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棒梗的要求,秦淮茹真的也是很為難。
    何大清一向就對她不怎麼待見,又因為他家的秘制調料配方,一向是對他們賈家嚴防死守的。
    棒梗想讓何大清教他,不是一般的困難。
    秦淮茹暫時都沒有什麼辦法。
    “媽,我也沒有想著要學習什麼秘制調料配方,我只是學習一些基本功和一些進階部分,沒有那麼困難吧?”
    看著秦淮茹一臉為難的模樣,棒梗這麼說。
    他這一次還真沒有想那麼多。
    “你是這麼想,但是何大清怕不是那麼認為,他只會覺得我們現在只是徐徐圖之,一點點的圖謀他家的秘制調料配方。”秦淮茹很是無奈的說道。
    一切哪像是棒梗想的那麼簡單啊?
    他即便是想的再好,何大清也不會這麼認為。
    何大清僅僅只會覺得這一切都是賈家的算計,都是賈家為了他家的秘制調料配方推動的。
    “不至于吧?”
    “很至于,何大清是一個聰明人,而聰明人很多的時候都會忍不住的多想,你這上趕著要去找他當老師,他絕對會多想。”
    “那我這豈不是不能找他當老師了嗎?”
    棒梗有點不甘心。
    秦淮茹看著不甘心的棒梗,很想說是。
    但是,話到嘴邊,還是沒有真的說出口。
    棒梗好不容易‘上進’一回,想要好好的學習廚藝,秦淮茹怎麼能這麼的打擊他?
    “我再給你想想辦法吧。”秦淮茹最終說道。
    “媽,你還能幫我?”棒梗驚喜的問道。
    “試試看吧,萬一呢?”
    秦淮茹沒有說的太死,怕自己到時候做不到。
    不過,哪怕是如此,也是足夠讓棒梗驚喜的了。
    “媽,我可就指望你了。”
    “別給我那麼大的壓力,我還不一定能做到吶。”
    “好好好,不給你那麼大的壓力,你慢慢來。”
    “這還差不多,好了,不說這個了,你這跟著何大清學了一天的廚藝,也該累了,趕緊去洗洗,把晚飯吃了,好好的休息休息。”
    “好 。”
    ……
    秦淮茹和棒梗暫時的結束了當前的話題,把一切重新的回歸到正規的生活中。
    這一回歸就是兩天。
    賈家這邊也是消停了兩天時間之久。
    也是挺難得的。
    不過,這樣的消停終究還是有一個盡頭。
    賈家的喧囂又一次的起來了。
    原因無他,僅僅只是因為賈張氏回來了。
    她在外面躲了三天的時間之後,終于還是回來了。
    她這一回來,賈家以及整個院子都熱鬧了。
    “賈張氏,你可終于的舍得回來了。”
    賈張氏一出現,一直都時刻的盯著賈家、盯著大門口的易中海就發現了。
    他抓著賈張氏就不撒開了。
    “易中海,你干什麼,你給我撒開。”賈張氏一邊掙扎,一邊對著易中海說道。
    “我就不撒開,我撒開你再跑了怎麼辦?”
    易中海根本沒有撒開的意思,他抓著賈張氏就來到了張平安的家門口,敲響了張平安的家門。
    “一大爺,你快開門,賈張氏回來了。”
    易中海敲響張平安家門的同時,也在呼喊。
    “回來了?”
    張平安從自己的房門中走出,朝著易中海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了賈張氏的身影。
    她還真回來了。
    這下又有好戲看了。
    “一大爺,你這下班了?”賈張氏見到張平安出現,也不掙扎了,臉上堆起笑容,跟張平安打了一個招呼。
    “早下班了,飯也都吃好了。”張平安說道。
    “那還真巧。”
    賈張氏有些無奈。
    她這下算是徹底的躲不過去了,接下來,只能開全院大會了。
    雖然早就已經意識到這一點,但是真的面對,賈張氏還是忍不住的有些無奈。
    “一大爺,別跟她廢話了,我們趕緊開全院大會吧,我們該好好的處理處理賈張氏這個玩意了。”易中海在一邊忍不住的說道。
    他已經等的不耐煩了。
    “也行。”
    張平安沒意見。
    反正都要開的。
    賈張氏那邊也是沒有什麼太多的反對的意思。
    于是,一行人就在他們三個的帶領下,去中院開全院大會處理賈張氏去了。
    也是隨著他們的出現,四合院其他的地方的人也是立刻的趕到了中院。
    本來還挺空曠的四合院中院愣是在幾分鐘的時間里聚滿了人,空曠的中院不再空曠,反而有一些擁擠的意思。
    不過,也沒有人在意這一點也就是了。
    所有的人的注意力都不在這個事情上面,他們全都盯著場中的賈張氏與易中海。
    “你們誰先站出來說說?”
    張平安坐在他的專座上,也看著兩人說。
    “我!”
    易中海第一個站了出來。
    張平安看了看沒怎麼有動彈意思的賈張氏,對著易中海說道︰“你說就你說吧,趕緊說,別耽誤大家時間了。”
    “好 。”
    易中海答應一聲,隨即,情緒激動、滿腔委屈的把那天自己被暴打的事給院里的大家伙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老實說,也就是當時院子里的人幾乎都看到了,也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不然,光是听易中海這麼說,還真容易被易中海帶溝里去。
    在他的講述里,他易中海可純潔的跟朵小白花一樣,賈張氏那是壞的流膿。
    被易中海這麼一說之後,賈張氏立馬不干了。
    “一大爺,你可別听易中海瞎說,我哪有他說的那樣?”賈張氏情緒激動的說道。
    “你沒有?你敢說你沒有?你忘記你當時讓棒梗把我打成什麼樣子了啊?”
    易中海也是情緒激動的說。
    “把你打成什麼樣子了?你是骨頭斷了,還是怎麼著,你現在不還是好好的站在這嗎?你哪一點有看上去像多嚴重的模樣,你看你,你再看看我,我們兩個到底是誰更嚴重啊?”
    賈張氏說著,把自己鼻子上的繃帶解開了,露出了被打的骨折的鼻梁骨。
    賈張氏這一手一出,易中海那邊當即坐蠟。
    他有點不知所措。
    棒梗下手是狠,當時打的他幾乎都站不起來,但多還是皮肉傷,他自己皮糙肉厚就不說了,這兩三天也恢復不少。
    這跟賈張氏這個一比,實在是比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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