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閻,今天早上怎麼一回事啊?易中海怎麼就昏迷了啊?”
    傍晚,張平安回到了四合院之後,找到了正在家門口擺弄自己的花的閻埠貴,跟他詢問了一下今天早上的事情。
    早上的時候,時間比較緊。
    張平安在安排了人把易中海送醫院之後,就已經沒有時間了,只能去上班。
    後續事情的發展以及整個事情的前因後果都不是很了解。
    張平安現在正好踫到閻埠貴,就想著打听一下。
    “一大爺,你回來了?”
    閻埠貴放下手中的灑水壺,跟張平安打了一聲招呼。
    “回來了。”
    張平安回應一句,又問起了剛才的問題。
    易中海怎麼就昏迷了。
    “還不是因為昨天的事。”閻埠貴直接說道。
    “氣的?”
    “不是,憋的。”
    “憋的?”
    “還是自己憋的。”
    “嗯?”
    張平安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了閻埠貴。
    “易中海這一次昏迷好像是自己搞出來的。”閻埠貴向著張平安詳細的說道。
    今天早上送易中海去醫院的時候,他閑著沒事干,也跟著一起去了,他想湊湊熱鬧。
    易中海現在都昏迷了,這肯定得有人站出來背鍋啊。
    考慮到昨天的事以及傻柱對秦淮茹的態度,不用說,這背鍋的人絕對是何大清無疑了。
    閻埠貴覺得到時候肯定很熱鬧,他想看看。
    于是,他也就跟著去了。
    這不去不要緊,這一去,他听到了一個來自于醫生的重要的消息。
    易中海這一次昏迷居然是自己給搞出來的。
    他把自己憋成現在這樣的。
    易中海這麼大年紀,身體還這麼一個狀態,臉上還帶著那麼明顯的外傷,這突然的昏迷住院那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醫院里的醫生真的是如臨大敵,生怕這易中海哪里出現什麼重大的毛病了。
    在隨後,醫院里的醫生更是通過專業儀器,開啟了針對易中海的細致檢查。
    而這一檢查,醫生沒有檢查出來什麼重大的毛病,反而檢查出了易中海把自己憋氣憋成現在這樣的一些遺留的痕跡。
    張平安听著閻埠貴的訴說,臉色古怪了起來。
    他現在徹底的明白這個憋是什麼意思了。
    敢情,這個憋就是字面意義上的憋啊?
    不是憋悶、憋屈,而是憋氣啊。
    易中海真行。
    他這為了表達自己的不滿,為了跟秦淮茹、何大清較勁,真的是煞費苦心啊。
    就是這個結果應該是易中海沒有想到的。
    他做的這一切居然被醫生給查出來了。
    這就尷尬了。
    如果沒有查出來,他這一手也是很高明的,他這一鬧,何大清、秦淮茹都會很被動,傻柱也有暫時支稜起來的機會。
    可現在……
    呵。
    易中海現在可真是要倒霉了。
    這不僅目的沒有達成,還要被收拾一頓。
    他搞這些的目的,秦淮茹自然是能猜出來的。
    這秦淮茹能無視?
    不可能的。
    “老閻,在醫院的時候,後來有沒有發生一些有意思的事情?”張平安詢問道。
    “你是說秦淮茹、何大清找易中海麻煩吧?”
    閻埠貴也是跟張平安一個想法,秦淮茹他們不會放過易中海。
    所以,在張平安開口的時候,就領悟了張平安的意思。
    “有嗎?”
    “沒有。”
    閻埠貴失望的搖了搖頭,又說道︰“當時,秦淮茹確實是挺想收拾易中海的,她的想法幾乎都寫到了臉上,只是場合不對,醫院人來人往的,人太多了,秦淮茹最終也是沒有這麼做,忍了下來。”
    “這樣嗎?”
    張平安也是失望了。
    不過,張平安沒有失望的太久。
    醫院或許是人比較多,但是家里就不是了。
    等到易中海這一次出院,該發生的還是要發生。
    “易中海什麼時候出院啊?”張平安期待這一幕出現,對著閻埠貴詢問起了易中海出院的時間。
    “就這兩天吧。”
    “還要等那麼久?”
    “醫生擔心易中海的身體出問題,讓他多留兩天,多觀察兩天,確認沒問題了再出院。”
    易中海的身體太糟糕了,這一次又把自己給弄昏迷,醫生也不放心他就這麼回去。
    “這個醫生倒是挺負責的啊。”
    “他確實是挺負責的,負責的都把傻柱罵了一個狗血淋頭。”閻埠貴笑著說道。
    “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張平安好奇的問。
    “易中海臉上有這麼嚴重的外傷,又把自己給憋昏迷了,這個醫生這不就先入為主了嗎?他覺得易中海肯定是遭遇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而且,肯定是很氣,所以才在什麼都無能為力的情況下,做了這一切。”
    “在他的視角,還挺合理。”
    那個醫生終究只是一個外人,不可能知道易中海的實際情況,有這個推論也不稀奇。
    相反,還真挺合理。
    嗯,還挺正確。
    易中海某種程度上也確實是他推論的一樣。
    “合理不合理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推論挺多的,他之後更是推論,這一切哪怕不是傻柱這個不孝子干的,也跟他有關系。”
    “他的這個推論也是挺正確,這件事雖然不是傻柱干的,但是也確實是跟傻柱有關系,傻柱跟何大清可是父…等等,你先等等,傻柱這個不孝子?”張平安正說著,突然的注意到了一個問題。
    那個醫生說傻柱是不孝子?
    “醫生一開始覺得傻柱是易中海的兒子。”
    “?”
    “當時,大家伙的態度都挺冷淡的,就傻柱焦急的跟什麼似的,那個醫生產生了這麼一個推論。”
    “…也挺合理。”
    “合理是合理,傻柱也就倒霉了,被醫生罵了一個狗血淋頭,哦,對了,秦淮茹也是,她甚至要被罵的更慘一些。”
    “關她什麼事?”
    “誰讓她跟傻柱那麼親密,而且,在醫生告訴傻柱檢查結果的時候,秦淮茹臉上控不住表情,暴露了真實想法的?”
    閻埠貴有些幸災樂禍。
    “我猜猜,那個醫生覺得秦淮茹是個惡兒媳婦,虐待了自己的公公,導致了現在這一切的發生。”
    “沒錯。”
    閻埠貴肯定的點了點頭。
    “這醫生想的有點多啊。”
    “但是,你不能否認,他想的很多都踩點上了。”
    “嗯?還真是啊,他想的好多東西都是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