
剛剛攔著他的正是閻埠貴,他也是很不明白為什麼閻埠貴會攔著他。
“我只是覺得易中海太可憐了,被這麼折騰。”
“嗯?”
“怎麼了?難道不是嗎?易中海不可憐嗎?”
“不是,老閻,你今天這是怎麼了?抽風了?易中海那種人你也可憐起來了?他那種人還值得可憐?”許大茂一臉莫名的看向閻埠貴。
他不清楚閻埠貴這究竟是受到什麼刺激了,居然會這麼想。
“老閻,是不是你家里又出什麼事了?”一邊的張平安听了許大茂和閻埠貴的話,想了想之後,對著閻埠貴問道。
閻埠貴沉默以對。
他默認了。
他家確實是又出了一點事,他的那些子女啊,又又因為一些事情鬧的不可開交。
“平安,他家出事跟他同情易中海有什麼關系啊?”許大茂看著閻埠貴如此,不解的問。
“怕自己也是這麼一個下場唄。”張平安說道。
兔死狐悲,物傷其類啊。
許大茂听著張平安這麼說,徹底的反應過來。
“老閻,你想多了吧?你這日子再差,還能差到易中海這份上?”許大茂這麼說。
但是,閻埠貴卻不這麼想。
他總感覺現在的易中海就是以後的自己。
他都有點魔怔了。
也是如此,他今天才會這麼可憐易中海。
“老閻,你清醒一點吧,你是你,易中海是易中海不一樣的。”
許大茂還在嘗試著勸醒閻埠貴,他還找張平安做筏子,“老閻,你不信我說的,你總得信平安說的,你不信你就問平安。”
閻埠貴听到許大茂這麼說,下意識的看向了張平安。
“大茂說的還是沒錯的,你不會像是易中海那麼慘。”張平安在閻埠貴的目光中,說出了這話。
雖然閻埠貴最後可能也還會挺淒涼,但是絕對不會像是易中海那麼慘也就是了。
閻埠貴到底是有兒女,到底是沒被盯上。
再淒涼也有限。
閻埠貴可以不信許大茂的,但是不能不信張平安的。
眼看著張平安也是這麼說,閻埠貴這心里終究還是好受了一些,至少不再像是之前一樣了。
不過,他現在還是挺同情易中海的。
還是那一句話,兔死狐悲,物傷其類。
“一大爺、大茂,你們說啊,這易中海現在還得承受多長時間這樣的折磨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