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傍晚。
    中院。
    此刻,這里擠滿了人。
    全都是張平安給叫過來的。
    張平安也是早早的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抱著一個茶缸,一邊呲溜著茶水,一邊嗑著自己從許大茂那弄來的瓜子。
    許大茂、劉海中也是差不多的樣子。
    “平安,時間差不多了,要不開始吧?”
    眼看著時間已經差不多了,許大茂放下茶缸說。
    張平安看了看時間,又看了看中院各處,見整個院子的人差不多都來了,隨即也是點了點頭,表示可以開始。
    劉海中見此,也是沒有客氣,對著張平安說道︰“一大爺,要不,我來宣布這一次的全院大會開始?”
    “行,你宣布吧。”
    張平安沒意見。
    誰宣布開始都行。
    劉海中聞言,立刻欣喜的從座位上站起來,對著中院那滿院子的人大聲呼喊︰“靜一靜,都靜一靜,別跟其他人聊了,全院大會開始了,都看這邊。”
    劉海中一邊喊,一邊揮舞手臂,在半分鐘之後,成功的讓所有的人停止做其他的事情,把所有的人的注意力和疑惑全都吸引到了他們這邊。
    院子里的人也都等待著劉海中說些什麼。
    他們也是挺好奇的。
    今天也沒有听說院子里發生什麼事情,沒有人動手打人,沒有人與院子里其他的人糾纏,院子里可以說一片祥和。
    最關鍵的是傻柱、易中海這些人都沒搞事。
    怎麼就突然的要開全院大會了?
    他們等著劉海中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只是,他們卻是失望了。
    劉海中壓根就沒說這些的意思,反而是把說話的機會重新的讓給了張平安。
    院里的人也是不得不把自己的目光轉向張平安。
    看著那麼多好奇的目光看向自己,張平安也沒有含糊,直接說道︰“這一次召開全院大會的目的是處理關于上一次酒店的事情。”
    上一次酒店的事情?
    酒店的什麼事情?
    院子里的人腦子里下意識的閃過這樣的問題。
    不過,很快,他們就自己給出了答案。
    然後……
    唰!
    院子里所有的人的目光全都在一瞬間轉移到了閻埠貴的身上,全都看向了他。
    “都看我干什麼?關我什麼事?我做什麼了?”在院子里的人的目光下,閻埠貴頭皮也是一陣發麻,兀自開口狡辯起來。
    “老閻,你就別狡辯了,你做了什麼你難道還要大家提醒?”一個院子里的人說道。
    閻埠貴︰“???”
    我做的事大家都知道了?
    閻埠貴突然心虛了起來。
    而之前那個院子里的人看著他這副模樣,冷笑道︰“看看,這還什麼都沒說吶,就不打自招了,大家伙瞧瞧他這心虛的模樣啊。”
    “誰心虛了?”
    閻埠貴強撐著說。
    “你,還能有誰,大家可都看著吶,你以為大家看不出來你這滿臉的心虛啊。”
    “我……”
    閻埠貴還想狡辯,可看著滿院子對著他冷笑的模樣,最終還是沒狡辯的出口。
    最終,沉默了。
    他是沉默了,之前那個院子里的人卻沒有。
    “說不出話了?說不出話,你當初別干那麼丟人的事情啊?人家好好的一次宴席被你給攪和成那個樣子。”
    之前那個院子里的人說的是滿臉怒氣。
    就因為閻埠貴瞎攪和,害的他宴席都沒有吃好。
    還要點臉的他在宴席上顧著面子,下手遲疑了很多,別人大吃特吃,吃的肚滿腸肥,他卻只吃了個八成飽。
    錯過了好多好吃的。
    這三天後悔死他了。
    而對于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閻埠貴,他現在也是哪哪都看不順眼,哪哪都找找點茬。
    這不,找茬了。
    “我也沒想到會發展成這樣啊,我要是真的知道會這樣,我就…等等,你說的只是這個?”閻埠貴正下意識的回答著,突然的意識到了不對的地方。
    “不然呢?難道還是別的?嗯?別的?閻埠貴,你這副反應是怎麼一回事?難道還真的有別的?你那天還干了什麼了?”
    之前那個院子里的人也注意到了問題。
    他連忙對著閻埠貴追問。
    “我能干什麼?我什麼都沒干!”閻埠貴意識到自己說多了,連連否認。
    “閻埠貴,別裝蒜。”
    之前那個院子里的人根本不帶相信的。
    不只是他一個,院子里其他的從頭看到尾的人也是一樣的不帶相信的,他們全都相信閻埠貴還做了一些什麼。
    還是在瞞著所有人的情況下做的。
    他們全都好奇了起來,想知道閻埠貴做了什麼。
    閻埠貴哪能說啊?
    他要是說了,這些人豈不是又都要跟他學了?
    干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直接閉口不言。
    只是,他雖然是如此,卻不意味著他做的事情就要被這樣的隱瞞下來。
    張平安在這時開口了。
    “他在我們離開酒店之後,又偷偷的找到了棒梗的那個合作伙伴王莉,又跟人家談起了當時說的百貨大樓的股份的事情,還對著人家糾纏不休。”
    張平安的聲音不大,卻傳遍了整個中院。
    中院里的人全都听到了。
    “一大爺,你怎麼全都給說出來了?”閻埠貴著急的對著張平安說道。
    這事是能說的嗎?
    這說出來之後,他怕是要被院子里的人撕了。
    閻埠貴有點想多了。
    撕人不至于,怨念滿滿倒還差不多。
    也確實是如此。
    院子里的人現在對閻埠貴都是怨念滿滿。
    說好的大家一起發財,閻埠貴卻吃起了獨食,自己偷偷的去找了王莉。
    他們的怨念簡直不要太滿。
    整個中院都快要被他們的怨念沖垮了。
    閻埠貴是一陣冷汗。
    為了轉移眾人的注意力,閻埠貴連忙對著張平安說道︰“一大爺,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我怎麼知道的?人家苦主都找上門來了,你說我怎麼知道的?”張平安似乎是很不滿一樣的對著閻埠貴說道。
    閻埠貴︰“???”
    苦主找上門來了?
    苦主?
    王莉?
    就因為這一點點的‘小事’,就找上了門?
    我不就在這三天找了她八回嗎?
    她至于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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